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儿……,你……你们……”欧阳晨光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人,脸轰的一下全红起来,结结巴巴地瞪着几个同样脸红红的人说不出话来。
“哈哈~”南宫久南见到欧阳晨光窘迫的样子大笑出声。“哈哈~晨光,你也有今天!”
“你……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欧阳晨光嗔道。过了好一会儿才好奇地道:“那怎么扯到我了?”
“祥主子说主子身上的抓痕与咬痕是南宫公子弄的,南宫公子则说是你弄的!”风儿笑着道。
“我才没有呢!”欧阳晨光怪叫道:“我从没在凛身上留下过痕迹的!”斜了眼听到他的话脸红得赛过天边晚霞的两人道:“你们两个不知道轻点呀!”
“那只是……那只是……”南宫久南摸摸鼻子嘟哝道:“只是不小心才弄的嘛!”他又不是故意的,他才舍不得伤了心爱的霖飞呢,南宫久南撇撇嘴想道。
“噢!”几人一脸了然地笑道。
南宫久南睨了几人一眼,他不想再提刚才那羞煞人的话题,但是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人阶有之;还有人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所以,他也就好奇地问道:“祥,你是怎么注意到的!就连天天侍候霖飞梳洗更衣的风儿都没有发现那个咬痕,你怎么就注意到了!”
“是呀!是呀!祥主子,我天天侍候主子沐浴更衣,怎么都没有见到呢,你是啥时候见到主子身上有咬痕的?”风儿很好奇地问道。
欧阳晨光望着几个好奇宝宝,在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白天的在讨论这些?要是被人听到了那还了得?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十分好奇瑞祥是如何发现的!
“那是我为凛宽衣时发现的!”瑞祥道。
“宽衣时?”南宫久南怪叫道。
“是呀!”瑞祥没听出南宫久南的怪叫,十分认真地点点头道。
“久南,有什么不对吗?”现在,欧阳晨光十分好奇,怎么南宫久南在听到瑞祥说是为瑞凛宽衣发现的咬痕时的表情那么怪异。
“没……没什么!”南宫久南现在很想笑,但他怕瑞祥会生气,于是又不敢笑,因此,他憋得满脸通红,良久才平复下来。
南宫久南没理明显不信他的话的欧阳晨光与风儿,想了想看着瑞祥更加好奇,他是怎么个更衣法会看到那个咬痕的?于是,南宫久南双眼闪着亮光好奇地问道:“祥,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的?风儿也天天为霖飞更衣的,怎么都没发现,而却被你发现了!”
“久南,你把咬痕留在哪里了?”欧阳晨光见到南宫久南的样子,更加好奇起来。只不过他现在好奇的是咬痕的地方,而不是瑞祥是如何发现的。
“对呀!南宫公子,您留哪儿啦?我怎么从没见到过!”风儿也十分好奇,他天天为瑞凛沐浴更衣,身上那处地方没看过,怎么就没注意到咬痕呢?
“在……在腰眼!”南宫久南呆了呆,但还是回答道。
“啊!”欧阳晨光与风儿呆住了。难怪风儿没发现,他为瑞凛更衣时,要不就站在瑞凛前面,要不就是瑞凛背后。沐浴时,腰眼的位置也正好在水下,所以,风儿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对啦!”南宫久南白了瞪着他的两人一眼,再转向瑞祥道:“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这一下子不只是南宫久南了,就连欧阳晨光与风儿也是好奇心更浓了,那么隐蔽的地方居然能被平常大而化之的瑞祥发现,还真不简单!
瑞凛想起发现那个咬痕时的事情就觉得丢人,但是现在见三人六眼盯着他看,看得他寒毛直竖,也就不敢不说。于是吱吱唔唔地道出他发现的经过。
“那是……那是因为凛要我帮他宽衣,可是我不会解那个衣绳,于是一拉就成了死结。后来趴在那里解了好久才解开,不经意翻开了他的衣衫看到的。”瑞祥就知道会被他们笑话,看着三个忍笑忍得十分辛苦的人噘着嘴道:“我就是不会更衣,又能咋办!”
“哈哈哈~!”这一回笑的不只是南宫久南了,而是三人合奏而出。声音之大让隔了两个回廊的护卫都能听见。
“有什么好笑的!”瑞祥不满地叫道,见三人没有收笑的趋势,于是转了转黑亮的眼珠,笑看着南宫久南道:“久南哥哥,你是怎么把咬痕留到那个地方了!”
“对呀!对呀!”欧阳晨光忍住笑点头附合地道:“久南,你怎么舍得在凛身上咬得那么用力!”
“我说了那只是不小心!”南宫久南这一下急了,他可不想犯众怒,要知道,现在谁伤了瑞凛,其它人都会找他拼命的。因此,他急急地解释着,生怕他们几个说他不疼惜瑞凛。
“怎么个不小心法?说说看!”瑞祥一扫刚刚被几人笑的窘迫,笑嘻嘻地道。
“那只是……那只是……只是因为霖飞在我最……最动情时突然用那沙哑的声音唤我,我才失神用了力!”南宫久南后面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小得要不是现在很安静,又因为四人坐得很近的话,几人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南宫久南的话说完后,几人就没再说话,而都只是红着脸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这种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来请他们的宫女的到来。
“启禀几位公子!太孙殿下请您们去前院用膻!”宫女向凉厅中的几人行礼道。
正在东思西想的风儿听到宫女的称呼,连忙站起身对阶梯下的宫女笑道:“翠儿,称呼祥主子与其它两位公子可以,但不要那样称呼我!”
“奴婢不敢!”翠儿道。
“风儿!”欧阳晨光在风儿想重新说明时突然出声道:“以后你不要再称呼我为欧阳公子。你与祥一样,叫我晨光哥哥吧!”
“对呀!晨光不说我都没注意!”南宫久南点点头恍然地道:“风儿,你与祥一样,叫我久南哥哥,或者是直接叫我久南也可以。”想了想再道:“你应该是比我小吧?”
“不行!这个不符合身份的!”风儿摇摇头拒绝道。
“风儿,久南哥哥与晨光哥哥说得不错,你叫我祥主子,叫久南哥哥与晨光哥哥为公子,而你却又是凛的侍君,与我们地位相同。你若再这样叫我们会很奇怪的。因此,以后你就不要再对我们用敬称了,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即可。”瑞祥从未注意过这些,他是皇子,从小就受着尊卑的教育,因此,他从未注意过风儿对他的称呼有何不妥。而现在,听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二人提起,细想下来也就觉得十分不妥。风儿现在的身份说尴尬也说不上,说直跃枝头也说不上。不过,既然瑞凛都要求风儿不要自称奴才,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目前直呼对方名字也没什么不妥。
“祥主子!”风儿低声地唤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好感动,他们没有把他当作奴才,而是把他当作了同等的人。他好想哭!
“风儿,我不是你主子!你的主子是凛!而凛同样是我们的主子,我们的天!”瑞祥笑道。
“好啦!别哭啦!不然一会儿霖飞要说我们欺负你了!”南宫久南玩笑道。
“才不会呢!主子那么疼南宫公子!才不会说你呢!”风儿嘟嘴道。
“风儿!”南宫久南直皱眉,他不是因为风儿说瑞凛疼他不会训他,而是因为风儿的称呼。“风儿就那么不愿意叫我久南哥哥?”
“不是,只是一时改不过来!”风儿见南宫久南面色微愠,还有欧阳晨光与瑞祥也露出不悦的表情时连忙道:“还有,你不可能比我大,我都十九岁了!”
“噫?风儿你十九了?”欧阳晨光瞪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道,他还以为风儿与瑞祥差不多大,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面容也差不多。
“是呀!我五月时就满十九岁了!”风儿道。
“真的?”南宫久南惊讶地道。呆了一下才问道:“对呀,我们几人的年龄到底是谁最大呀?”
“我二月生,十九零五个月!”欧阳晨光首先道。
“我五月生,十九零二个月!”风儿道。
“我腊月生,十八又八个月!”南宫久南撇撇嘴道:“我还以为风儿比我小呢!”
“我也腊月生,十七又八个月!”瑞祥道。
“还是祥年龄最小!”欧阳晨光道,“我年龄最大!”
“不,是凛年龄最小!”瑞祥扁扁嘴道。
“对呀!霖飞现在到底多少岁?”南宫久南小小声地问道。
“主子还有一个月满十五岁!”风儿道。
“什……什么?”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面面相觑,惊讶之情不欲言表。
他们以为瑞凛没有十七八岁,也至少过了十六岁了,只是没想到比他们想的还要小。不过,他们是不是忘记了,瑞凛如果过了十六岁的话,早就应该选妃纳侍了,哪里还是现在这种生活?
“对呢!我都忘记了!”瑞祥听风儿一说,突然想起瑞凛的生辰礼物的事情,询问地道:“凛的生辰快到了!要送什么好呢?”
“霖飞(凛)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异口同声地问道。
“八月二十!”瑞祥道,看了看另三人道:“送什么呢?”
“把你自己打包送给他!”南宫久南玩笑道。
“呵呵……”除了瑞祥红着脸要追打着南宫久南外,其它两人都笑出了声。
就这样,四人边说边笑地来到了前院,而瑞凛也正好从书房过来。四人见到瑞凛时,一齐围了过去不停地对瑞凛嘘寒问暖,送茶递水,说着这一天来的见闻与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