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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
“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每天一束白色铃兰,你的女朋友一定爱死你了吧!” 花店的小姐打趣我道,手不闲着为我包装着花束,我安静的回应也让花店的小姐习惯了,心里淡淡的怅然,始终挥之不去,留在心里那个刚好照射不到阳光的阴暗处。 走进医院,跟熟悉的一些护士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她们和花店的小姐一样,重复看着我进出这里,说着差不多‘真是贴心男朋友’‘好幸福’之类的话,我都只是麻木地微笑,微笑,一直微笑,其实,我恨这种情绪,因为这‘微笑’让我深爱的她始终对我产生错误的认知…… “白石,来了,快坐快坐,我去给你倒杯水。”伯母每次都是殷切切地为我倒水,或者替我削水果,为我做着做那,每当此时,我都会很礼貌的说声“谢谢伯母,有劳了。” “你和小雪单独呆一会吧,我想你或许有话想跟她说吧!” 伯母很贴心地替我关好门,然后整个空荡荡的病房只剩我,和那个白色床被下单薄的她,呼吸罩把她小小的脸,几乎淹没了,但那细长的睫毛却倔强地伸了出来,带着一股纯黑的魔力一般,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一会。 “呐,雪儿,今天又比昨天漂亮了,只不过脸色还是那么苍白,醒了以后,我就带你出去运动一下,呼吸新鲜空气,所以要早点起床,别再懒床了!” 我小心翼翼整理着她睡的有些凌乱的发,皱褶的被角,当指尖略擦过她许久不经阳光照射的脸庞时,心中的悸动,如手起琴弦般的轻柔,带着无数美好的回忆,支撑着我微弱的希望,即使不醒来,就这样守着她,替她掩掩被角,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但显然,愿望没有传达给主宰命运的上帝。 “转院了?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因为前阵子针对大赛的集训,有两个星期没有来医院看她了,所以一抽空,我就到医院来看她,可得到的消息竟是转院了,为什么伯母也没告诉我一声呢? “哦,因为病人的主治医师认为把病人转到别院有助于治愈身体,所以建议病人家属办理了转院,至于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忙。” 思虑良久,我选择去她家拜访一下,正准备去的时候,电话来了,屏幕上显示着教练的名字,不敢犹豫,马上接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我只能选择过些日子再来了,电话里,教练针对我训练时的弱点做了周密的训练计划,希望我回去后,再封闭式训练几天。我看着手里的白色铃兰,有几滴尚未干涸的水珠在摇摇欲坠地落下,叹了一口气,把花留在了那个我熟悉的病房,即使那个病房里,只存在着她三年如一日的回忆。 “白石,怎么搞的,挥拍的力度怎么越来越小了,加大!听到没有,人外有人,你不拼命练,是没有明天可言的!继续给我好好练!” “是,教练!” 今天是单独封闭式练习的第四天了,心里的思念总是在练习时干扰着我,致使我总不能完美达到教练的要求,这样我也很苦恼,那种思绪,总是不能赶走,只能放任着和训练交替在一起~呵~我白石藏之介真是没救了! “阿介,今天训练辛苦吧,来来,姐姐为你做了红豆沙冰,休息一下。” 姐姐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的冰,擦擦手,帮我盛好,一脸希冀地看着哦我,不能辜负一片心意,大口大口地解决了两大碗沙冰。 “阿介,小雪的状况你没得到什么消息吗?”姐姐一边收拾着碗,一边询问我。 “这几天的训练比较密集,一直没有机会去她家里拜访,我打伯母的电话也是没人接,不知道怎么了。”话里的失落,被姐姐逮个正着,她放下手里的碗看着我。 “呐,阿介喜欢的人,就是姐姐喜欢的人,所以阿介担心、高兴或者难过,姐姐也会跟着一起,等训练过后,姐姐帮你准备一大束幸福的白色铃兰,让你带去给你的那个她,好不好?” “恩,谢谢姐姐了。”我感激地说。 “那就打起精神,好好地训练吧!别再每天一蹶不振了,让其他人看到像什么样儿啊!”姐姐颇具豪迈地用力拍着我的肩膀,额,挺像极道的大姐头的。 有了姐姐的打气,接下来的训练我都一鼓作气完成的非常好,所以今天早早就回了家,把身上一天的疲惫都冲了干干净净。 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那个娇俏可爱的女孩,正低着头吃冰激凌,她可不知道我偷偷拍了照片,所以这算我唯一瞒着她的事吧。说到第一次的相遇,那时倔强的她,可真是让人不觉得可爱,明明小小的年龄,却把自己比作大人般的成熟,但最后抵不过幼稚孩童爱玩的心智,丢掉了假面,那时,我第一次看见她笑,那笑,也是我第一次看过最美好和纯真的靥容。 说到后来的坎坷相遇,有点头疼的抚上额角,并不是真正的头疼,而是带着让人沉重的包袱,飞机失事,她是唯一幸存的人,却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出了那么大的事,她竟然瞒着我,说不生气,那就显得我太虚伪了,于是我决定狠狠绑住眼前的她,即使让她觉得痛,我也不能放手! 后面的相处虽说是渐渐好转了,但她的眼里始终带着难言的寂寞和哀伤,我却不能帮上任何忙,真是讽刺,说好要好好爱着她,面对她的心结,我问不出答案,也得不到回应。每次话到嘴边,我都咽下了。 她总说我很体贴,时常带着微笑,让她觉得很舒心,她愿意让我揉乱的短发,然后像狗狗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把头发甩的更乱,再仰起脸,大大的笑一个,那一刻,我想起了一个名字——铃兰,我听到姐姐说过,那是象征幸福的一种花,所以,我笑了,因为我看见了幸福。 车祸,呵,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看着病床上的她,安静的像婴儿的睡颜,谁能想到,她是车轮下侥幸逃生的柔弱女孩,手心紧紧攥着一个叫心疼的名字,眼泪,在恍惚间涌上了眼眶,手,不自觉地贪恋上,她带着淡血色的脸,轻柔、游走在她的五官间,生怕下一秒,死神会带走她,那时,我会怎么样?不知道…… 或许是因祸得福,我和她开始了正式的交往,我知道那日在病房门外,那个叫越前龙马的孩子注视着我,注视着被我亲吻的她,龙马喜欢她,直觉并不是只有女生的特权,为了爱情,我故意忽视了他,至少,她的眼里只有我,这就够了,我脾气没好到别人觊觎我的爱情,我却能装作不知道的荒谬! 这以后更多的时间,我和她几乎是天天在一起,曾经爱跑爱跳的她,拄上了拐杖,但眼里始终对我透着微笑,我心疼不已。 现在能理解,那些约会的情侣为什么会唧唧歪歪地黏在一起,而我也不能免俗的沦落至此,对了,我和她也在按部就班的学习情侣间该进行的向前,比如: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游乐园! 好吧,我今天确实比较兴奋,早早到了青学,但是看着她又是那么一副心事深藏的样子,于心不忍,擅自带她离开青学,然后按照计划到了游乐园,我忘记了自己有‘过山车’恐惧症,于是下车后,吐了个昏天黑地,可是看着她那愈发高涨的激情,我又舍命陪君子地陪着她继续疯玩了其他恐怖的设施! 一阵风吹落叶般地‘扫荡’了游乐园里的所有游玩设施后,她总算肯乖乖拄着双拐,慢慢走了,而我也有机会和她多说几句话了,她走到奶茶店门口后,实在累坏了,我就带着她在奶茶店里坐下休息,吹着空调,喝着冰凉的奶茶,看着她满足的容颜,心里,那柔白色的铃兰花,开的也愈发茂盛了。 “小雪,今天除了约会外,还想跟你说一件事,如果觉得为难,可以拒绝的。”想到被姐姐胁迫交代的事,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了。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会拒绝的,你可是我的小白!”俏皮地一笑,很有摄人心魄的美感。 “我把和你重逢的事,跟我家人说了,他们都希望你可以去一趟大阪,毕竟那时候,我的家人都很喜欢你,特别是我的母亲,所以今天我也算是受人之托。不过我们在交往的事,没有对他们提起,我想等你愿意和我回去大阪时再和他们说明。你看行吗?” 之后,她迟迟未开口,或许是自己太直接了,于是急忙辩解道:“抱歉,是我太仓促了,我会回去和他们说明延迟一些日子的,我们交往的事,也不会说出去的,这样你也不必困扰。” “不,不是,我想说,等我的腿康复以后再去,行不行?如果拄着拐去,多不方便,而且你的家人那么关心我,我真的受宠若惊,冲这一点,不去见见小白可爱的家人,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呵呵,是我多虑,既然这样,回去也好有所交待了。” “额,小白,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一个巧克力球蛋卷啊?我现在很想吃!”古灵精怪的她要吃游乐园门口的冰激凌,关键是,这件奶茶店可在游乐园的最里面,来回,怎么也要10多分钟吧,这小妮子~ “恩,我现在马上去,乖乖等我。”丢下这句话,我匆匆出了店门,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乖乖听话的离开,今天的这些事,或许是能够避免的,到底是谁把命运拨乱了命盘,朝着未知的灾难而去…… “什么!有一群人把她带走了!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拼命摇晃着眼前娇小的服务生,脑海里一片混乱! “我,我,那群人,很恐怖,我不敢,但是,我我,我报警了的,那位小姐,应应该会没事的。”服务生断断续续的话,更是让我觉得惊骇,严重到报警的地步,这这…… “刚看到没?有俩疯子追着一辆面包车跑呢?” “看到了呢,不过刚才有人说,好像是有一些不良青年抓了一个拄拐的女孩上车呢!那俩人或许是去救人呢!别管这档子事了,这社会可乱了!” 我在游乐园周围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碰巧听到这样的对话,立马上前抓住了对话的人。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面包车往什么方向去了?追车的人长什么样?” “额,那车好像是往游乐园的后山开去了~追车的两个人,一个是银白色的头发,吊三角眼,另一个是淡褐色头发的,戴着眼镜,其余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一阵风似的跑掉了,我抓紧时间向游乐园的后山赶去,但愿她一切都好好的,什么也不要发生,不要!! 该死!这后山怎么这么大!仓库! “你想干什么,不要,我错了,不要,啊!!!”当我赶到的时候,一幕骇人的画面就跳入了我的眼里。 手冢挥动着铁制的扳手,砸向那个满脸是伤的人,血,喷溅,染红了原本清亮的眼,我看见他狂怒的挥动着扳手,而那个人早已陷入了昏迷,他的衬衫浸染了浓重的红色,却丝毫没有减慢动作!手冢,好可怕的男人! “喂,手冢国光,你这样会出人命的,住手!”亚久津冲了上来,却被暴走的手冢揍到了一边,我急忙冲上去,一丝柔弱的声音,令我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国光,住……手,我……想,回……家。” 她的声音跃然轻启,带着断续的喘息,我再往前几步,看到了让我疯狂的场景,衣服破烂、满脸是血的她,倒在血泊汨汨中,涣散的眼神,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咚!”我和手冢握着的扳手,一起颓然跪倒,眼前的一切如梦似真,满满的血,残破的生命絮柳一般,在渐渐消失,这一次,是我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丢入了危险的沼泽,看着自己的双手,干净的未沾染丝毫的血迹,可我却厌恶的用他们狠狠砸向地面。 “啊!!!!!”胸口的痛,依旧无法凭着咆哮吼出,看着手冢抱着昏迷的她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连一丝一毫的勇气都无法提出,连起码的一句“她,怎么样了”也说不出口…… “要不是你,她不会这样,如果她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会让你陪葬!”手冢的拳头,原来那么痛啊,他的拳头没有停歇地揍着我,但我却觉得那是唯一可以排解我内心痛苦的方式。 “手冢,住手,你会打死他的!”不二周助带着青学的人挡在我面前,连手冢的父母也死命拉住发狂的手冢,我趁间隙,擦掉嘴角的血,很瑰丽的殷红,如果血再多一点,我是否能感受到雪儿当时的痛? 当我沉浸在回忆里时,亚久津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着,这小子,三百年也不会联系我一次的,这次这么主动? “喂,白石,出事了!” “亚久津,别一打电话就说不好的事……”我正继续反驳时,亚久津的话让我一下如临深渊…… “那女人要和迹部交往了!明天,迹部的别墅里将邀请所有的人见证,作为前任男友的你,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明天上午10点我会在青学门口等你,来不来随你。” “嘟……”亚久津挂断电话,忙音没有起伏的在耳边盘旋,她,要和冰帝贵族的迹部交往?我在做梦吗? 第二天早上,虽然心里还是在怀疑亚久津给的消息,但还是来到了青学,也不意外的看到了等的焦急的亚久津。 “喂,迟到一个小时了,还是不多废话,跟我走吧!” 亚久津现在虽然没有上学了,却自己一个人跑起了运输,看着他熟练的发动汽车,突然意识到,三年了,好多人和事都不是三年前的那一场球赛可以左右的了。 “我身边的手冢千雪,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我迹部景吾的女朋友了!”“大家听清楚了吗?我手冢千雪以后可是小景的正式交往女友了哦!请大家祝福一下我吧!!” 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原来梦真的会变成现实,这荒谬可笑的现实嘲笑着我一直付出,全无回报的傻瓜行为?华丽妆容下的她显得俏丽动人,剪裁合身的裙装衬托她的小巧精致的身材,水晶色的高跟鞋折射着粲然的悲凉风景。 “小雪,你在开什么玩笑!!!!”没能忍住心中的悲愤,我不能容忍任何改变,绝不! “看来又来了老熟人嘛,白石、亚久津我们有话就里面去说吧,这里不是打扰宾客的地方哦!”她浅笑着看着我,手挽起身边那个她选择的人,两个人的背影,给了我的心,深深的烙上了一个疤~ “我想单独和你谈谈!”我没有再温和地谦让,毅然强硬起来。 “发生了什么,说吧。”心里带着少的可怜的期许,希望她能告诉我实情,一夕间的改变不会让曾经的她就这么放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石,我不喜欢那种在我危险时,一直等待不出现的人,况且,我好像明白了以前也不是那么喜欢你,对你的感情,似乎都只是幼年残存的一点懵懂和对你态度的不明朗,睡了这三年,一觉醒来,发觉,其实不好意思,似乎我的错误感觉好像骗了我们两个人呢,所以呢,你就当做了一场和我玩的尽兴的游戏好了,反正双方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此打住吧!” 她轻言带出的话,我难辨真假,似乎她是认真的,但那感觉却有些异样,如果感情可以像刹车一样,何苦那么多人彼此追逐呢? ,“我好像很难就此打住,怎么办呢?”我还是像以前摩挲着她的头,头发,长长了,显得很漂亮呢,可惜就是肤色还是有些病样,要不是当初自己大意,现在的她应该会笑的很开心的。 “对了,是不是白石认为我欠了你很多啊!”我双手击掌,恍然大悟的说,“如果白石想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给啊,比如:钱?比如出国学习更好的网球技术?或者再帮白石你找一个比我温柔、懂事的漂漂MM?要不,……”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不介意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补偿够吗?哈哈哈!” “啪”那一巴掌,我打的很重,我不允许她这么糟蹋自己,不允许她轻视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即使现在要马上失去她,不能不能! 我们的对话简短而冰冷,她显得不耐烦,马上要离开,我丢下自己的尊严,紧紧从背后抱住她“让我最后放纵一次!不要推开我!” 可还是迟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以高傲的女王之姿,离开了房间,没有回头,没有犹豫,连一丝背影的都不愿多留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失魂落魄地在家过了几天,姐姐每天只能变换着不同菜色希望我能吃点东西,但,始终无法下咽,我每次拿起手机,看着那熟悉的号码,还是放弃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眼前的一切在飞速地旋转着,忘不了。 “孩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别再喝了,这大白天怎么出来喝酒了?” “别管我,走开!我花钱就是买醉的,你做你的生意就好了!” 小酒店的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她根本劝不住我这个一心买醉的人,只能在旁边叹气。 我借着满身酒气,在坐错了几次地铁后,来到了东京,寻找传说中的贵族冰帝,看着那一个个对我避而远之的所谓上层人,越来越觉得迹部这样的人不可能只爱雪儿一个人的,我要挑战他,我要抢回雪儿! “本大爷不会跟你这个醉汉比赛网球,要侮辱网球,你的资格还不配!桦地,给本大爷把他扔出冰帝!” “求你离开她,拜托了!”我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迹部下跪、磕头,一辈子最羞辱的事,我发可避免地做了,羞辱和心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她可以回来,什么都不重要的,不重要的。 “三天后,来我家,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赶快起来,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不想陪着你一起丢!” 看着迹部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想,或许一切都有转机,但偏偏,转机的后面就是绝望的深渊! 约定的日子到了,我按耐着有些忐忑的心来到了迹部家,没有心思去顾虑华灯璀璨的装饰,奢侈的家居,我清楚我来的目的。 “什么,你约白石见面!!!”当管家转达我到来的时候,迹部的卧房里竟然传出了雪儿的声音,声音里的惊讶多过于任何情绪。 “难道,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我试着问了一句,房间里却传出让我惊恐的对话,我不顾管家的阻止,撞开了门,里面的景象竟是那么的糜烂,迹部半裸着身,压在她身上,单手抓住她两只藕臂,两人之间的气氛,根本不能用暧昧形容! “白石,你不觉得你现在很煞风景吗?”迹部给了我答案,告诉我一切已成定局,亏我还幻想着他或许真的能还给我一个梦,到头来,是碎片割裂了一切。 醉生梦死,行尸走肉,身为四天宝寺‘圣经’的我就堕落在酒精麻痹的世界里了,难以自拔,不再上课,不再说话,不再回家,酒瓶的清脆声终日与我为伍,但麻痹终有时间的,醒了,我接受不了现实对我的残酷考验,我选择了——退缩。 海边的夕阳渐入西帘,山崖的风却异常狂躁,猛烈地像可以活生生撕裂了我,我咧开嘴傻笑起来,因为我的眼前分明出现了我朝思暮想的她,瞧,她正在海面上向我招手,让我过去呢,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不能在放手,我要死死地扣住她的手,再也不放! 我轻轻跃起,狂躁的风变得安静柔和,它们轻托着我,沉入海面,依稀间我扣住了她的手,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温暖,雪儿,你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白石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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