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现在亲吻我的公主,会被砍头吗?”秦安看蓝衣衣对自己说的似懂非懂,于是换个话题道。
“不会,”
蓝衣衣笑了,凑上去,主动讨了一个吻。
这么多年,等到这个吻,秦安心里竟有些恍惚。
“衣衣,衣衣,”秦安低唤。
“恩?
衣衣抬头看,调皮的笑,
怎么,是你要亲吻公主的,后悔了?”
“不,不后悔。在衣衣面前,秦安甘于犯愣。”
今天是王念六十大寿,借个由头,大家聚聚,王念更是点名了要让蓝正雄带蓝衣衣过去。可是事有转机,蓝正雄带着老婆儿子回祖籍看老人家去了了,蓝衣衣这下愣成了蓝正雄的代言人。这里面的微妙关系,蓝衣衣也不想管,但是人家三番几次来请,又是长辈,总不去呢,也不礼貌,蓝衣衣跟秦安一合计,王念大寿,断不能空手去,这是两人都知道的礼节,可是送什么呢,俗气的东西人家自然看不上,太花哨的好歹六十了的老人家,看着也不舒服。准备的时间也仓促,现在雁山市买自是来不及,总不能露怯啊。蓝衣衣想了想,
“诶诶,小安,你吹箫那功夫还拾得起来么?”
“恩,练练,找找感觉应该也可以?你想…琴箫合奏?”
“Bingo! 咱们既然也没时间准备,事出突然,咱也不包什么礼物了,来个现场合奏,古琴,啧啧,那气场没的说,和箫也绝配,咱们之前也搭过,应该问题不大,你说呢?”
“恩,行。这样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寓意也好。哪只曲子呢?”
“恩,我想想啊。咱先试试呢,看哪个感觉最好?”
蓝衣衣把琴抱了出来,放在案上,素手调琴,
秦安拿出挂在墙上的箫,试吹了几个音,
蓝衣衣这边已经手指轻拨,是阳关三叠的旋律。
蓝衣衣的师傅苏康非常喜欢阳关,并不是语出“西出阳关无故人”的凄凉,而是听苏康的父亲说,这是苏康的定情曲。蓝衣衣关注苏康,连带着也被他的喜好影响,也爱上了阳关三叠。
可是,或许蓝衣衣和秦安在这首曲子上气场不通,总是合不上。
又试了几只曲子,效果不甚了了。看看时间不能再托了,就阳关吧。礼物可以不完美,用心就行,迟到了就太不礼貌了。
索性先把琴合箫都带上,路上再合计。
“秦安你在外面等我吧,我换身衣裳,稍微归置一下。”
蓝衣衣站在衣柜前想了想,穿什么好呢。按照今天的级别来说,肯定是要正式一些的,那偏深色系的比较好,而且要配得上古琴的感觉,要雅致一些。坐在案头弹琴,还不能太短的,也不礼貌。索性挑了那条新买的连体裤。罂粟花瓣,优雅蝴蝶结,深蓝背景。腰间恰到好处的一系,啧啧。
弹琴的话,披散头发显得拖沓,蓝衣衣拿了同色系的夹子,把头发一拢,还有些成熟的味道,摸了摸自己嘟嘟的小脸,上了层泡沫隔离,抹了点粉底液,最后拿出Givenchy的四宫格散粉,轻轻按在脸上,蓝衣衣对Givenchy有种超乎寻常的迷恋,丝袜、衬衫、礼服、香水、彩妆。法国高傲小姐的味道。纯白的底色勾起心中一切纯洁的欲望。喜欢上李满,也是因为他有纪梵希的味道。利落、魅惑。
浅浅上了淡妆,蓝衣衣对于化妆,也只懂这有限的几步,一是嫌麻烦,二是觉得太多了,假。
不能让古琴沾到太多脂粉气。蓝衣衣对自己说。
抹了抹杏色的口红,看着略施粉黛的自己,满意地微微笑。
颇为优雅的打扮,却还是孩子气的举动,嘟起嘴,睁大眼睛找着秦安,于是有了秦安之前的惊艳和微微失态。
坐在车上的秦安想起刚才蓝衣衣刚才跳入眼帘的样子,像个孩子气的妖。
以前有个狐朋狗友说过,最极品的女人,是拥有孩子气的长相和女人的内在。秦安觉得这个男人说得在理。孩子气不只意味着单纯、扮小,更多的是灵气,自然天成。而蓝衣衣,颇有这方面的天分气质,却非要把自己往成熟妩媚上整。啧啧,女人那。
两人各想着心事,车已经开到怡园门口。一进去就有门童拿了一块红绸把秦安的车牌号挡住,并恭敬地引路,
“秦先生、蓝小姐,这边走。”
秦安一挑眉,
蓝衣衣无声地啧啧了两句,真够可以的啊,这是。
跟着门童来到门口,一位主管样子的男人走近,
“秦先生、蓝小姐请跟我来。”
曲里拐弯的绕吧绕,终于绕到一处园林模样的景致旁,走下水榭,才来到王念所定的那个庭院。
“哎哟,我就说衣衣越长越水灵吧,”
“米阿姨,”蓝衣衣甜甜地叫。
“恩恩,来了来了。快先吃点零嘴,你看看,我记得这蓝莓汁淋山药你好像很爱吃。特地先给你点咯。”
“呵呵,还是米阿姨对人好。”
这个米芳,王念的夫人。那可真是个八面玲珑的角。
跟着米阿姨吃了吃,逛了逛,突然一拍脑袋。
遭了,琴和箫在车上没带过来。这不找乐吗?
拿了秦安的车钥匙就往外走,蓝衣衣走到庭院门口,就有服务员过来领路,
“您好,小姐您需要帮忙吗?”
“哦不用不用,我东西拉车上了,去取一趟就行了。”
“需要我们代劳吗?”
“不用不用了。”
抬头准备走,看见李满被众人簇拥着朝这里走来。好像每次看见李满,他都是金光闪闪的样子。
故作无事地喊了声李叔叔,也礼貌地朝伏紫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衣衣,你去哪?”
“哦,我去拿点东西。”
“让小箫陪你去吧。”
是了,伏紫面上还是李满的秘书。蓝衣衣想起来了。
“哦,不用了,没多少东西,就是一张琴,一只箫。”
“哦,衣衣要弹琴还是吹箫?”李满温柔地看她。
“哦我和秦安合奏。”
听到秦安的名字,李满眼底一暗,竟微微赌起气来。
“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拿,今天送你爸爸上飞机,他正好还有东西托我交给你。”
这借口找的,是啊,谁不知道蓝衣衣是李满看着长大的。一起去再正常不过了。
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蓝衣衣愤愤,表面上故作还要感激的样子。
“好吧,麻烦您了。”
一前一后地走着,
蓝衣衣故意加快步子,
“衣衣,”李满拉住她,
“衣衣。”李满轻叹。
“不是说我爸有东西要给我,东西呢?”
“哦,”李满老实的样子。
递给蓝衣衣一个小盒子,
蒂芙尼.
蓝衣衣有过一个蒂芙尼,那是当时伦敦市市长送给蓝正雄的,蓝正雄回来给了蓝衣衣,那是蓝正雄为数不多的几次给自己礼物,蓝衣衣拆开蒂芙尼绿色的盒子好像拆开儿时的糖果盒一样新鲜、暖洋洋。那个大苹果上刻有什么蓝衣衣已经忘记了,只是记得Big Apple和那光滑的手感.一次蓝衣衣发烧,也非要保姆拿来,捂在脑袋上降温,这个死心眼儿。后来,大苹果被弟弟抢走了。从此蓝衣衣再也不喜欢苹果。想起这些突然觉得心酸无比,后来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分享爱。分割爱。
拆开李满给的盒子,上面有一个小纸条,
“衣衣。”
然后是一只银戒,很秀气的款式。小小的心。
蓝衣衣拿着盒子,
“这是蓝正雄让你给我的?”好笑了。
“唔,我给你的”李满含糊着
“李满,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因此就前几天的事情道歉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戒指是不能乱送的希望你知道,而且…唔,唔,你放开我。”
李满望着今天异常迷人的蓝衣衣,花一样盛开的唇瓣,罂粟的小裙子包裹着纤细的身子。再也忍不住这几天午夜梦回的欲望,狠狠地吻上了她。
揽过蓝衣衣到一个较隐蔽的角落,匝住衣衣的小肩,辗转缠绵,紧紧地抱着,
“衣衣,衣衣,怎么办,我想你。”
蓝衣衣闭上眼不想看他。
李满拉开蓝衣衣一段距离,细细地看着她,
“你今天好漂亮,”
抚着蓝衣衣衣服上怒放的罂粟花,和那些凋零到极致的花瓣,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是开在自己心底的花朵,借着潮湿的欲望,竟缠绕住了他的灵肉,自己都不想斩断。
蓝衣衣微微闭的眼,精致的锁骨,都好像隐隐欲飞的蝶,带着自己抓不住的美好。
李满想撩开她的裙子,一撩才发现这蓝衣衣穿的是裙裤,
“小坏蛋,”
“呵呵,”蓝衣衣咯咯的笑得得意,
“色狼,不过抱歉,本姑娘今天穿的是连体裤,嘿嘿。”
李满发现了,这个蓝衣衣就是上天派来专程来让他出丑的。看着蓝衣衣微裸着的锁骨,精致的腰带把蓝衣衣系的像个甜美而诱惑的礼物。
解开丝带,
“我要验收礼物”和蓝衣衣呆久了,李满都变得有些孩子气。
“哈?我没说要给你礼物啊。我也没说要收你的礼物咯”
“不行,要收,也要回礼。”
李满粗鲁地夺回盒子,掏出戒指不管哪根手指的就往蓝衣衣手上套,
“诶诶,那是大指,不要乱抓。”蓝衣衣认命地摊开右手,任李满折腾。其实蓝衣衣想知道,李满会戴在哪根手指上。
“恩,我现在单身,应该是食指。”蓝衣衣好心地提醒李满。
李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抓起蓝衣衣的无名指稳稳地套住了。
蓝衣衣眼睛一下有些湿,李满定定地看着她,
“衣衣,相信我,我想给你最好的,我们试试看,好吗?”
不等蓝衣衣开口,李满顽皮的说,
“我要拆礼物了”
重重地抽开蓝衣衣连体裤的腰带,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爱恋地吻着蓝衣衣柔软的肌肤,横抱起小家伙,然后轻轻放在草甸上。
“李满,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不能出来太久,不然人家会怀疑。”
听到蓝衣衣无力的应承,李满重重地吻着她“没事,她们要怀疑,你就说车牌都被绸子遮住了,你找不到”
“一肚子坏水!”蓝衣衣啐他。
“那正好让你尝尝。”
李满解开蓝衣衣的衣服,好像轻轻剥开一颗莹润的莲子,羞羞涩涩,暖暖柔柔。微微拉下丝袜和小裤,大手撑开花蕊,舌尖轻抵,一点一点推进,举高蓝衣衣的两腿,蓝衣衣躺在草甸上,闻着清的有些冲鼻的草香,心里还有怕别人发现的恐慌,像只哆嗦的羊羔。
“别怕,这是个死角,别人看不见的,认真点,乖。”
李满何等人,早就瞄好地形咯。
两根手指,不能再多了,这个孩子太娇嫩。
一点一点有技巧的吸吮,点触,重重地拧小核,
“饶了我吧,恩,恩,李满。”
李满凑近蓝衣衣的花蕊,轻轻的摩擦但不深入,看着晶莹的花蜜渗入。
李满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但是还是铁了心要让小宝贝身爽才行。
舌尖一次一次挺近,蓝衣衣几乎要挺直起上身,小小蜜桃在跳动中发着香。咬上一处莹白,大手包着轻轻绕圈。蓝衣衣脸上散着迷人的红晕。杏眼柔柔,李满突然想起一句诗“慢回娇眼笑盈盈”
手上加快速度,蓝衣衣那边喘息不停,
“李满慢点,慢点,慢点嘛”
李满狠下心来,这种事情上,可不能宠着。
急速抽拉,牙齿不轻不重地咬,
“啊…”
李满终于又听到这宝贝的吟唱。
把花蜜全数收入口中,又轻轻替宝宝清理干净,
“脏,干嘛舔…”蓝衣衣的话尾还夹着高*的余韵。
“我就爱你这慵懒的样”
“走开。”蓝衣衣啐他。李满抱着哄着,知道衣衣这小东西完事之后会累,抱着她轻轻歇了会。口袋里拿出一张纯白的帕,轻轻擦拭着衣衣。
“Givenchy?”衣衣有些惊讶?
“恩,知道你喜欢。”
“哦,原来你有备而来。”古灵精怪的丫头。
“个小憨包!”李满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