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可爱的黑人姑娘横趴在一头棕黄色的水豚上,手腕和脚裸被绳子牢牢地扎在一起,嘴里面塞着她的茶色内裤,眼中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喷发着火焰。
如果有人绑架,绑到这样一个女人,就会觉得很倒霉,因为这个女孩子倔得象叫驴。所以,我不得不让人将其牢牢地捆住,因为一旦失去这些束缚,这个小丫头就会张牙舞爪,哇哇乱叫,然后从高高的水猪背上跌下来,把屁股给跌坏了,这又让我心存不忍。
事实上,我有些过于愧疚,因为在史前绑架一个妇女并不是什么过错。在之前的世界里我的朋友跟我说过关于史前爱情的事,那是一个另无数男人向往的故事。
说的是一个男人拿着一根大木棍走在荒凉的原野上,忽然间看到一个胸前突起,臀部丰满的另一个人,就尾随上去,抡起棍子把她打晕了,然后扛回山洞。
我走在押送年轻俘虏的水豚后面,看到趴在猪背上的花蝶还不老实,在手脚都被捆住的情况下,如同一条蠕动的昆虫那样,使劲伸缩腰腹,屁股还一撅一撅。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个臀部泛着光泽,而且很丰满,毫无疑问是抹了油的。
这个丫头看着嬴弱,但大腿结实,上肢灵活,象灵猫一样敏捷,要不是5~6个原始人一起扑上去,就很难逮到她。
我受不住诱惑,气冲冲跑过去,在女孩的黑黝黝发亮的光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她异常艰难地扭过脖子来,忿恨地瞪了我一眼。我得意地仰起头颅,别过头去,不理她。
与这小丫头比起来,其他两个俘虏就都老实多了,他们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串在一起,一言不发;在我的原始同伴不断催促下前进。
我将异族的俘虏带回亚特兰蒂斯湖的村寨,两头小巨猿扛开门口的木栅栏,其他人都涌出来,热烈地欢迎我们打猎凯旋而归。
进入到村寨后,我注意到花蝶原本鄙夷的目光,变得有些惊讶。她不再象刚才那样激烈地反抗了,而是惊异地看着周围的奇特事物。
这里不但景色优美,而且有各种飞禽走兽,另外周围人对我的强烈拥护,都让她感到震慑,我想她一定无法理解,一群力大无比的长毛人怎么会对一个周身光秃秃的人如此臣服。更无法想到我们这些长着长毛的原始人,科技竟然如此发达,所以也不自觉地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对花蝶回以狡黠的微笑,她发现以后,立刻生厌地别过脸去。
在后,我展开了一次史前大调查。我有必要知道这些人的来龙去脉,不但因为他们长的象现代人,更况且他们还会骑在牲口上使用弓箭,这对我们将是一个威胁。
在这点上我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万一对手过于强大,那我们只好全部迁移;很难指望和一些蛮人谈什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这个事难度非常大,因为如果语言不通,你说东,他说西,到最后一定会打起来。
我检查了俘虏所携带的物品,这其中包括了几个包在兽皮里的黑"窝头",和3 个盛水的皮囊,还有他们使用的弓箭。
那种黑窝头的成份根本无从判断,而那盛水的皮囊是用一块皮革,拢成口袋的形状然后捆住的,喝的时候只能略微地松一点绳子,不然就会全部都洒掉,而弓箭的弦是动物的蹄筋做的,长时间放在一个地方就会把无数苍蝇引过来。
我发现这些东西的制作水平并不比我们好多少,应该是在伯仲之间,都属于史前粗糙货;而他们骑的水臀上并没有马鞍,甚至连辔头也是拴在猪脖子上的,而非嘴里。这就很笨蛋,牲口本来就跑的气喘吁吁,再勒脖子就可能昏过去。还有,他们并没有使用马镫,想要证实这个事,就可以去检查他们大腿内侧,如果有一寸厚的老茧,那么就可以证明他们并没有我聪明。
于是,我就跑去扒花蝶的大腿。这里要指出的是,我当然不能往那两个男人那里冲,那样就会被我的原始同伴当作原始变态狂。我是正常人,所以就一定会往姑娘那里冲。
我跑到四肢都被捆住,平躺在地上的花蝶身边,企图分开她的大腿,但她拼命地扭动身体,被堵住的嘴里呜咽出声,而且死死地夹紧双腿;害我怎么没法看到她的双腿内侧。
我刚想去找人帮忙,大嘴跑到我边上,跟我表示"必须要解开脚裸的绳索才可以!"
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帮我摁住这小丫头,这才把手探进这姑娘的双腿之间,发现虽然不如啊雅细腻,但也并没有我想象的老茧。
这我就有点纳闷了,不过很快恍然大悟。因为这种猪脂肪厚软,而且又跑的慢,所以即便夹住,也不会把大腿内侧的皮给磨破了。
这样一来,我就多少对他们的发展状况有些了解了,下一步就是对另外两个俘虏进行讯问,当然实在不行,还要动用刑罚。
不可掩饰的是,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对花蝶生出了些许好感。因为如果一个女孩,深入狼窝,还要拼死反抗,那么她就值得敬佩;再加上她之前表现出的聪慧,以及敏捷的身手,就要让我生出欢喜。
以上的言论有些虚伪,坦白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二个可以与之做爱的女人,我当然不可能把她打的体无完肤。"
我对那两男人进行了讯问,但他们象哑巴一样一言不发;任凭我说了各种原始语,他们都不吭声,好象他们根本就听不懂那样。
我很生气,准备对两个异族男人动刑。但这个事,我没有经验;不过在电视里见过很多。
我可以让把他们捆在木桩子上,让两头小巨猿手持长鞭把他们抽得血肉模糊;也可以往他们的手指上钉竹签子,再或者往他们的肚子里灌"辣椒"水……
但这些事未免过于残忍,我再三犹豫,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又想了一些比较诡异的办法来,比如说用羽毛来搔他们的脚底板。但经过检查后,发现这没有用,因为他们脚底板上的皮厚过脚趾甲,与其去搔他的脚底板,还不如去搔脚趾甲,还有就是用大便来熏他们,我这里有各种动物拉出屎,混在一起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化学武器。
这个刑法是这样的,取来一根竹管子,一头通进粪坑里,另外一头直接接到被用刑人的鼻子上。正常的人坚持不了10分钟,就会昏过去。
在这个项目中,他们经管被熏昏过去几次,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依旧什么都不啃说。不过,我发现了他们的恐惧和嫌恶,就此找到了突破口。
当我把一瓢大粪浇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他坚毅的表情开始动摇了,另一个人则撇过脸去,不忍心再看。当我扯掉他的绿裤衩,把大粪瓢搁在他的鸡吧上的时候,他哭泣了。然后,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他呜咽着,用土语求我饶了他。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人把鸡吧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东西,而把大粪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如果要让神圣的东西被污秽蒙尘,那么便上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在那之后,那两个人在我的要挟下,回答了我之前提出的许多问题。其中一个人说,"他们的人口比草原上的草还要多,牲口比草原上空的云朵还要多,武器比这大鸟的嘴还要锋利,领袖比"巴克"还要坚硬!"
原来,这些人的部落在我们东面的草原上,他们的人口有300 多人,而且饲养各种牲口,训练水猪做为坐骑,使的武器和我们差不多。而那个小丫头--花蝶是他们伟大酋长的女儿,说到这,他还吓唬我,说是让我赶紧把他们放了,不让等他们族长找到,就要杀光我们这的人。我没有搭理他,叫人用树叶塞住他的嘴。
形势有点严峻。这个时候,我可以有两个选择,一就是把这三个人放了,而他们一定会把我们这里的事给说出去,这样的后果变幻莫测。
可性能一,那个酋长知道这里有一伙长毛人后,立即带大军前来征讨;可能性二,派几个人牵着大批背上空空如野的水猪,来向我们索要礼物,并要我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可能性三,在那段时间酋长的5 个老婆正在闹矛盾,为了争宠闹得不可开交,酋长分身乏术,所以这个事就被搁到一边,不了了之。
那么如果采取我第二个选择,就是不把人给放了,也会产生多种可能性。
第一, 就是完全当没有发生过,因为黑人酋长有50几个儿子,40几个女儿,走失一个根本无所谓,「但从这小丫头骄横跋扈的样子来看,这个可能性比较小,」第二,这个小丫头是酋长的掌上明珠,知道她被我绑架了以后,便带着众多手下,前来征讨,而且非要把绑架他女儿的凶手都给拨皮吃掉……那就是最可怕的可能性。
第二, 一想到二、三百个浑身涂抹了白色颜料的黑人土著,如同骷髅一样在空气中舞动,我就心里打颤,腿肚子就发软了。但问题是,我又无法抛弃在这里辛苦创造的一切,一时难以决断。
当时,我看到裸着身子横陈在地上的花蝶,她冲我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走过去,拉掉她口中的裤衩。她"呵呵"笑了,扬起嘴角对我说:"叽里咕噜。“
我一听大怒,一手把她推得翻过身去,另一手大熊地拍了她的屁股,这丫头愤怒地扭过头。一沱口水飞溅到我的脸上,我飞快地从地上捡起被她咬烂的裤衩,又重新塞回到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