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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丝
温温的气吐进剑潇耳窝里,他只觉身子一阵酥麻,所有的防备都松散了下来,萧戎歌却是很得意,低低的笑出声来。 剑潇心里一恼,猛然坐起身手一用力便将萧戎歌压在床上,警告道:“你要睡觉便好好睡觉。” 他那涨得通红却又故作凶狠的脸令萧戎歌深深迷恋,大手更忍不住在剑潇腰间游移,剑潇一向怕痒身子又是一抖,萧戎歌发现他的弱点大是高兴,变本加厉起来。 剑潇这时却幽幽一笑,如午夜的星子美丽不可方物,他俯下身来,学着萧戎歌的样子舔着他的耳坠,呵气如兰,“要这样子吗?” 一口气绵绵徐徐的吹进他耳朵里,萧戎歌身子一酥,剑潇猛然一口含住他的耳朵,灵巧的舌勾、舔、吻、咬,竟那般熟练,萧戎歌只觉一股热流从耳根直传入四肢百骸,腹中如有火在烧。而剑潇已压在他身上,唇如流水般划过他的颈项、锁骨,手如浮云,所过之处只觉缠绵悱恻,锲骨温柔。 萧戎歌被他制在身下竟无半点反抗之力,一时只觉他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 就在他惊骇莫名又欲罢不能之时,剑潇忽然坐起身子,手臂支撑在他的胸膛,半托着下鄂,神情魅惑、媚眼如丝,衣衫半解露出白玉般的肌肤、结实又引人遐想的胸膛。 萧戎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他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又似悠闲的在他胸前划着圈圈,时而拨弄那嫣红的两点,似拨弄一朵花蕊。 萧戎歌只觉气血上涌,当初与鱼音服食五石散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体内似有只兽狰狞欲破体而出! “要继续么?”剑潇凤眼一挑,声音竟有一种狐媚惑主的力量。 “……剑潇……”萧戎歌忍不住低呼出声,沙哑而急迫,惧怕中更带着渴求。剑潇像一个魔鬼,这么轻易便让他全无反击之力,可他怎么能再让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这般作为? 一时间怒火与欲火在胸中交织,萧戎歌只觉自己快要被焚身了! 剑潇忽然起身下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出了门,萧戎歌难奈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些手段?” 剑潇回首一笑,烟视媚行,“云雨引那样的东西,你竟让我享受我岂有不享受的道理?”他哪里会什么调情的手段?萧戎歌那样吻他照样子也就是了,这样说却是故意激怒萧戎歌的,他用云雨引让他如此痛苦,剑潇又怎么有不还击的道理? 萧戎歌怒火中烧,他已推门欲去,这时一只雪白的信鸽飞了进来落在他手臂上,他打开信件一看,悲伤如电闪过眼底,回首时已是巧笑嫣然,明眸善睐,“恭喜阁主喜得贵子呢!” 信件上说鱼音怀孕了。她因与萧戎歌服食五石散被剑潇审训,因而有消息最先知道的自然是剑潇。 萧戎歌却似丝毫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中,脸色煞白的揪着方才的问题,“你和别人有过?” 剑潇玩味的笑了笑,“你果真当我是圣人,能忍得住你那样的引诱?没尝试过那种销魂滋味倒也罢,哎……我本不是风流人,被你那样引诱也只有做风流客!” 萧戎歌一时只觉心与肺揪在一起,痛彻心扉,剑潇却扬长而去,报复之后心里又痛快又是痛恨!说什么无关欲的爱情,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能无关欲?说到底他不过是放不下心中的结罢了,终究不过是个懦弱又自私的人! 萧戎歌,你既喜欢玩,我便陪你玩,你是浪子,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先忍不住! 他来到河边解了一身衣衫浸泡在水中,只到身上心里的火被浸灭后才起身,此时已是半夜,溪流寒淡,月轮如素,他丢了一身锦服玉带,只披着里面的梨白素衣,单衫薄透,身影茕孑。 心里冷定下来后就想到自己该走了,萧戎歌好了镇住问鼎阁的人自不在话下,他该回到分阁去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与萧戎歌告别直去马棚牵马欲走,却听见有打斗声,仔细听原是有人袭击萧戎歌,来人不少足有二十个,他知道萧戎歌的功力如何自是不担心,上马欲去却忽然听到一声痛呼,声音那般熟悉竟是萧戎歌的! 剑潇凭耳辩声知他这一剑完全可以躲开,可他却没有躲是想让自己出手?心中更怒驱马便欲走,这时萧戎歌已一跃上了屋梁,衣带当风冷冷的看着他,“你又要走?” 剑潇目光泠泠看着他执拗不言。 萧戎歌眼里蓦然闪过一丝阴狠,“你若敢离开一步,从此以后再也别想见到他们!”剑潇心里一恼,双腿一夹骏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萧戎歌目眦欲裂,“剑潇!我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留白剑愤然出鞘,一剑飞渡撕裂包围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剑潇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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