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来西亚回来的任宽,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自己的妻子,他大步迈进家门:“太太呢?”
“书房。”
任宽快步走到书房门口,突然放慢了脚步,他听到任义说话的声音,讲是在朗诵,阴阳顿挫,十分悦耳。他轻轻推开门,看见任义手持一本书,站在书柜前侃侃而谈,而吴欣然则面带微笑地坐在美人榻上认真听讲。
“这是,是……”任义瞥见任宽,原先脸上的从容潇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羞涩和尴尬。
顺着任义的眼光,吴欣然看见了自己的丈夫,“任宽!”她起身上前,热情地迎接他,“你回来了!”她望着他被热带阳光晒得更加黝黑的健康的肤色,欣喜地拥抱了他。
“噢,我亲爱的太太!”任宽热情地回应她,“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他好奇地打量着任义。
“克拉姆先生感恩节要回英国,任义要代他讲半个月的课。”吴欣然牵着任宽坐到美人榻上,“听任义讲课讲得怎么样。”
任宽的目光从任义脸上的不情愿一跃而过,笑着坐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