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
显然,我的土著准岳父并不想让我们成为他的奴隶,而是想要管我们叫牲口,以此来侮辱我们,这样的种族歧视观念不可谓不严重了。我必须要改变这个观念,不然我将成为最悲惨女婿,一个被称之为的牲口女婿,地位低至极点。
我注意到,一边的花蝶在嘻嘻笑,似乎两样结果都能使她满意,一想到这个我就感到害怕,真不知道给她做牲口老公,会受到什么样对待。
显然我的原始同伴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们的克制比我要差一点,都握紧了家伙随时准备"哇哇"叫着冲上去揍人。幸好被我发现了,及时阻止了他们。
那悲愤的样子象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雕刻着的红军战士。
我走过去,试图放下他抡在半空中的手臂,但发觉不行,因为他硬的象石头一样。
双方的人群开始骚动,互相就象拳击运动员在赛前那样冲对方大喷口水,局面开始混乱起来。我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土著人,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而且手中都操上了家伙,这样的后果是我所不想见到的。
在这关键时刻,我的土著岳父表现出了领袖气质。
"停!不要吵了!"他大声喝止了嘈杂的人群,然后一词一顿对我道,"你,明天,阳光遍布大地的时候,带着,你的人,来这里,和我们莫多族人比试!"
"走!"我冲我的原始同伴高呼,迅速上了鹿背,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带着我的原始同伴打道回府,但花蝶被留在这里。我的土著岳父表示,如果你获得了胜利,那么我会让我的女儿穿上盛装等待你的迎娶。虽然我知道那所谓的盛装不过是乱七八糟的颜料,和一些树叶子;但我只能应允,不然这伙土著人会把我们活活揍死。
我率领着我的原始同伴和一伙土著黑人进行了一场,事关种族命运的原始运动会。
当天早晨,我们十几个人骑着各种走兽,进入了驻扎在原野上的土著人营地。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我的土著岳父早已经恭候多时。他的头发被收拾的干干静静,又重新染成了暗红色,头上的绷带再次插了羽毛,还有他那条沾满了灰土的披风也被洗干净了,由他身后的两个土著人各拽着一角,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最后我答应了他们的舞蹈比赛的要求。
啊雅走到空地中间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个舞蹈,看来是这姑娘费劲心机想出来的。啊雅站在中央,4 个原始妇女站在她两边,让人感觉眼前一亮,因为她在这群毛人中,美的简直象仙女,而且周围的4 个人也是精心准备过的,他们穿上新的草裙,带上新的胸罩。
不过,我只死死盯着当中的人,她的一颦一笑,扭腰弯胳膊,动作虽然简单,但无不包含着对我的爱意。而我对啊雅的喜欢正在发生转变,不止是躯体,更产生了心灵的震撼,我想那个是爱。
虽然啊雅的舞蹈,让我不能自拔,但并不代表这些土著人也喜欢,他们同时起哄起来,对这个白人姑娘表达爱意的舞蹈,进行了耻笑和发出"哦、哦、哦"猴子一样的怪叫,有的人甚至转过身去,冲她们拍屁股。
很快,我就感到了这姑娘受到了周围人的影响,她的动作开始打颤,一些重复性的简单动作也被漏掉了;当然不止是啊雅,周围的四个原始妇女也是一样。
我的原始同伴的最大弱点就是,心理素质差,他们受不得任何来自外界的挑衅和嘲笑、或者侮辱。如果把他们放到我之前的世界里,全部都会不堪受辱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