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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丝
留白剑愤然出鞘,一剑飞渡撕裂包围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剑潇刺去! 围攻的人断没想到顷刻之间问鼎阁两大高手反目,一时欣喜愣住,然就在这一愣之时一道月光划破夜光,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身首异处! 原来剑潇驱马而去人却在马一嘶之时跃到树众里,趁机一击出手! 一时间围攻之人已全然毙于剑下,剑潇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骏马,倘若自己真的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该是自己!他竟真下的了手! 青剑铮然入鞘,他转身决然而去! 留白剑瞬间抵住他的咽喉,“我杀得了你一次就杀得了你第二次!”萧戎歌的眼幽幽如有火光闪动,握剑的手青筋暴突! 剑潇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如水波起伏,这样对视足有一刻钟他忽然一笑。那时素月如钩,他的眉眼如狐仙吸收了月光精华璀然生辉,皎皎无瑕,抬手剥去萧戎歌的上衣。 方才那一剑只透肩骨,剑上有毒流出的血已发紫,他并指拨开留白剑,眉眼低魅,“你是我的爱人啊,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本是一句柔情蜜意的话,却带着另一番噬骨的阴恨,在萧戎歌愣怔之时俯身替他吸毒。 温软的唇在自己肩头蠕动萧戎歌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柔情,惧怕于是成倍的在心中扩散。方才他那激怒一剑立斩骏马,倘若剑潇没有离开马身那么死的就会是剑潇!他一时戾气竟差点将心爱的人格杀于剑下! 心中惧怕他奋力一抱将剑潇紧紧的抱于怀中,却没有看见俯身替他吸毒的剑潇此时唇角一勾,他唇本细薄,沾了血更妖娆媚艳,一笑如狐如妖。 ——萧戎歌啊萧戎歌,我可以忍受你的威协、你的利用、甚至你的囚禁与侮辱,却决不允许你以爱情为名的欺骗!你竟触动了我的逆鳞,就别怪我无情! 他连吐了数口黑血再流出的才是红血,毒已不足为虑,萧戎歌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剑潇的唇似乎也不舍离开他的肌肤,湿热带着血腥的吻一路沿着锁骨蔓延至脖颈、至耳后。萧戎歌只觉他像一个妖,平日里定力绝佳的自己竟全然把持不住!想反客为主的制住他,一则身上有伤,这些年醉生梦死的生活他的精力早已不似往昔,而剑潇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血气方刚竟强势得将他制于身下,猛然咬住他裸露的胸部,又爱又恨,边咬边吻,且舔且揉,萧戎歌只觉腹中那把火已燃到沸腾,心里却空荡荡的忍不住嘶吼出声! 剑潇与他一般难受,可这么多年的忍耐他的定力又岂是萧戎歌能比的?俯身在他耳边,沙哑的声音似嘲弄又似诱·惑的低语,“要吗?” 萧戎歌只觉自己像个蓄满力量的火山,急欲找个阙口喷发出来,却又清晰的明白在他是剑潇,是个男人,而且还在自己身上! 脑中一时翻江倒海,剑潇继续在他耳边软语低吟,“戎歌,你真的引人垂涎啊,不如让我吃了如何?” 萧戎歌脑中轰然一响,这是他调戏剑潇的话,此时却从他口里说出来岂不是嘲讽? 剑潇已长身而起,撕了一角衣袂替他包扎好伤口,触摸到萧戎歌火热的身子恶意的解释,“抱歉,我忘了你说过只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戎歌你太诱人了,我差点便把持不住了。” 然后帮他穿好衣服,“这里可有漂亮的女人?禁欲太久了实在对身体不好。” 萧戎歌的脸由潮红转为灰败,他却好整以遐的打趣,“别做这等怨妇状。你孩子都有了,我也要找个人帮我生孩子不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心给你了,可这身子你不要不是吗?” 萧戎歌定定地看着他,良久颓然出声,“你不是剑潇,你把我的剑潇弄到哪里去了?”这个男人不是他爱的剑潇,不是那个说一个“亲热”便会脸红的剑潇,不是看到他衣衫不整就赶忙退到门外的剑潇,更不是那个沉默寡言矜持自爱的剑潇,他的剑潇哪里去了? 剑潇唇角一勾,阴鸷幽魅,“他被你杀了!”既然要折磨那就相互折磨好了!萧戎歌这是又一场较量,七年前你剑法比我好,你胜了。 七年后,就看我们谁爱谁更多,而爱得更多的那个人,注定是输的,会输的一败涂地! 清让踏青一直是汴南人最热衷的活动,这一天无闺阁少女或者文人雅客们或木屐登山,俯仰天地;或会于酒楼,临风把酒;或荡舟湖上,吟风弄月。 这是清让节后的第一天,出游最好的一天,这一天却与往年有所不同,因为出现了一辆羊车。 八匹羊通身雪白,羊角乌亮,四目精剔。拉得是一辆雕车,楠木为辕、檀木为栏、镶金钳玉,车上垂着珍珠窜的宝帘,几万颗珍珠大小一至,随着车子晃动莹润的光芒闪闪波动,如月下湖心的水纹。 这样的香车走在路上已令人惊艳了,可与车上的人相比这等香车倒像一块插了鲜花的牛粪! 车上坐着两个人,一着黑一着白。黑衣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侧倚在软榻上,神情慵懒,眉眼倦怠,似乎这大好的春色也激不起他一点的兴致,只是偶尔看向身旁之人时眼里有惊鸿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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