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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外地,看见程先生睡在小玲的房间内,就睡那张双用沙发。
珍妮静静地走到小玲床边,她完全退烧,呼吸也畅顺,看面色她已经康复了八分。
她为小玲把被子拉上一点,刚退热,不能再受寒。
回头看程先生,他的缎子被,大半滑落在地上,她也顺便为他把被盖好,然后出去,关门。
回房间先梳洗更衣,然后到厨房和芯妈商量,小玲喝了两天鲜奶,也该换换口味。
早餐小玲吃麦片,服过药后,她要下床,还要去游水。
“你的病刚好,这两天不能游泳,我们去花园玩好不好?”“听姐姐的话。”
程先生说,然后他也陪着女儿到花园游玩。
吃午餐时,小玲吃了一大碗鱼蓉粥,程先生很开心,他从未见过女儿吃得那么多。
“温小姐,你来工作了两个多月,我太太说你从未放过假,你的家人一定很想念你。”
“程大太和我说好,要等太太或先生有空来古堡,我才能有假期,所以,我的假期没有固定,但有累积。
你和太太都忙,我明白的,太太回家了没有?”“没有,她还不知道女儿生病,况且,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生病。”
他说:“小玲的病已经好了,照程她不难,我今天留下来,你可以回家探望你的家人。
不过,很抱歉,后天早上我要开会,所以,你的假期由现在到明天五时,才只不过一天多一点。”
“姑爷,”她开心得几乎跳起来问:“我可以放假?”“是的!”他语调是肯定的。
“谢谢,姑爷,我可不可以先打个电话。”
“随便,”他和和气气:“你出入可以用我的游艇。”
珍妮飞奔似地走到偏厅打电话给晟鑫,又马上回饭厅:“姑爷,我换了衣服便走,明天五时前一定回来。
啊!我不用你的游艇了,谢谢。”
珍妮走向玻璃屋,远远就已经看见晟鑫站在门口等候。
“甄甄,”晟鑫一把抱往她,抱得紧紧的:“两天没见你,差点为你相思死了。”
“你好夸张,又口甜舌滑,花花公子。”
珍妮用手指挡住他的嘴唇,摇着头。
可能心灵相通,晟鑫一下子便会意了,晟鑫拥着她进屋,关上大门,人靠住大门便热烈吻她。
珍妮把手按在他胸膛上,喘息:“我没气??了!”“我两天没见你,”他纠缠她:“你要补偿,你还欠我,还欠我??”“别嘛!”珍妮缩着脖子娇笑:“田叔来了。”
“撒谎!”他像条接吻鱼:“我早叫他把自己关起来。”
“一整天假期就在这儿花费掉?”珍妮抗议:“你在电话里答应和我去市区。”
“好吧!今天放过你。”
晟鑫拾起珍妮掉下的运动袋,另一只手拖着她,走进屋里去。
他给珍妮拿了杯冻橙汁,他自己喝冻啤酒:“你的电话一来,我马上安排好一切,真可惜,时间少了点,明天五时便要回来。
你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放假,应该补假十天,我们去夏威夷滑水。”
“你真贪心,为什么不说去环游世界?”“我想呀!你向老板请假。”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天你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看五点半,吃晚饭,上的士高。”
“早一点到市区,好不好?我要买好些东西,还要到银行提点钱。”
“可以,一到市区先逛商店,女孩子两个多月没逛商店,好惨的。”
“你怎么知道?”珍妮点一点头:“啊!我忘了你有许多女朋友。”
“我并不否认有许多女朋友,但为了你,我把她们都轰走了。”
晟鑫捏她的下巴:“你看我有多伟大,多专一,多痴情。”
“多肉麻!”珍妮用食指戮他的酒涡,他漂亮的脸令人想咬一口,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喜欢他。
晟鑫突然拉起她:“这套裙子,不是我送给你的吗?”“是啊!”她穿一袭白底七彩图案的吊带束腰裙,外面一件白色的短外套:“好像量身订做一样,好合身,好舒服。”
“这证明我很关心你,很爱你,闭上眼睛也可以把你的样貌、身材想象出来。
你根本就活在我的心里面,这就该给我一个吻吧!”珍妮在他的酒涡上吻了一下。
  “不行,太马虎了,”晟鑫又来缠她:“嘴对嘴!才算亲吻。”
“你肉麻死了!”珍妮牵他起来:“我真的要到商让买东西,马上就出门。”
“好的,起码也让我换套衣服吧!”他还是不放过吻她一下,这才跑上楼梯。
平时珍妮看见晟鑫,都是泳裤、沙滩装、运动装,暴露了他男性完美的身材和肌肉。
他由楼梯下来,白长裤,白软皮鞋,白底七彩图案的衬衣,手上拿个白色运动袋,比平时更英俊几分。
珍妮看看他,看看自己:“一样的配搭。”
“本来就是情侣装,否则我不会买。
走出去一站,人家就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跑不掉了。”
珍妮平时讨厌市区的烦嚣,两个多月关在岛上,跑出来不知多高兴,看见什么都开心兴奋。
他们大买东西,几乎忘了看电影,看过电影他们坐的士去拿车,把东西都放在车尾箱。
吃晚饭时,珍妮忽然想起了问:“我们今晚回不回岛上?”“当然不回去,明天你还有半天假期,应该尽量利用它玩乐。”
“今晚我们住哪儿?”“回我家,我妈咪及家人都会喜欢你。”
“不行,我还没见过你家人,第一次就在你家留宿,好尴尬。”
“你怕难为情,到我家别墅,我家别墅只有两个佣人。”
“也不行,晚上佣人们回下人间,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两个人又怎样?对我没有信心?”他举起手:“我保证不骚扰你,我们家别墅大,房间多,我睡三楼,你睡二楼。”
“我信任你,但你家佣人会怎样想?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跟他们少爷到别墅。”
“你连下人的闲话都怕?”“我不怕下人,但事情总会传到你家人的耳朵里,我很在乎他们怎样对我下评语。”
“我们一家人都很开放,包括我妈咪在内,没有人会介意。”
“我介意,”没有小玲在珍妮身边,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们就可以很悠闲地边聊天,边享受晚餐:“如果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你也不会为了我而轰走所有女友,是不是?”晟鑫鼓着气,扮生气的样子,然后又蛊惑的笑:“对!一切就全听你的。”
“你好调皮。”
珍妮给他逗笑。
“那就赏我一块牛柳吧!”晟鑫在她碟子里叉了一块,珍妮又叉回两块。
真的,他们今天很开心,连那套九流电影也赞好戏。
“到洁丽家住一晚如何?她好客,我们什么时候去她都欢迎。”
“不!”晟鑫想都不想:“我们好不容易才可以有一天多一点的时间相叙在一起,我不想送羊入虎口。”
“送羊入虎口?洁丽又不会吃人,你不要乱抛中文了,你才吓坏人呢!”“我道理十足,你听我说,洁丽是你好朋友,她也难得见你一次,两个女孩一碰上,话就没完,可能由今晚谈到第二天,我们的假期就完蛋了,我不要在我们当中插个人,明天你也是属于我。”
“洁丽是我的好朋友,她很想见你,你不想见她吗?”“她是你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改天我在玻璃屋请客,你把你的好朋友全请回来,我负责接送他们。”
“这也好,我常吃洁丽的,也该回报她。”
晟鑫的话珍妮觉得很好听:“也把你的朋友请去,人多热闹些。”
“一切全依你,”晟鑫说,服务生把一餐车水果推过来,他问:“你喜欢吃什么水果?”餐车内的水果极多,有些珍妮根本没见过,她一时没了主意。
“NECTARINE,这水果你可能喜欢吃。”
“这是桃,软软的,我宁可吃蜜瓜。”
“这不是桃,虽然外貌像桃,试一个吧!”晟鑫向服务生要了五个,又要了蜜瓜和奇异果。
他和珍妮都是水果迷。
珍妮咬了一口就叫:“唔!好脆好甜,又多汁。
不像桃,有点像梨,但又不像,桃太软、梨太硬。”
  “美国的华侨给它个中国名字叫桃驳李,听说是以李树和桃树交配接种而成。
在美国我天天吃,一磅三块钱左右,平均每一个一元美金,比这些大,我可以一口气吃五个,差不多两磅。”
他现在已经吃第四个,他吃得好,所以他壮健如牛。
一顿饭由餐前酒到餐后咖啡,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其中包括餐前酒、头盆、汤、主菜、水果、饼、糖果和咖啡??有钱人玩意多。
珍妮拿着晟鑫送她的鲜玫瑰进的士高。
灯光飞来射去,像开战一样,不过七彩缤纷也很好看。
音乐很劲,人声、笑声、音乐声,还有碰杯声,热闹得不得了。
徐晟鑫兴致好,拿下她手中的玫瑰便拖她出去跳舞。
他舞姿很好、很劲,花式又多。
可能气氛不同,他上次在玻璃屋跳舞就没现在精彩。
珍妮到的士高没多少次,追求她的男孩子都是大学生,消费能力有限。
徐晟鑫不同,是豪门公子,刚才吃的那顿饭,浩然一个月的补习费,几乎都要奉上去。
珍妮小心跟着晟鑫,跟上了,便问:“很多人都说的士高做不住,这的士高生意却好得很。”
“那要看经营和宣传的手法,有好几间都关了门,有些换了老板,这儿一向生意不错。”
晟鑫边跳边说:“你看,室内设计、灯光,DJ也有两个??老板肯花钱,美国没多少间的士高能比得上这间了。”
“你在美国常上的士高?”“不!美国消费很昂贵。
由美国回来倒是玩个够,差不多每一间都去过。”
“你还没有做事,花费却很大。”
“签信用卡,反正是爹的钱。”
“有个富豪爸爸真好。”
晟鑫揽住她的腰吻她一下:“我爸还不是你爸爸?”“鬼话!”珍妮推开他,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在岛上没看出来,一跑到市区,就发觉他俩很惹人注目,特别是晟鑫,不少时髦女孩子向他微笑,甚至抛媚眼。
牵着一个漂亮又健美的男孩子走在街上,出入娱乐场所,实在很有面子。
“想什么,嗯?”他凑过去吻她的发鬓。
“想你,”珍妮瞟他一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对我生厌?”他仰头哈哈地笑,幸而音乐声大,这种地方根本就是“闹”。
“真的,以前我不可以每天对着同一个女孩子,若一个月都看着她,会越来越没有好感,所以我几乎每次出外消遣,女朋友都不相同,天天新款才有兴趣。”
“你现在一定很没趣?”“对呀!昨天和前天看不见你,真的很没趣,饭都不想吃。
你有没有留意今晚我吃得很多,补充啊!看见你胃口就大开。”
“你有没有听过秀色可餐?”“你别以为我完全不懂中文。”
他抗议:“我念完中学才出国,这话我以前说过。”
“秀色可餐是怎样解释?”“我好渴!”他拉她回座位,大大喝了两口啤酒,然后拥住珍妮靠在椅背上:“秀色可餐,是说面对美人,可以忘掉饥饿。”
“你看见我胃口大开,显然我没有什么姿色。”
“乱讲,”晟鑫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了一下:“我因为见不到你,不开心吃不下东西,看见你心情愉快,自然胃口大开,我那么大个子要很多卡路里支持。
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绝食一天。”
珍妮弄着玫瑰花瓣:“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什么时候才对我生厌?”“没想过!”“现在。”
她嗲他。
“你呀!迷死人,”晟鑫用唇熨她的脸:“一世都看不厌。”
“这话你又对多少个女孩子说过?”“从没说过,她们配吗?”晟鑫缠着,吻了她才肯离座。
由的士高出来,取回车子,晟鑫坐下来便叫:“哎,我好累。”
“活该,拼命跳,拼命扭。”
“我两个月没上的士高,不该放纵一下吗?”他捏她的脸:“我快要当和尚了。”
  “当和尚?刚才你还吃了一大盘牛柳呢。”
“我是说精神,自从认识你,便天天在小岛陪着你,精神上我不像个和尚吗?”“不高兴你可以留下来,天天泡的士高或夜总会。”
晟鑫双手把她一抱,咬着牙叫:“只要对着你便乐死了。”
“嘘!半夜三更你吵什么?”“玻璃全关上,又开了冷气,外面听不到的。”
“住的问题还没解决,难道下半夜睡楼梯底?你又不肯去洁丽家。”
晟鑫看一看表:“现在已经三点钟,我们开车随意走,看到有什么好吃的便去吃,风景好的就停下来欣赏,这样吃吃看看,很快便到天亮。”
“不用睡觉吗?”“难得一次,少睡一晚我们应该熬得住。
甄甄,你敢不敢吃大排档的东西?”“为什么不敢,我们常去大排档吃白粥炸面,不过,一定要环境、食物清洁。”
“我带你去一个大排档,那儿很清洁,而且食物的味道特别好,担保你一定吃得津津有味。
唔,跳呀跳,我肚子已经饿了??”那大排档前面有许多平治车,灯光照明下,看得出椅子、桌子和地面都很清洁。
虽然没有冷气,但坐下来竟然凉风阵阵,风水好,怪不得客似云来。
晟鑫要了个姜葱蟹、鼓椒炒蚬、白灼虾、还有鸡粥,姜葱蟹送上来时还冒烟。
大排档的食物,很新鲜,送上来的都热腾腾,而且味道十分鲜美。
珍妮很少半夜吃东西,也忍不住口。
“这地方谁带你来过?”“爸爸,爸爸常叫司机送他来这里消夜。”
“一个人吃东西很没趣的,你妈没有陪他吗?”“妈咪对大排档有成见,觉得碗碟不清洁,鲜味都靠味精。
虽然她不肯来,爸每次来都带个食壶,买两碗鸡粥给妈妈。”
“鸡粥没有下味精的吗?”“当初妈咪怎样也不肯吃,爸就当着她面前吃得津津有味的,经过几次,妈咪也忍不住吃了。”
晟鑫看看四周:“几年前这大排档不在这儿,我未出国前父子俩常常结伴,回来后大排档搬了,爸一共带我来过两次。”
“现在不怕碰到你爸爸?”“不会,爸爸多半一两点来,碰见也无所谓,我说过我们家很开明。
刚才我打电话回家叫司机驾汽车来,妈咪一定会知道,她不会因为我回市区也不回去看她而生气。”
“我一直以为你会开红色跑车。”
“是呀,我的林宝坚尼是红色的,太空线条鲜银红,美得刺眼。”
“司机驾来的汽车,不是黑色的吗?”“那汽车不是我的,是二姐出嫁后留下的,我的汽车,要九月才运到,刚巧赶上我上班。”
“你一直没告诉我,你有多少兄弟姐妹。”
“两个姐姐,两个哥哥。
姐姐都出嫁了,大哥是科学家,在美国太空研究中心工作;二哥是癌症专家,在加州大学医学研究院里工作,我还有两位洋嫂子。”
“一家人只有你一个有兴趣做生意?”“不,我一直希望做个成功的律师,但爸不准我选法律,他说,我那么多生意谁去管,你们太不体谅父母,太不孝顺。”
“结果你最孝顺,选了商科。”
“被迫的,”晟鑫轻叹一口气:“谁叫父母从小最疼我,兄姐把责任往我肩膊压,他们说:小弟啊!别叫爸妈白疼你一场,以后叶家就靠你了。
他们就这样跑掉了,我的理想都泡汤了。
我不能看着父母流泪,自己却理直气壮地去做律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呢,从未听你提过你的家人,真的孤身一人?”“可以这样说,我爸死得早,他只生了我一个,没兄弟姐妹,母亲已改嫁,和继父相处不来,所以跑到小岛当家教,就这么简单。”
“你离开你妈妈,她不伤心吗?”“不伤心,虽然她没有我,还有个第二任丈夫,她还年轻,她需要男人。”
珍妮突然很伤感:“没有任何人因失去我而伤心,我对谁都不重要。”
  “你对我重要,他们都不疼你没关系,我疼你。”
他握着她的手。
珍妮眼眶一热,觉得好感动。
离开大排档,已经接近五点钟,晟鑫提议到山顶看日出,珍妮没有异议。
当晟鑫开车驶向山顶那条路时,珍妮已经把头搁在他的肩膊上,睡着了。
“这小猪,”晟鑫用脸碰一碰她的鼻尖:“吃饱了便睡。”
珍妮习惯早睡早起,她以前念书不开夜车,和朋友出外,貌似严父的继父不准她超过十二时回家。
徐晟鑫不同,他和一大班男男女女,或者只是女朋友,疯起来,可以玩到天亮,他能适应夜生活。
他把车驶到一个停车处,那儿已经有两部汽车。
他锁上车,伸伸腿,扶着珍妮的肩,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黎明前的一刻,天空特别黑暗,透过路灯的微光,晟鑫欣赏怀中的珍妮。
晟鑫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珍妮的额头非常饱满,眉毛柔柔长长,形态很柔媚,虽看不到她那黑白分明、神采闪耀的大眼睛,但看到两排浓密微翘的睫毛。
她的鼻子高高挺挺,由额到鼻头一气呵成,很漂亮很有气势,单看她眼睛和鼻子,十足像混血儿,她拥有混血儿的漂亮,正如人家说徐晟鑫英俊,如混血儿一样,他们俩可算天生一对,靓女配靓仔。
她的嘴唇就更俏了,嘴角微向上翘,形状就如一只菱角,加上唇红齿白,那是最吸引男孩子的部份之一。
徐晟鑫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珍妮的脸如鹅蛋一样的椭圆,如剥壳鸡蛋一样的白嫩。
这一方面,他们两个便完全不同,虽然他们都每天游泳晒太阳,徐晟鑫把自己晒得又红又亮,但是珍妮不同,不管太阳有多猛,她的皮肤还是雪白。
叶天郎轻抚她的脸:“这就是我的白雪公主。”
突然车厢里亮起来,徐晟鑫抬起头,天际一抹微红,他知道太阳已快出来了。
他等着,天边一抹浅红,金鱼红,鲜亮红,太阳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有小半圆。
“甄甄,”晟鑫轻摇她:“日出了,日出了。”
“唔,别闹嘛。”
她刚入梦,梦中看见晟鑫拥着她、搔她、很顽皮、很恶作剧。
“你不看便错失良机,在这儿看日出和在玻璃屋看不一样。
甄甄,别贪睡,快醒来??噢!太阳已经整个升起了。”
珍妮还在睡。
“还睡。”
晟鑫真的搔她。
阳光刺目,珍妮用臂盖住眼。
珍妮左闪右避,车前座地方不多,晟鑫怕她碰撞,便一手抱紧她,另一只手继续搔她。
晟鑫力气很大,珍妮闪无可闪,终于被他弄醒了。
“残忍,一个劲的欺负人,”她推开他坐好:“睡一下都不行。”
“我们说好到山顶看日出的。”
“那日出时你为什么不叫我?”太阳光直射,珍妮放下挡光板。
“不叫你?又叫又摇又搔,你睡得像死猪一样。”
“嘿!”珍妮指着他:“你骂我死猪?你这样骂人?”“不,”晟鑫捉住她的手:“是美丽可爱的小猪。”
“我是猪,你便是乌龟。”
“一定是你给我盖顶绿帽子。”
“什么?”“没什么,”徐晟鑫吻一下她的手指便开车:“我们现在去吃早餐。”
“才七点,哪有餐厅开门?”“是那种喝龙井、香片、吃虾饺、烧卖、叉烧包的中国茶楼,五、六点就有茶客。
好不好?”“好,我从未试过七点钟喝中国茶及吃点心,节目很新鲜。”
那间茶楼,外型是旧一点,但里面古式古香,座位也很清雅。
珍妮喝一口菊普(菊花加普洱,晟鑫说美国唐人街的茶楼都备有这种中国茶),唔!好香又味甘,喝了口腔和胃很舒服。
虾饺的虾,只只透明又爽滑,皮儿薄薄的,令人吃完又想再吃。
“喝早茶其实真是一种享受,茶靓,点心新鲜又热。”
“这茶楼很好,你这美国来客怎会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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