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发了!
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这一住,住了一个星期。
毒,是很间单的毒,蛇毒!一种叫眠蛇的毒。据说这种蛇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在睡觉,被它咬到的人也会想睡觉,一睡就不会醒了!只是,这种蛇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简直可以说是已经绝种了!那些医生又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如此少见的奇蛇居然在贞县发现,“很有研究的价值!”担心的是,他们在那附近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眠蛇,拿不到原毒,对我的病情很有影响。
还好,他们说我体内有一种不知名的毒素,虽然解不了蛇毒,但却对它起到抑制作用,要不然我早挂了!剑悉!不过,我少不得又要编造一番了。
医院很安静,我有很多时间来回忆,来思考。可是,我越想,越觉得如梦似幻,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这个感觉令我害怕,还好满头的长发,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每当我不能肯定,空虚惊慌的时候,我就梳理我的长发,肯定自己真的在一个不知名空间度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更令我欣慰的是,那只镯子还有戒子,陪着我来到了这个世界!这是臷真的存在过的最好证明!是我每晚从梦中哭醒时的最好的慰籍!
可是,我的头发到底令蒋锦津起了疑!
对李奶奶他们,我还可以用驳发胡弄过去,可是对她,没那么简单!不过,她也考虑到我的身体,没有“严刑逼供”,只是看着我的眼光却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奇怪。能不奇怪吗?一个人的头发怎么可能在几分钟之内长了这么多?!我答应在回校后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今天,我总算可以回去上课了。本来,依着李奶奶他们的意思,还要我再休息几天,可是,我不想,我得找点事做,让自己忙一点,要不然,我会疯了!
回到学校,我受到了“英雄式”的欢迎,好像我“被蛇咬了”,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一样!而且,还羡慕我因为一场病而瘦了很多!不过,我也有些激动,毕竟我已经“离开”她们一年多了!
熄灯以后,蒋锦津偷偷拉着我上了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我们像“以前”一样,吃起了零食。
她难得的沉得住气,好半天没有开口。
拿了一包以前最喜欢吃的薯条,慢慢的啃了起来。可是,味道已没有记忆中那么好了,我索然无味的放下了。
“你,有心事!”她对付着一包话梅,试探的说:“最近我总是觉得,你有什么不同了!好像……怎么说呢?对了!老了!好像老了很多!心态上,思想上!”她把一粒话梅扔进口里,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我:“怎么啦?失恋了?可也没听说你谈恋爱啊!”
她故作幽默,谁知,却戳中了我的痛处!心脏猛烈的跳了一下,眼泪自动自觉涌了出来。
“啊——!”我扑倒她的怀里痛哭起来,把她手中的话梅撞了一地。
“轻点,轻点!别让巡夜的发现了!”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拍着我,一边探头探脑的往楼梯那里张望了一下。“不是吧?真让我说中了?你可隐藏的真好啊!”
“蒋锦津,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她夸张的点了点头。“即使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再一次点头,有些不耐烦了:“还会发生什么不可能的事了?难不成,你穿越了?”开口中!蒋锦津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儿戏的说笑,居然是实情!
她本是有心想调节一下气氛,可见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不觉也收了玩闹的心情,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别着急,我会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就当是听故事吧!”我需要倾诉,我需要开解,这一切的一切,我需要有人来喝我分担,毕竟,我也才十八岁!……还是,十九岁?
从头讲,从“那天”的郊游开始讲!
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没有插嘴,没有提问,用信任的眼神鼓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