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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听得目瞪口呆,她万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别出心裁,竟然会害得丽莎伤心欲绝,结结巴巴地说:“这,丽莎,我确实不知道,会是这样,这…….真抱歉!” 丽莎摇摇头,“与你无关。后来,我们回到西胡,索特天天要我穿上凤凰衣给他看,我穿着凤凰衣在他面前跳舞,他目光痴迷,狂热,可我知道,他那目光不是看我,而是看的娘娘您。那段时间,他天天腻在我屋里,看我跳舞,疯狂地和我交合,致使我腹中怀的胎儿也没能保住。后来,他又找到一个和娘娘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并且迅速地将她收纳进府。又将凤凰衣让那女子穿上,可那女子福薄没多久就香消玉陨了,他又疯狂地在民间搜寻,只要有一分相似,他便将之带回府中。从此,他日日歌舞升平,行酒作乐,直到,肃亲王派来了使者……” “肃亲王派来的使者?”安若惊异出声,打断丽莎的叙述。 “是的,我亲耳听索特说的,那时他已经很久没有来我屋里了。那晚他喝醉了酒,来到我屋里,亲口说肃亲王已经答应他的条件。我问他什么条件,他说肃亲王要他出兵攻打月城,拖住皇朝大半的兵力,并且助其夺得江山,就将贤妃娘娘送到西胡。” “什么?!”屋内的三个人同时惊呼,这,太匪夷所思了。 “那,索特他,他,答应了?”安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晕倒了,她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是的,他答应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只觉得万念俱灰,我知道,我再也无法赢回他的心了,他不是一时的痴迷,而是已经疯了。于是,我悄悄地离开了西胡,本想到皇朝来刺杀娘娘您。因为只有您不在了,他才会变回以前的索特。可才走到凤凰山,我就已经迷了路,还差点被毒蛇咬死。幸亏遇上爹,他不但救了我,还收我做了女儿。”丽莎说得泪流满面,几次泣不成声。 “这几个月来,我平静了许多,也喜欢上了这个宁静清雅的幽谷。所以,我不打算离开这里了,我要留在这儿,陪着爹,养鸡,抓鱼,采药,再不问世俗之事。” 丽莎说完,垂着头静静地坐在原地试泪。 南宫文没有想到丽莎的背景那么复杂,当初救她时,见她衣杉褴褛,以为她只是一个贫困人家的女儿。后来看她聪明肯学,又机灵活拨,就干脆收她做了女儿,没想到她竟然是西胡的侧王妃。如今又是双方交战,这……一时间,这个睿智的老人也没了主张。 安王沉思起来,他虽然摔断了腿,可谋略还在,丽莎一席话,已经让他明白了整个事件。怪不得自己会中计,怪不得徐宽敢叛乱,怪不得月城会陷入绝境,原来一切都是肃亲王在搞鬼。 安若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番邦出兵攻打月城,竟然是为了自己。打了那么久的仗,却原来只是一场交易,理由是那么的可笑,只为了一个疯狂的男人想要的到自己。而另一个疯狂的男人想要得到江山,自己就这样成了他们交换的筹码,相互利诱的物品。 此刻的安若,是如此痛恨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切罪恶都因这张绝美的脸而来。看这丽莎痛苦的摸样,安若心痛难耐,忍不住伸手就往脸上划去。 “不可!”南宫文早就注意安若的举动,瞬间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一拉,却不料‘嘶’的一声,力量过猛,一把扯下了安若的整条衣袖。 “这……对不起,娘娘,草民,只是,,只是…”南宫文话没说完,就瞪着眼睛,手指向安若,“你……你……你……怎么……” “怎么了?”安若纳闷地低头看看自己,没事啊,只是少一截衣袖而已,不用那么吃惊吧? “爹,您怎么了?”丽莎也奇怪南宫文的举动,赶紧过来扶着他。 “南宫,怎么了?”安王靠在床上,探出半个身体问。 “你这衣服,你这衣服,从那里来的?”好半天,南宫文终于找到了声音,一把抓住安若问道。 “衣服?”安若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外面的衣服扯破之后,露出了里面的冰蚕衣,“哦,冰蚕衣啊,这是惠妃姐姐送我的。是宝贝呢,刀抢不入,此次多亏了有这宝贝,我才能平安脱险。” “惠妃是谁?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南宫元惠?她长什么样?在那里?带我去见她!”南宫文一叠声地追问,将安若弄得一头雾水,求救般地转头望向父亲。却见安王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呆在床上。 “呃,伯父,先别急,您先放开我,我一件一件的告诉您好吗?”安若缓慢地抽回自己被握得生疼的手。 “哦,好,”南宫文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老脸微赫,放开了安若。 “惠妃姐姐是皇上的妃子,位居正二品,是四妃之一。她叫什么名字,我不太清楚,大家都叫她的封号,所以估计知道她名字的人不多。她是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跟了皇上了,长得很美,性格温柔随和。现在住在皇城的永寿宫里,有一个儿子叫卓浩文,是皇上的第三个儿子,过了年就五岁了,很可爱的孩子。您要见她,可能……”安若没说出后面的话,皇城不是那么好进,更别说面见皇妃了。 “她送你的?那她送你衣服时,曾说过什么?”南宫文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刚才太过激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我随帝出征前,她来看我,送了我这件衣服。她只说是先祖遗物,她留着也只是徒增伤感,所以送给我防身。”好象当时惠妃也没刻意说其他什么事。 “那……她有没有说这衣服她是怎么得到的?”南宫文不死心的追问。 安若摇摇头,既然惠妃已经说是先祖遗物了,自己肯定不会去追问到底得自哪位祖先。 “对了,你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南宫文说着,匆忙走了出去。 安若回头看向安王,“爹,南宫伯父怎么了?怎么这样关心这冰蚕衣?” 安王仿佛力气卸尽了般,躺回床上,仰天长叹,“唉,你有所不知,这冰蚕衣本是你南宫伯父家的传家之宝。当年,也正因为这件宝衣使得你伯父全家……唉!”想起当年的憾事,安募远至今愧疚难当,如果自己当年早一点赶到南宫堡,也许事情就会是另一种结局了。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发生过什么事?和惠妃姐姐有关吗?”安若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忍不住追问。 “唉!算了,不提也罢。一会儿你南宫伯父回来,你就照实说就行了。想来惠妃娘娘,为父也见过数次,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安王闭上眼在脑海里仔细回想惠妃的摸样,可脑中空空,除了一个模糊的丽影没有一点实际的摸样,更别说去辨认是不是故人之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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