乔晓娜还有几小时才会来，他们父子俩还能在一起呆些时候。“小家伙，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饭怎么样？”“给我吃油炸圈圈吗？”“饭后。”朱特早就学会了父母常用的简短的说法。他们到附近居民常去的小饭馆，坐在一个单间里，算是在外面吃早餐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跟其他的“周末父亲”一样，带了孩子想方设法在外面找事干。他们回到公寓，把王里的主要东西装进了两只手提箱。现在没事可干，只能干等乔晓娜了。朱特让王里在他卧室里看电视，他自己则在起居室看报纸。乔晓娜来迟了。已经十点十五分了。朱特心想，象今天这样的日子，她起码也该尽量减少别人的痛苦。到十点半他已经在不安地踱来踱去了。乔晓娜，你太糟糕了。到十一点他才想到他连乔晓娜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查电话本又发现是个没登记的号码。他想找莱恩威利斯也找不到。到了十一点二十分电话铃终于响了。“朱特吗？”“真见鬼，乔晓娜！”“对不起。”“你野到哪儿去了？”“我在家。”“真莫名奇妙！”“朱特，我不来了。”“你什么……”“我下不了决心。”“你是什么意思，乔晓娜？”“我……没法……振作起来。……承担负任……”“你没法振作起来？”“对。”“你是说今天上午，今天全天？真见鬼，你到底在什么？”“我没办法……简直没办法。”她开始哭了。“你什么事没办法？”“我的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