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香港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就是三个人了。”任宽紧紧握住吴欣然的手,快乐地向王景明汇报着这个喜讯。
“有了好消息就要好好的,别再闹小脾气了。”王景明拍着吴欣然的手,“我和你王妈妈从今天起就住到香港来,陪着你,直到孩子出生。”
任义愣愣地站在一边,痴痴地望着他们,脸上忽然掠过一丝费解的情谊。
一九五三年的夏季,任宽和吴欣然的儿子出生了。像其他人一样,他们感受到初为人父母的巨大快乐。
“简直是个活脱脱的任宽!”王正抱着孩子哈哈大笑着。
“是吗,我觉得还是像然然多一些。”王景明接过孩子,疼爱地看着,“眼睛现在闭着还看不出来,这鼻子、下巴,还是像然然。”
“您老自然这么说啦,小男孩,长大些,棱角出来了,就知道到底像谁了。”
“我也觉得像任宽。”吴欣然抱过孩子说,“除了皮肤很白像我之外。”
“我还觉得像我儿子呢,”李丽莎坐在床边说,“这深深的眼窝,挺直的鼻梁,跟他外公生下来时候一模一样。”
孩子的父亲在一旁自豪地笑了,撇撇嘴,坐在妻子和儿子身边,欣赏着自己的创造,,说:“如果他皮肤这么白皙的话,长大以后很可能会像任义。”
“你觉得像任义?”私下里,吴欣然问着孩子的父亲。
“如果他拥有你这般白皙的皮肤,那确实非常像任义。”
“我希望他像你。”吴欣然的双手拷住丈夫的脖子,“男孩子要那么白,做什么?”
“像我,我有什么好?”
“你哪里都好。”夫妻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