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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地宫
     那将点点头,认真地说:“真的。”   尔玛依云在城楼上远远望见那个戈基大将在左昌骑耳边说话忙问费雅:“他们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费雅心里好笑,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   左昌骑仰天一声浩叹,哀叹声低沉沙哑,在寂静的夜空中越传越远,久久不绝似在倾述寂寞的心境,似在话别久远的往事,那淡淡又凄凄的哀叹声中蕴涵着无尽的无奈和悲伤。他望着固若金汤的锁阳城感慨到:”本可以现在就拿下的东西,却……唉,难道真的天不助我吗?”   “火速撤退。”左昌骑对身边的一个将领下令说。   当十万戈基军起程撤退时,左昌骑十分遗憾地望着朝阳下残破不堪的锁阳城心想,现在不拿下锁阳城,等到黑虎将军回来后,就难如登天了。临走时,他又望了锁阳城最后一眼,眼神中淡淡的透露出一丝丝眷恋。   尘土飞扬,扬起一道尘幕。尘幕下,左昌骑的戈基军军团,迈着整齐步伐,浩浩荡荡的撤退了。十万大军半个时辰后无影无踪。费雅他们看着关前空旷的平原,心里也空空的,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   “他们就这样走了吗?”尔玛依云迷茫地问。   “不!我觉得这里面有诈。”费雅说。   “有可能!”费雅望着空旷的平原说,”不对,从那个戈基大将的突然到来,以及左昌骑的毅然撤兵好像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不一定,左昌骑速来狡猾奸诈,他有可能又在搞鬼,他见我们用火围在城墙脚下,一时攻不上来,故意派人出去回来报信,装出一幅有事的正经样子,然后撤退,骗得我们放松懈备,却突然又杀回来,给我们一个出奇不意,夺下锁阳城。”费雅坚持自己的观点。   毕蓬也赞同道:“有这个可能,我们不能不防。左昌骑的确是个厉害角色,他曾经用空城计骗过黑虎将军,我们应该防着点。”   费雅点点头说:“不错,我们防是要防,不过,不能死防,得派人出去刺探一下戈基军的军情,做到知己如彼,才能百战百胜。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内部出现了问题!”   “报告!”   各位将领正在谈话间,一个士兵急冲冲地从大厅外进来了。费雅掉过头看着这个满头大汗的士兵心中立即紧张起来,看他脸色焦急,神情紧张,难道戈基军又打回来了!   “毕曼将军出城了!”   “什么时候?”费雅惊讶地问道。   “就在刚才。”   “简直是胡闹,毕曼也太狂妄了,竟然不把九千多将士的生命放在眼里,也不把整个羌族军团的生死存亡当作一回事,他难道真的要到葬送了所有士兵的生命之后才能明白吗?”费雅气愤地拍起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嗡嗡”作响。其他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自感无趣的走了,偌大一个议事厅上只有费雅和毕蓬。   “将军,别生气了。生气他也不会回来的,他愿意去送死,就让他去。”毕曼无奈地说道。   “你知道吗?我现在心疼的不是他,而是那九千多名将士。”费雅悲愤地说。   “你这就不对了吧!比吗的那些将士跟随他几个年头了,他们是比吗的人。还是想一想黑虎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黑虎将军正带着一群兵士,在锁阳城一个地宫里,忙碌着,他们秘密打造了数百个打不通,从地宫里一个神秘的池子里舀着黑色的东西,油脂状的洞穴,然后一部分人忙碌着,从城里往城外挖很深的地道……  他为锁阳城上的战况而焦急万分。他很挂念锁阳城,不知道费雅和毕曼他们能不能应付得了锁阳城复杂的局势。他现在还不知道锁阳城战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毕曼不听劝阻,擅自带着自己的部队出城了,在离锁阳城十里地的地方安下了大营,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看到一个戈基军来攻城,最后他干脆带着自己的部队找左昌骑决一死战去了。   就在毕曼走后的第四天,铺天盖地的戈基军像潮水一样汹涌袭来,他们又攻打回来了。遮天蔽日的气势,使得士兵们心颤胆寒。   城池上的守军,利用各种守城器械,凭借着坚固城墙的保护,抵挡住了戈基军的三次冲锋。尽管戈基军并没有攻上城楼,但三次冲击,城墙的保护功能也降低了许多。毁坏的城垛,残损的石墙在左昌骑的眼中就是希望,就是攻击的目标。   面对戈基军的猛烈攻击,费雅在大帐中发布命令;“各团将军营中侯命,整顿人马准备策应费雅将军。后勤兵火速修补残损的城墙,将抛石机运抵城墙。”   关前的战争,是羌人和戈基军的惨烈大战。城内也在昏天黑地的作战,和天地在抗衡,和时间在争斗。整个锁阳城城内,大路上全是奔跑的战马,持刀的士兵,运送武器的车辆。负伤的战士,被后勤兵种带离战场,送往后方的医疗区,死亡笼罩在锁阳城的上空。   左昌骑手下的几员大将围拢在左昌骑的身边等待着他的命令。被左昌骑视为精锐中的精锐的戈基军人马整齐地排列在关前,等待着冲锋号再次响起。   左昌骑指挥戈基人轮流对锁阳城发动猛烈的进攻。每次的进攻主要目标就是大面积的摧毁城墙,攻城的战车一辆接着一辆被推上战场。每当毁坏部分城墙时,戈基军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许多战车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的粉碎。   戈基军和羌族军团的士兵都在争取时间,城下城上的喊杀声会集成特殊的音符在锁阳城城池上回荡。像悲壮的旋律在吟唱:年轻的勇士提着血色的战斧,挥舞着生命的力量,震撼了大地,摇曳着天空。   这时的费雅带领着毕曼等众将领来到了城楼上指挥战斗,伴随着戈基军每一次进攻,他们的心也在随之动荡。每当看到戈基军的战车攻击城墙,他们的心也似乎被战车撞伤。而每当看到自己的军团把戈基军击退,高悬的心就放了下来。费雅看着越来越激烈的战场,担心再这样下去城上的守军就得被敌人的车轮战术彻底击溃,于是下令毕曼带领三万军士接替费雅将军的军队守城。五千弓箭手连带两千抛石手也随着毕曼冲上了城楼的抛射台上。他们接替下守了三个时辰的费雅。撤退下来的士兵只剩下了残存的六千士卒,战死在城楼上的士卒多达一万多人。   当毕曼接手了城池的防护任务,左昌骑不知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进攻,戈基军的阵营扩散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扇形。毕曼不明白戈基军玩的是什么把戏,但他也趁机调集工兵营的士兵们火速修补城墙,为下面的大战做准备。   左昌骑远远的望着锁阳城上忙碌的人群,嘴角不自自主的露出了凄厉的笑容,心里诅咒道,今天就让我把锁阳城化作废墟吧。   大约停战了一个时辰,毕曼在城楼上观察到戈基军的队伍中出现了骚动,之后就见人头攒动,戈基军大阵的中央分裂出三道间隙,三架巨大的木制机械被戈基军推到了军队的前面。毕曼看着眼前那巨人般的机械,他神情瞬间变的异常的激动,失声大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毕曼脸色苍白,神情激动,周围的士卒们从未见到过将军这样子,他们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精明冷静的将军变的这么颓废、沮丧。城楼上的将领们看到那三架巨型的攻城器械心里也似乎预感到可能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股惊惶的气氛在守军中传开了。在远处的费雅发现情况出现的异动,立刻带着卫队赶了过来,他看着毕曼痴呆的神情,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他急切地问道:“毕曼,你冷静些,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毕曼慢慢的冷静下来,但是眼神中仍旧充满了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毕曼刚要解释,立刻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使得军心有些动摇,于是话锋一转,说道:“没什么。”说完后,毕曼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站在城头上,向身后的士兵发布命令。   左昌骑在本部人马中布置完任务后,随着一声号令,数万大军集体冲锋,完全不像刚才那样只派出少量的部队破坏城池。看着奔腾的战马,冲锋的人群,左昌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胜利的张狂。   数万戈基军在三架巨大的攻击车的掩护下,向城池冲上来。望着下面如洪水般冲来的戈基军,毕曼的佩剑高高地举起,大声的喊道:“勇敢的将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让这些野兽惨死在我们的箭下!”   随着毕曼的鼓动,在他的指挥下,无数的箭支向戈基军射去,巨大的石块抛向了进攻的戈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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