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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已沉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金魁”大战开战在即,原本站在上官伯一方鼎力相助的一些武林人士见其大势已去,纷纷临阵倒戈。 人心向背定成败,终于,上官于“金魁”大战之中战败了。武林盟主的桂冠反倒让曾经助他请“南顾北沈”出山的“江湖百晓生”莫不通给摘取了。 上官伯从此挥手作别昔日的“洪都新府”,同唯一对他忠心耿耿的了尘一起住在了“无尘居”内。 不过韬光养晦,徐图大志。 他觉得自己还是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的。 “无尘居”内坐着“白水宫”的宫主,夜依;还有一个束着头发的俊朗男子,玉带锦衣,一身气派,华贵难言。他,便是昔日的韩诚烈! 诚烈的父亲是西僵王朝本朝的帝君,母亲却是汉人,在父亲还未登上龙椅之前,母亲便竭力将他送去学得一身本事,为的便是今日,母凭子贵。 此时的诚烈一脸愠色,对上官待看不看,训道:“你说你有能耐拿下‘金魁’的,可是现在呢?孤王千里迢迢从西僵而来,你一句失策便就打发了孤王去吗?” “王爷息怒!”一旁的上官早便吓得双腿发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诚烈立时斜了上官一眼,冷声道:“你以为你还能再活十年吗?” 上官悟出了其中的杀机,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诚烈脚前,连连叩首,诚惶诚恐道:“王爷饶命——” “杀你?”诚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脏了孤王的手!”诚烈衣袍一甩,当即立身离去。 上官拭去额头上的冷汗,跪在地上不知起来,忽又心念一转,赶忙爬到夜依脚边,扯着她的裙裾,乞道:“宫主,你救救我吧——” 看着他这样下作,夜依厌恶不已,一脚踢开他,冷着脸道:“上官大人的海口也夸得太早了些吧?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呐!”说罢,夜依起身便走。 “宫主,宫主——”上官伸长了手,企图去挽留夜依,却是徒劳。 “大人——大人!”了尘搀起了上官,道:“白夜依其实是你的仇人啊!” 上官闻言一惊,讶道:“你说什么?” 了尘解说道:“因为醒儿小姐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上官惊疑的看向了尘;了尘又对他点头道:“千真万确!” “——” 我曾问苍天,这条路通向何方;我曾问大地,这条河是否经过家乡?故乡的山,多少次在我梦里回响;故乡的河,多少次在我心中荡漾. 也曾问白云,谁知道你的去向;也曾问自己,为何如此儿女情长?记忆中的你,还是那娇巧模样,却不知已经让我寸断柔肠. “望君崖”上,诚烈静默不语,坐在石墩上,对着紫君的笑靥失神的凝视着。 五年了,五年的风雨飘摇过后,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 寻见了山,寻见了水,却不见了那梦中的姑娘。 一袭青衫赴旧梦,只是,那梦中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直等到漆黑的夜晚,再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 “主上,”身边的贴身侍从打断了诚烈飘飞的思绪,禀道:“北崖的使者到了。” —— 密室之中,北崖来的使者纵谈着当今东济、西僵、北崖三足鼎立的时局。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而今,东济屡次兴兵北崖,势在必得。 “东济进侵北崖,北崖既知在劫难逃。若亡我北崖而有益于君,何敢以执事烦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北崖而强东济?邻之厚,君之薄也。若以北崖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供西僵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闻东君之志,不图天下难尽其平生之愿,此君之所知也。夫东君,何厌之有?既东伐江齐,又欲肆其西征,若不阙西僵,将焉取之?阙西僵以利东济,唯君图之。” 北崖一灭,中原也气数无多,西僵更是俎上鱼肉。 不如联盟! —— 北崖使者苦口婆心,自以为先找到身在中原的诚烈便就等于找到求援的捷径,不想,诚烈却因私怨未了,一时是不会回去了,他一挥衣袖,只道是等他回了西僵再行与父皇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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