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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护英雄
     才多长时间?丙方就换成丁方了,计划跟不上变化啊。   还没等刘云天转身走人,门外忽然冒出一个家伙,一脚将他踹进房中间,并随手锁上房门,一脸的轻蔑,那意思分明是:蒙吧小子,来了还想走?   刘云天稳住打跌的身型,嘴巴直泛苦,都这份上了,当然清楚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刘云天眼骨碌急转,发现房间惟一门口,已经被对方把守得死死的,窗口也给铁丝封住,连个多余通道都没有,死心了。   这两天怎么了?昨天好险才没在银行挂掉,今天又撞上这档事,真可谓流年不利。   “操!要钱要到我们头上了,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吗?”一个穿着小背心,内里肌肉结实贲张的小平头青年,贼眼乱转,爪子有意无意搭上珍幽美小香肩。   珍幽美俏脸立刻塌下来,搭手一扳,掰着小平头手指头,将他大手掰下,旋之一拧,小平头吃疼弯腰,珍幽美顺势提起膝盖,狠狠撞上他的脸面,这防狼术,使得圆匀流畅,就好像小平头想不开,自己凑上脸面挨揍一般。   眨眼间,小平头被放倒在地上,这一来,可了捅马蜂窝,余下混混颜色大变,呼啦的,冲珍幽美一拥而上。刘云天从小到大,没遇过这种阵仗,再说对比一下敌我战力,即使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于是很光棍的双手抱住脑袋,无耻蹲到地上。   珍幽美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当即动如脱兔,如同一只穿花蝴蝶,拳来脚往,使着让人眼花缭乱游斗术,忽而环绊下盘,忽而华丽侧踢,跆拳在她手中施展出来,是种赏心悦目的艺术。   扑通!扑通!   好家伙,不够两分钟,混混躺了一地,   “好!”刘云天兴奋直起腰板喝彩,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小妞看似盈弱,却深藏不露,有几下子,爱死你了!   还没等刘云天的好心情飙至顶点,倒地的混混居然又纷纷爬起来,一脸无事的拍拍身上灰尘,其中一人歪歪脖子,摁得手指嗒嗒作响,不屑说:“还以为这小妞多能打,打人不痛的。”   白哥冷笑一声,忽地提升速度,两步窜到珍幽美跟前。   珍幽美花容失色,这人好快的身形。   噼啪拆了两招,珍幽美怎么也跟不上反应,避也避不及,最后被一双大手,卡在细嫩脖子上。   刘云天僵着笑容,表情戏剧性又蔫下来,重新正儿八经蹲好。靠!浪费我表情,还指望你神勇无敌、所向披靡呢,耍半天只有花里胡俏的架子而已啊,唉,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打人跟挠痒痒似的。   珍幽美胀红了小脸,喘气困难,白哥仔细打量她一番后,松手毫不怜香惜玉将珍幽美丢地上。   动作剧烈后的珍幽美,钗横鬓乱,几束湿漉漉的发梢吊挂在脸上,竟显出几分狂野性感的味道。小平头看得淫心大发,急不可待压上珍幽美,淌着垂涎,表情猥琐,急色撩起她的小短裙。   “小妞,挺野的嘛,大爷最喜欢驯服野马了,嘎嘎嘎嘎。”   韩国男人自诩绅士,跟女生交流向来是好言好语,弄得野蛮女友大行其道,娇生惯养的珍幽美,那曾受过男人这么直白的侵犯,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害怕了。 “啊!!伊渣希嘎!王杀即!!”珍幽美再也憋不住了。   “住手!”刘云天讶然失色。   刚才没看见铁栏,所以笃定俩人不会有事,尚能落得清闲,但现在这光景,梦里可没这档狗屁炉灶的事情,赶紧起身拼老命,谁料刚直腰,嘭一声,背部挨一闷棍子,疼得跪倒地上。   身后守门口那家伙,好整以暇地用棍敲手,笑嘻嘻揶揄:“哥们的地盘上,啥时候轮到你说话,给我老实呆着,不然打爆你脑袋。”   嘶~!   黑色短裙撕烂了一角,引得珍幽美又是一声尖叫。   白哥剑眉微皱,转身扬脚将小平头踢翻几个跟头:“别他妈见不得女人,滚!”上前揪起珍幽美,仔细打量,情不自禁对她的美貌赞许点头。“小妞,你很漂亮,漂亮的女人,就该适当的体现自身价值,只能怪你不好运气了,绑起来,等车到一块送走,警告你们这般兔崽子,谁也不许动她,老板要的是处女。”   一伙人挤着抢着,边捆边揩油,三两下把珍幽美绑好,连刘云天也一并捆了,动作麻利,似乎干这活儿不是一天两天了,顺便,还搜走二人身上的手机、挎包、文件,连刘云天的皮带都没放过。   珍幽美委屈之极,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哪还有一分傲气?“流流。”   刘云天撕牙裂嘴撇了她一眼。流,流你个鬼啊,流氓两字都不懂,口齿不清就别骂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忍耐一点啊!   “白哥,他呢?怎么办?”一旁的小平头看着刘云天,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作喀嚓姿势。   白哥打量他两眼,不明白这个小职员为什么如此平静,挥挥手说:“等老板决定,我们又不是真的黑社会,杀人放火这种短命事,能不干就少干,把他押下去。”   交待完毕,白哥随手逮几个人搓麻将,消遣去了。   大哥发话,没辙,小平头憋着鬼火,嘟嘟囔囔推搡两人离开了房间。   三人来到一处厂房,这里离办公大楼不远,厂房内部很宽敞,也很杂乱,地上东一堆,西一坨堆放着散落的布料、针织品,说是厂房,倒不如说是垃圾堆。   刘云天眼尖,发现一个铁笼子,其实牢笼做工很粗简,无非是靠墙焊上一排铁栏栅而已。 栏栅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意外的是,笼子里面已经有了住客。   “草包子,这两个人一并看着。”小平头对笼子前面的一个同伙打招呼。“哎,这有个男的,关哪?”   草包子很胖,肥肉几乎把眼睛挤成一条缝,170多斤肉打横了发展,此刻正躺在一张睡椅中小歇,闻声软塌塌回说:“没有多余笼子了,关一起吧,反正下午五点前都要送走。”   刘云天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邻居,是位女孩,装扮很老气,衣服属于好几年前的式样,一条单调的直筒裤,脚上蹬双阿妈牌平底鞋,穿着上的评介,两字可以形容:掉渣。惟一能让自己欣赏的,是她那头及肩的秀发,柔顺黑亮,不染一尘。   女孩听闻铁门有动静,下意识转过身来,当看清楚她的脸后,刘云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忘记呼吸。   一张完美无疵的瓜子脸,眉如春柳,粉白黛黑,巧巧的琼鼻,不点而殷红的樱唇,长长的睫毛,将她双眼遮上一层朦胧薄雾,看起来是那么的迷离多情。这一切,将她的容颜勾勒得如诗如画,仿佛人间精灵。   刀削香肩,微微隆起的椒乳,盈盈窄窄地细柳腰,不合体的裤子,将她的细美腿轮廓,紧勒出来,哦,还有那浑圆小巧的翘臀。裸露出衣裳外的雪白肌肤,晶莹剔透,嫩得能掐出水来,这个女孩,好象是秋水为神,玉为骨做出来似的。   她有着江南水乡那般似水的和柔,纤纤弱弱,不温不火,一举手一投足,淡定轻盈,仿佛举步翩然若飞,又暗含着某种韵律,万般风情不经意的泄洒而出。刘云天见过那么多美女,最多赞叹而已,第一次有窒息感觉的,非她莫属。   她的美,很出尘。   其实刘云天内心里,并不想这样描述一个女孩,因为这样不象是一个存凡尘俗世里的人,似乎离人烟太遥远了,有点不现实,但偏偏只有这样阐述,才更恰当。   刘云天自以为洒脱地臭摆着Pose,猛不丁发现,她眼神木纳,缺乏了灵动与鲜活,心知白折腾了。造物者不公平,画龙忘了点睛,好好一个女孩,却是瞎子,难怪会少几分灵气。   可惜啊,可惜   后面小平头不客气地伸脚踹上刘云天屁股。“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老实呆着去咕嘟”后来咽口水的声音,实在没啥说服力,那双渴望地眼睛,早已绽露了亵意。   小平头痴迷的盯几眼那女孩,才万般不舍离去。   等他没了影,刘云天、珍幽美互相帮忙解开了绳索。草包子也不阻止,反正人关在牢笼里,随你怎么折腾,人不走丢就行。   刘云天由地下拣了条布条,系在裤头上,权当皮带,起码能潇洒走路了。这时候的珍幽美,已经尝试着接近那个女孩。   刘云天手指弹弹铁栏,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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