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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难产
      琉璎水榭里,惨叫声令所有的人心惊胆战,因药帐的人都出去偷青,只剩下阿可达和忆馨主仆两人,怜儿还在病中,阿可达只得带着忆馨去帮忙。   “喜哥儿,快叫人准备热水,再拿些烈酒来!”阿可达查看了一下情况,对喜哥儿说道。   “哎!我这就去!”喜哥儿应声转身跑出去,太子妃的乳娘萧麽麽,看着太子妃痛成这样,吓的拉着阿可达的手求道:“阿可达,快救救太子妃,她可不能有事啊!”   “啊麽娘好痛啊我要死啦啊啊痛啊—啊呃—”   太子妃萧璎痛的都快脱力了,劈头盖脸的汗水,双手紧紧的抓住助产带想借个力都没劲。   因为没到月份,加上又被撞到了肚子,孩子四折子堵在子宫口下不来。   阿可达替太子妃接过两次生,却哪一次也没有这次凶险,她顺了几次都没办法顺过胎来,眼看萧璎就要顶不住了,阿可达急的大叫道:“忆馨,快去拿参片来给太子妃含在嘴里!快些”   “哦!好!”   韩欣怡的母亲是军医,她对这些事多少是懂一些的,而且也跟随母亲的医疗队到山区义诊过,曾经看到过,母亲在无任何条件下,为一山区的孕妇接生。   当时只有她在母亲身边,所以接生的全过程她都看到了。事后,她还专门试问过母亲一些细节,也因为她看到那孕妇的痛苦,曾一度在朋友们面前发誓,今生她绝对不生孩子,太可怕了。   所以当她走进产室时,就已经紧张的心揪到了嗓子眼上了。   听到阿可达喊自己,她应了一声就往出跑。   来时,因为太急,忘带人参来。   “丫头,不用去,琉璎榭里就有,云雁,快去,把前日太子给的那棵人参拿来!”   萧麽麽听说要人参,急忙叫住忆馨,这里有,何必舍近求远。   云雁从花厅里的柜子里拿出人参来,忆馨没敢迟疑,急忙用小刀切成薄片,拿了块对快要昏迷的太子妃说道:“娘娘,请您把这参片含在嘴里,千万不能咽下去。”   “娘娘,请你跟着奴婢做,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再吸气!再呼气,这样会减轻一些疼痛的,娘娘,千万不要睡,累了可以歇一歇,不可以松劲!对,把注意力放在吸气呼气上,不要去想痛,一切交给阿可达麽麽,您只要保持呼吸稳定就行。对,吸气,呼气…………”   怕归怕,但看到太子妃快要脱力昏死过去时,忆馨想到当时,妈妈让那孕妇做的事。   她伸手握着太子妃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大声的要求太子妃跟着自己学。   萧璎没见过忆馨,一看她是男子打扮,刚要发火,可听到她自称奴婢,便明白是着了男装的宫奴,虽然不相信,但她痛的受不了,只得随着忆馨一下一下的作着呼吸气动作,因为注意力被忆馨吸引,她就没有那么痛,人的意识也清醒多了。   阿可达赞许的朝忆馨点了点头,自己忙着想办法顺胎,如果再耽搁下去,只怕大人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子妃萧璎已经昏迷不醒,孩子依然生不下来,萧麽麽急的大叫:“快!快,再派人去请殿下回府,快点啊!璎儿!璎儿,我的璎儿啊!你醒醒”   “娘娘”   屋里的人哭声一片,阿可达又急又恼大声吼道:“都住声,娘娘如今需要的是鼓励,不是哭!忆馨,用银针扎娘娘的内关穴!你,过来帮我”   忆馨已经跟阿可达学会针灸,深奥的穴位不敢扎,这种止痛刺关元的穴位还是很轻巧的。   连扎了几针,太子妃才慢慢转醒,只是人已经虚脱的连一丝的力量都没有,她自我感觉不太好了,拉着阿可达的手求道:“阿可达帮帮我保住保住孩子”   说罢人又昏厥过去。   皇宫里,皇上今日兴致颇高,大家也都把以前的不快忘了,君臣们尽情的欢笑庆祝新春。   金帐外,单于燕达的扈卫官莫朗看到自己的手下急急忙忙的跑来,心里暗忖,难道府里出了什么事?   “吉嘎,你来做甚?”莫朗几步迎了上前问道。   “属下见过莫朗大人,您快去请…………”那扈卫在莫朗耳边低语几句,莫朗惊叫到:“什么?该死的!”不等扈从再说完,莫朗就转身跑进了大帐。   单于燕达正和弟弟单于德光对饮,莫朗在他耳边低语着,单于燕达的脸色大变,端着酒碗的手敢开始颤抖。   单于燕达看了一眼开心大笑的父亲,他不忍扰了父亲的兴趣,便对单于德光说道:“尧骨,你嫂子难产,我得回府去。一会儿,帮我给父皇说一声。”   “啊!那你快回去!父皇这里我会说的!哥,随时派人送信来!”   单于德光闻言吃惊不小,前几日还听说嫂子下个月才到生产期,怎么提前了,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好!”单于燕达应了一声起身离去。其实莫朗一进殿,皇后就注意到了,见儿子神色异常匆匆离去,心下不快。   便对丈夫阿保机抱怨道:“图欲越来越无礼了,你我都还未离席,他就不告而去,这汉人的礼法越学越离谱了!”   她没好气的睇睨了一眼丈夫,她在埋怨丈夫太过纵容太子,致使他开始无视父母存在了。   “尧骨,你大哥为何离开!”阿保机没离会妻子,直接问单于德光,因为他知道儿子不到万不得一,根本不会擅自离席的。   “父皇,太子府来人请大哥回去,说嫂子难产!大哥怕打扰你和母后的雅兴,要儿臣替他回禀一声。”   单于德光起身来到御座前,低声对父母说道。   “我就说嘛,图欲怎么会无故离席,可有说太子妃有紧吗?”阿保机瞪了一眼妻子,转眸看着儿子问道。   “没说,看样子不太好,莫朗的神情很紧张的。”单于德光见母亲的脸色微变,已不似刚才那般难看,心里暗暗思忖,难道母后又在父皇面前说大哥是非?   “尧骨,你速宣太医到太子府走一遭,随时派人回宫送信。”阿保机担心出事,急忙派儿子带着太医前去,虽然他知道儿子的医术要比太医高的多,但事关自己的妻子,怕他心急失了水准。   “是!儿臣这就去!”单于德光其实刚才就想跟着哥哥去的,他也担心嫂子再出事。   前太子妃就是因为难产而死,如果再出现一次,哥哥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太子府里,上上下下,急成一团,产室里更是人人紧张的快要忘记呼吸了。   “大婶还是顺不过来吗?”忆馨看着阿可达满头大汗,急忙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担心的问道。   “顺是顺过来的,羊水破的太早,如今已经没有润滑,这孩子的头太大,娘娘现在又昏迷不醒,只怕孩子要被………。”   阿可达吸了吸鼻子,说了几句,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所屋里的人更乱。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镇定了,太子妃再次抽搐,这孩子再不出来只怕大人也要保不住了。   “大婶,横切,横切开一到口子,把孩子顺出来,娘娘快不行了,这样下去大人也保不住了。”   忆馨记得那次碰到的那个孕妇,就是因为婴儿头大,无法顺产,妈妈给她做的横切术,她急忙建议道。   在忆馨的眼里,这样的横切术那是再简单不过来的事,阿可达大婶应该可以做到的。   “横切?怎切哪啊?”阿可达心里一惊,这忆馨不是不懂医吗?怎么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法子呢?她猛的回头盯着忆馨问。   “横切就是在会阴处倾斜切开一道口子,这样可以让婴儿顺利降生的。大婶,您放心,我见过别人这样做过,我虽然不懂医,这样人命关天的事,我不会没根据的乱说的。”   忆馨急的不知如何解释,只是拼命的点头和恳求阿可达相信自己。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会动刀子接生的,你这大胆的奴才,竟敢拿太子妃的玉体来冒险,该当何罪啊!”   一旁的萧麽麽听说要在太子妃身上动刀子,立时眼睛瞪了起来,指着忆馨就骂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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