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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好久不曾痛快的洗个澡了!   晓蝶坐在大得足以当泳池的浴池中打量四周。佣人带她来这个房间后,她的眼光就被那淡黄色的光泽给吸引住了!不是烛光,当然也不会是灯光。每个房间的性子士都镶着一颗棒球大的夜明珠,晕黄色泽,将房间点缀得如梦似幻!拿到廿世纪会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呀!这种宝贝,别人定会视为无价之宝,小心珍藏,那有人这样漫不经心的拿来充照明用?不过话说回来,夜明珠的功用本来就是如此,若非它太稀有,今日大家不就以此为照明,那需要点什么不保险的烛火?唉!霍思琪果真有钱,但他聪明得不当财物的奴隶。浴池四周围一层轻纱,与夜明珠交相辉映,不知打那吹来的徐风将轻纱吹成波浪,如梦似幻的,晓蝶有些失神了……沉醉之余并没注意到卧房通向浴池的入口站了一个挺拔的身子。而那身子缓缓向她移近。直到晓蝶发现时,霍思琪已蹲在她面前背着光,所以看不清表情。晓蝶忙盖住胸部,舌头打结,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我在洗澡——你不能来呀!”   “这是我们的房间,你不会以为今晚仍是与思容同房吧?”他手探入水中扶住她的腰,抱起她。晓蝶低呼!可是不容她抗议,霍思琪拿过大毛巾包住她,直往卧房走去。   他要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吗?晓蝶心慌意乱的想着!   霍思琪放她在柔软的床榻中,将大毛巾扯到一边,不让她有时间羞却退缩,如鹰一般的唇拉住那芳香樱唇!不再是发于情、止于礼的轻吻!狂热的,他挑开她的唇,舌滑入她口中与她纠缠……   晓蝶昏昏沉沉的,他的力量令她害怕,他抚摸的手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全然的无助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颤抖,只能任他挑起她体内未曾有人引燃的热情!   一阵热吻过后,霍思琪与她目光相对,她娇喘不已……可怜兮兮企图持平的发出声音,但出口却是低哑。“我——怕——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她求他不要做、想逃走,可是,却又渴望他爱她。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真的好无助!   “我会教你。”他吻住她耳垂,引得她全身抖动。“抱我。”他命令。而晓蝶两只不知该放那儿的手终于有地方可以去……她的手自然的伸入他衣襟中,碰触他结实发热的肌肉……他与她一般的热。晓蝶十分高兴这发现,恐惧心消失不少……他要她!迫切的要她,她感觉到他的兴奋,这令她满意……他用吻让她意乱神迷,她开始如法炮制……理智抛向九霄云外,全然由感情控制一切。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此时此刻,星月为证,他们屈于彼此。穿越数百年时空,一个二十世纪的灵魂与一个古代的灵魂结合了,怎生的寻寻觅觅,促成今夜这般纠缠绵意?刹那间的交错,成为永恒……   随后。   晓蝶躺在他身上,像只慵懒的猫。此刻霍思琪的发髻给晓蝶挑开了,与她相同的散发。   “听说男人的发髻都由妻子整束,散发亦然,那代表只有妻子才能释放丈夫的热情。”她的声音柔软而低哑,残留激情过后的轻喘。   “所以女人一旦为人妻就必须盘髻,也是相同意思。”他声音吐出的气吹在她发梢。   晓蝶抬头,轻抚他的发,散发的他温和而性感,全然感觉不到平常有的严厉。   “我爱看你这模样,有些儿狂傲,有些儿不驯,不若平日一丝不苟,冷淡自持。”   能与他这般亲近真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无语时也充满温馨,她几乎有些昏昏欲睡了。   藏在棉被下的脚好奇的摩裟他的腿,全然没意识的享受那有些儿麻痒的触感,但不多久霍思琪的手便压住她的脚。晓蝶好奇的睁开眼,却看到丈夫深沉的眼神,才倏然惊觉自己的行为十分挑逗,几乎挑逗出他的欲火。她应该怕的,但她却柔媚地笑了。“知道能使你失控的方法真好。”   霍思琪可不是好欺负的,他在被子下蠕动的手引起她的惊喘,他的眼对着她的轻笑。“彼此!彼此!”   “欺负我。”晓蝶娇嗔,乖乖的不敢轻捻虎须。不过霍思琪似乎对她脚的尺寸好奇了起来。他手掌包住她一只莲足,虽然比他的手掌略小,却也是天足一双。   “你没有缠足呢!为什么?”   “谢天谢地我没有。那是不人道的行为,而我没缠足大概是因为身分不够高贵才侥幸能逃过一劫。思容也没有呢!幸好。”她吐气如兰,眉眼间全是娇态。   “如果双亲依然健在根本容不得她不缠。非常时期,加上她自幼与兄长成长没有女人陪她,许多理应注意的事都给疏忽了。”他有些感慨。   晓蝶半翻身趴在他身上睁大眼。   “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喜欢我缠足罗?真抱歉我不喜欢你的看法。那很痛耶!比穿不合脚的鞋子还痛上百倍。而且好好的一双脚硬是绑成奇怪形状可怕透了。改天你自个儿试试看,受得了才怪。我想古人发明缠足,硬说“三寸金莲”好看,铁定是追不上女人,讨不到老婆,才故意这么说的。你认为一双脚成了大肉粽会好看吗?”   他笑了笑,亲了下她的小嘴。   “别人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你的一双脚玉雕似的,够好看了。以你的性子,不适合缠一双小脚,现在的模样正好。”他的手仍在她身上游移。   晓蝶不再说话,娇慵的靠在他身上,享受亲的感觉。忍不住探出小手揉他的胸膛。结实的肌肉温暖有力,好像是里上绒布的铁块似的,蕴藏无限力量。好奇怪,北方人大多熊腰虎背、高大挺拔。南方人则不同了,脂粉文人味重些,若长得好看也是“漂亮”而已。少了那份雄浑豪放的味道。男人是如此,女人呢?南方女孩就是自身这副皮相了,北方呢?思容长得明眸皓齿,娇俏柔美,可也只高她半个头。可是思容说她长得不像北方女人。北方女人高大健美,丰满强壮……相形之下,她,尹晓蝶,除却一张俏生生的面孔,其他的……大概乏善可陈。   “比起北方佳丽,我的形貌并不出色。”   “出色极了,这面孔,这身子……”他的手像火,一寸一寸在他游移过的身子上引燃火焰,晓蝶的呼吸绷紧了,心脏脉搏急速跳动,全身无法自持的颤抖……她抬眼,双眼含情。“是你先逼我的。”她的丈夫没有回答,只是闪着一双掠夺的眼,再度向她侵袭,以行动彻底的证明……   晓蝶的本意不是如此的,原本想趁在房中,两人独处时,要问他好多问题呢!如果一直任大堆疑问搁在心中会闷死她的。可是,今夜他是一只需索无度的野兽,霸占着专属于他的所有权利。在易使人筋疲力竭的欢愉中,她最终的意识被睡神征服了,云雨过后沉沉枕在他臂弯中睡着了。   爱煞她嫩若婴儿的肌肤,霍思琪在她布满吻痕的脖子上仍然眷恋的细啄着。晓蝶的身材当然说不上丰满,但从来没有那一具身体曾经让他如此疯狂,并且完全投入。就连若桃李的北方名妓马仙梅也不曾。身为北方第一流妓院花魁马仙梅,自然不光靠一流的美色而已。她长袖善舞,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一颦一笑媚态横生。不知迷倒了多少名门公子,风流名士。但,虽没有正式公布,大家却都晓得马仙梅是霍思琪的红粉知己。能做她入幕之宾的只有霍思琪一人,其他人只能欣赏观看而已。美貌给了她过度的自信,使她相信,碍于霍思琪财大势大不能惹人笑柄的娶一个妓女当正室,必然也稳坐二房宝座,并且独得丈夫欢心,霍思琪到最后还是她的人。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从没应允她什么,也不曾要求她只为他一人守身。在娶晓蝶之前,他的确是不介意养马仙梅一辈子,毕竟她对他十分真心。现在,霍思琪却不这么认为了!只有晓蝶才是他唯一要的。这小女人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体内莫名的情愫,总是在见了晓蝶之后产生无比的欢愉。一颦一笑,全注满他的喜悦。   对沉睡的小妻子吻了又吻,低低轻喃:   “别背叛我,小东西,别背叛我……”   二十八年来的灰暗艰苦岁月,逼自己冷硬,逼自己无情,在仇敌未歼之前,所有的自我逼迫造成了今日的他——阴暗而冷酷。   打从与这小东西初见面时,她的一举一动、娇俏动人的模样使他不自觉的心喜起来,她能使他开怀,能使他完全放松,从没有人能使他这样。   他不会放她走的!不管她是来卧底、来偷他什么东西!一生一世,她再也无法离开他身边;因为——他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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