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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晚起的任宽披着睡袍走到了餐厅,吻了吻吴欣然的脸颊,快乐地坐下来,看着面无表情的任义说:“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晚上。” 吴欣然放下空空的碗,起身离开饭桌。 “你吃好了吗?” “嗯。”她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任宽脸上掠过一丝不解,却听到任义问:“任宽,你前天去冯月珍那里了?” “嗯。”任宽回头肯定。 “你们……”任义思虑了片刻,委婉的问,“你们……” “谈一些事情,关于家庭的问题。” “我知道这个,是关于然然流产的问题。” 任宽有一丝惊讶——任义居然知道这件事。 “任宽,”任义为难的问,“你们真的仅仅是谈谈吗?” 任宽皱着眉头盯着面有难色的任义:“你到底想说什么?” “任宽,你们真的就只是谈谈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任宽烦躁地站起来,拍着桌子问。 “任宽!”任义也站起来,“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想说什么!”他气愤地跺着脚步,突然又站定说,“我前天下午去了老上海歌舞厅,就站在冯月珍的办公室门口。” 任宽如被春雷惊道一般,瞪大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弟弟。很快他又恢复了镇静,他冷漠地打量着任义,问:“那又能说明什么?” 任义气急败坏地冲上前抓住任宽的衣领:“你简直无耻!”他死死瞪着他,“你是然然的丈夫却……” “我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妻子!”任宽扯开他的手。 “是吗?”任义冷笑了一声,看看楼上,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了,抄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冲出家门。 任宽站在院子里已经有一根烟的功夫了,他没想到任义会知道,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满脑子纯洁的任义去解释,他也不想解释,任义对他的误解从来就不少。现在最重要的是,对吴欣然保住这个秘密。想到这里,他转身走进房间。 卧室里,仆人正在打扫卫生,从床单到被套,焕然一新,这让任宽有一丝纳闷。“太太呢?” “书房。” 任宽走进书房,看见吴欣然正靠在美人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很显然,美人榻外面的红色布套也被换成黄色的了。任宽轻轻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吴欣然却反感地避开,仰头看着他,温和地问:“任宽,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说什么?”她那双清浅的琥珀色眸子在他看来简直美极了,他要怎么让他知道他有多么爱她啊!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表达:“我爱你。” 吴欣然坐起来,站到窗口,皱着眉头,看着他,欲言又止。她再次取了碘酒和棉签,放在桌子上。“你过来。” 任宽诧异地走到她身边,吴欣然把他身体背过去,为他擦拭了昨天脖子上的伤痕。这一举动让任宽心潮澎湃,感受到妻子细致的温柔是一件太幸福的事情,这一刻他突然心慌起来,害怕这刻的幸福难以持久。 这时吴欣然掀开了他的衣服,擦拭了他背上和腰部,任宽的心随着背上凉凉的碘酒凉了下来。接着,吴欣然要去脱他的裤子,为他擦拭臀部的伤痕,却被任宽阻止了,他的手按在她冰凉的小手上。他转身,惭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吴欣然的眼泪就扑扑地落了下来,她强忍着眼泪,把碘酒塞到任宽的手里,说:“你自己擦,不然会感染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艰难地转身,离开他。 “你呀,太喜怒与颜色了,是不是和任宽吵架了?”混血美女凯瑟琳关心的问。 吴欣然没说话,只是趴在泳池边,看着凯瑟琳漂亮的身材。 “没必要为了男人那么郁闷,”凯瑟琳跳下水,“说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凯瑟琳,我今晚能在你家住吗,我不想回家。” 凯瑟琳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亲爱的,当然可以,可是我敢打赌,任宽晚上就会来接你回家。”看见吴欣然的泪光,凯瑟琳的笑容戛然而止,“你明天也不想回家吗?”吴欣然摇摇头,“后天呢?”她又摇摇头。 凯瑟琳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我要去英国看望我的教父克拉姆,你和我一起去吧。去年的圣诞节上,你们见过面,记得吗?” “嗯,住在剑桥的那个文学博士?” “他很喜欢你,你和我一起去他一定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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