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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等待,难把一片心香采摘 一生排徊,走不出这相思的苦海 今生无缘与你相亲相爱 来世再还你的相思的债 外患既除,至少获得了短暂的安宁。她想她还是暂时消失一段时间好了,为了肚里的孩子,她应该与江湖隔离段时间。孩子——一个流着她的血主,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孩子还没出世,却已经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约定的时日一到,魔炎与叶紫萱就扣响了御剑山庄的大门。 [两位是……?]开门的老伯没见过他们。 [逸月门下叶紫萱,麻烦老伯代为通报一下]叶紫萱微笑着对老伯说。 [哦……好……好……]老伯从惊艳中清醒过来,连忙进里面去通报。一张老脸羞得通红。真是的,一大把年级了还这么幼稚。不过也不能怪他,在个美人与庄里那位美人不相上下,同样的叫人着迷。 [叶紫萱?]出来迎接的他们的是御默风。 [御少庄主,打扰了]叶紫萱客气的点点头,似乎对他颇为不满。 [两位光临敝庄,有什么指教吗?]显然的,御默风也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 [指教倒是没有,只是来接个人罢了]魔炎接过话,永远都是那副俊儒书生样。 [对不住,御剑山庄没有二要找的人]想也知道他们的来意,所以他真接给回绝了。 [风儿啊!外面是什么人啊?]御老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御庄主见儿子一直站在门口与人交谈,顺路过来查看一番。 [御前辈,幸会]叶紫萱的目光穿过御默风,落在御老爷身上。 御老爷来到他们面前,恍惚了下才想起,[原来是九天玄女啊!]他也还是多年前在逸月门见过她一次而已。 [区区小名,让御前辈见笑了]叶紫萱谦虚的回应。如果说九天玄女只是个小名而已,恐怕江湖上也就找不到什么大名人物了。 [来,请,请进……]御老爷连忙将二人引进庄里。 [请坐,两位请!]身为一家之主,御庄主却是十分好客,所以在江湖上也十分吃得开。 [不知朗月门主可好?]待下人奉上茶,他礼貌的询问。 [多谢御前辈关心,家师一向安好]身为逸月门下首座弟子,虽然长期不在逸月门内,但逸月门里的风吹草动却逃不出她的眼。 [这位少侠也是逸月门下弟子?]御庄主打量着魔炎,而对方也笑盈盈的回视他。 [在下魔炎,并非逸月门下人]魔炎站起身自我介绍,敢来就怕暴露身份。 御老庄主毕竟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领悟了别人的身份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只要对方没有坏心,来到他御剑山庄便是客。 [御前辈,晚辈这次前来打扰还望前辈见谅!晚辈与小雪约定的日子到了,今日我们便是守约来与她会合,接她回去的]叶紫萱禀明来意。 [接小雪?]御老爷皱眉,实在想不出她们会有什么交情。 [正是,还劳烦前辈派人通知小雪,就说我们已经来了]正因御剑山庄与逸月门交情深厚,所以她才很尊敬这位前辈。 碧落雪接到通报,快步来到大厅:[炎,萱,你们来了]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一个眼神交会,他们便明白彼此的意思。这就是多年来同生生共死培养出来的默契。 御默风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只有在这两个人面前,她才会释放出真实的自己,抛开脸上的假面具。说不清内心的感受是什么,是忌妒也是羡慕。 在御夫人的盛情挽留下,三人同意在御剑山庄再留一宿。整个晚饭,碧落雪被御夫人那渴求又难过的神色刺得浑身不自在,也就早早离席了。 同好友小叙了一番,碧落雪便回到了云菀,却意外发现御默风在那里立着。 她绕过他,就要回房。反正这是他家,他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她不过是个过了今夜就会离开的客人,不会笨得以为他特意在等她。 事实上她错了,御默风多她离开大厅便站在这里等她回来。所以当她装作没看见他时,他出手拉住了她。 [真打算当我是路人?]他悲伤的问。 [你是御默风,御剑山庄的少主,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她檀口轻启,硬要说成是路人,太迁强了。 [只是这样?]对她来说,他只是御剑山庄的少主?不由得心中泛起了苦涩。 [只是这样?她肯定的回答,也只能是这样。 [可是对我来说不是]不可否认,他还是怨她杀害了清幽,如果可以,他也想当她是路人。只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像她这么绝情。 [那是你想太多了]她打断他的话,他怎么个想法凶不着扯上她。 [我想太多了?]他苦笑,她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在他们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后,还执意要和他划清界线。[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而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你的妻子]她冷笑着转过身来面对他,[你的妻子林清幽已经死了,我不介意提醒你凶手就是我]他是得了健忘症吗? [你一定要时时刻刻提醒我吗?]他挫败地放开抓住她的手。 [这是事实,免得你识人不清]她可是一片好心。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她有意把话岔开,我不何尝不明白。 [我不知道,我不会读心术]她嘲他娇柔一笑,她没那么聪明,也浊无所不能的神。 [好,你不想说,我们就不说]她执意不提他们之间的情分,他忍了。 [最好是这样,早点休息吧,明日我还要赶路]摆明了她要赶人了,走到今天,他们之间也无话可说了 [一定要走吗?]他眼里的痴痛让她心房一震。 [对]她不想再多说,免得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留下来好吗?]他近乎哀求的望着她。 [为了孩子吗》我相信有很女人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她狠心撇开脸,不去看他。 [你明知道那不可能]他自嘲一笑,[因为她们都不是你]若水三千,他是真的只想孤取她一瓢。却为何这么难,好事多磨,却磨成空。 [你这又是何苦]她不再冷言冷语,内心的某一处融化了。 他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颈子里冰凉的湿意让明白他在流泪。心软了,她伸手抱住他,任泪水倾泄而下。 他们终究是有缘无份啊! [留下来,求你]他紧紧地抱住她,在他颈子闷声说。 [御哥哥]她推开他,让他看着她的双眼:[告诉我,你真的不介意我是杀林清幽的凶手] [我……我介意]他诚实的回答。 [这样就对了]这下换她苦笑:[你有放不开的芥蒂,我也有解不开的死结。我的身体是用药水泡回来的,我的灵魂是用血洗出来的,虽然报了仇、血了恨,并不代表事情就完结了] [我们可以学着遗忘]他只求她别离开他。 [忘得了吗?承认吧,我们早已回不到从前了]她眸光深远的说。 [你是名门正派,我是邪魔妖道,终是一条不能跨越的界线。也许他日,我只会在战场上相见]硬要绑在一起的话,只会成为怨偶。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个正派的人]他不放弃,他承认她说的都对。但他坚信,微分不是问题。 [算了吧,对于目前的生活我很满意,也无意改变]她是双手沾满了血腥,但是那些血并不代表干净。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是敌对的人,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做个人人闻风丧胆的妖女有什么好? [你敢说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好东西]要是他敢这样说,她绝对会一掌劈了他。 [好吧,我承认这里面不乏伪善之人]他很清楚这一点。 [那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他的大掌贴上她的小腹。 [他是我的,我去何处,他自然就在保处。]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唯独孩子例外。 [那我呢?我爹娘呢?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有多重视这个孩子]他喉头动了动,和他同龄的人,早已孩子四处乱跑了。而他初为人父,还来不及高兴,便要承受骨肉分离之苦。 [也许我会让他偶尔见见你们,这已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有朝一日,时间冲淡了一切,她并不反对孩子回来看看他们,但也仅此而已。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改变想法,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留下她们母子?他从来就不是贪心之人,老天爷为什么连这么点愿望都不肯成全他。 [什么都不要做,那才是最好的选择]她说了无意改,所以他做了也白做。 不能相濡以抹,不如相忘于江湖。 碧落雪独坐在梳妆台上,无意识地梳理着秀发。直到敲门声响起,惊醒了沉思中的她。 [谁?]她站起身,防备的问。 [小雪,是我]御夫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唉!今夜的说客真多啊!她无奈的去打开门让御夫人进屋。 [御伯母,这么晚了找小雪有什么事吗?]虽然她心知肚明,御夫人无非是为了让她留下。 [呵呵……]御夫人干笑几声,不知从何说起。 [御伯母有话就直说吧]她讨厌这样纠缠一个不可以的事情。 [唉!]御夫人叹息,拉着碧落雪的小手:[小雪,不要走好不好?]碧落雪帛回道:[御伯母,小雪无意让你伤心。但这个问题真的没什么好商量的]理解御夫人这份苦心,所以她更加坚守自己的原则。 [孩子,你何苦这么倔强叱?离开风儿,你真的会幸福吗?]别当她是老眼昏花,这个中的道理她还是很明白。僻如昨日种种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这些年轻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御伯母想太多了,我的幸福就在我肚子里]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幸福。 [御伯母求你好不好,御伯母求你不要走]也是个母亲,自然国为儿子争取,如果说碧落雪的幸福在她肚子里,那她儿子的幸福又会在哪里在? [你这是为难我]碧落雪拉住要下跪的御夫人:[御伯母,你别这样……] 实在缠不过御夫的碧落雪不得不这样做了…… [御伯母,看着我的眼睛]温柔地按住御夫人的肩,对上她的双眼。 [御伯母,你累吗?]她她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诉说着。 [不累……]御夫人盯着她的眼,呆呆的回答。 [不6你累了,你已经很累了]碧落雪继续游说。 [哦,累了……累……]御夫人半眯着眼,神情恍惚。 [很好,来,跟我来]碧落雪牵御夫人走出房门,[你已经很累了,你应该休息了,去吧,回房去休息吧]她看着御夫人走出去,确定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才转身关上门。 迅整收拾起自己的物品,她轻轻掩上门,悄悄来到好处的房间外。轻轻扣响好友的房门:[萱,我们该走了]此时不走,她一定敌不住御夫人的眼泪攻势。 三人悄悄来到后门处,纵身越过高墙,消失在夜色里。 御默风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温热的泪水流过凉的脸颊,她还是走了。带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再一次选择了不告而别。他必须用尽生命去克制住自己不去强留下她。 爱情太短,遗憾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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