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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
“似,似玉……你出去……如花,你进来。”高希睿痛苦的发着声,将似玉赶了出去,她不想害了似玉这个单纯的女孩子。 “嗳~~~~~~”如花笑眯眯的应声答道,语气的转音,更是让人觉得恶心,抬抬眉毛趾高气昂的走进了里屋。而似玉只是一如既往的低着头,将手中的白玉粥放在桌子上后,走出了房门。 “小姐,我进来啦~”看似询问的语气,其实问不问都是一个样子。心里面谁都清楚,如花根本没有将花希睿看在眼里。 漫帘随着惯力而打开,如花一脸‘灿烂’的笑容走进来可是看见床上角落里的花希睿,表情停滞了。 在如花的眼睛里所呈现的景象是……床单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也零星的沾着一些鲜血,有的血渍也干得差不多,变成了暗红色。角落里的人因为忍着剧痛有些微微的颤抖,头发也是那种半短不长的,眼睛的部位被白色床单条所蒙上。这种场景,颓废而又美丽。就像是从地狱里长出一朵雪莲,美但致命。 “来了?”听见漫帘呼动的声音,高希睿向门那边望去。虽然有东西遮住了,但是依旧能感受到那个人,还有那个人的恐惧。 “……是……是,小姐,我来帮你收拾收拾……”如花深深的从那个人的身上体会出恐惧这两个字。不适的感觉从心里一直泛到外面,这让如花很不得劲。 “你来床上,我、有、事、跟、你、说。”一点点的说出最后几个字,高希睿知道,自己唯一的理智将要被毒瘾所淹没。她忍不住了,她要……要折磨人来减轻她所承受的痛苦! 如花听见小姐的要求,弯下的腰顿了下,结结巴巴的对着她说:“小姐……如花,如花稍后还有事情要做……您等下,等下。” “簌——”高希睿将遮住眼睛的布给拽了下来,因为力量的问题,拽落了额间的零碎的头发,但高希睿没有感觉到疼痛,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弯着腰想要捡起床单的如花,冷漠的抚上额间,“叫你来就来,……” 如花身上的颤抖愈来愈严重,但最后都只能被那股强烈的嗜气逼着抬起了头。冷吸了一口气,她看见……看见慢慢移到床边的小姐,看见一直用血红血红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小姐,看见嘴角挂着笑容的小姐,看见那个眼神愈来愈强烈的……嗜气…… “呵呵,你还要我把你绑到床上吗?”目光有些涣散,但是血红的眼睛依旧那么耀眼,逼着如花不敢小窥。高希睿捡起地上已经破损很严重的床单,撕了四五条,冷冷的对着傻站在旁边的如花说:“躺下。” “……是……”如花平常的那种骄傲劲,早就在高希睿语言冷漠下不翼而飞,哪还记得现在的局势处在劣势之中。 躺在凌乱的床上,如花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那种既紧张又害怕的感觉使如花的脸上布满了冷汗。 “手、脚都张开。”没有等如花的回答,高希睿就径直的将如花的手和脚绑住了。“小……小姐?您……您不能这样……”使劲挣脱着,挣脱着。明明在高希睿手中很容易扯开的床单,如今却一点也弄不开。“别弄了。这是死猪结,除非我解开,否则你怎么也弄不掉。”边说边出去,最后的一句话,在如花的耳中形成了强烈的恐惧。 看着自己大张开的样子,如花的表情很难为情,而且还有一丝的恼羞成怒,只不过,这种毫不起眼的恼羞成怒在高希睿的眼里,一文都不值。如花因为躺着看不到漫帘什么时候又一次的被拉开,所以当高希睿的脸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如花大声叫了起来。 “啊!!!……!” “女人,你很吵。” 此时的高希睿手里拿着陶瓷碎片,轻拍如花的脸颊,顿时如花的脸出现了红丝,也慢慢的溢出血液。 “啊!!小……姐……,你……不能……这样,不能……毁了我……的容啊!”躺着说话的如花确实很不方便,每一个字都要咬准了才能出声。 “呵呵,你的血,好美……”高希睿瞪着惊奇的目光,看着慢慢流向嘴角的血液,用舌头将血珠舔到自己的嘴里,疯狂的咂咂舌头,“啧啧,处子的血,就是不一样啊。” 如花早已吓得呆愣愣的,过了好半会才反应过来,尖叫着说着难听的话:“花希睿!!花希睿!!你这个疯婆娘!庄主对你不好,你也不需要拿我出气啊!好歹我也是你手下的人,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疯婆子,疯婆子!!”她,早已把尊卑撇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管嘴里的脏话。 “女人,还是不要聒噪的好,否则我拿线缝了你的嘴。”高希睿没有在开玩笑,因为如花清楚的看着她眼里泛出来的危险。 满意的看着满脸都是惊恐的样子还又不敢喊出来的如花,高希睿嗤嗤的笑了起来,又再一次的拿着陶瓷碎片轻拍她另一边的脸,又流出了血。 忽然,高希睿脸上的表情变了,眉间有着很多的痛楚,然后跌在地上,抽搐了起来,口里也吐出白色沫沫,最后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痛苦而蜷缩了,痛苦的喊声没有,因为最大的痛苦是喊不出来的。这种喊不出来的痛,才是最痛。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如花,没有感觉到疼痛,疑惑的睁开眼睛,盯着床顶上的白色帐帘,忽然似是感觉到地上有人,歪下头一脸惊愕的看着不停再抽搐的花希睿。终于,如花笑了,笑出声音来了,声音很大,很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婆娘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哈哈哈,该!真该!!咋不让你死了呢!!!!祸害!祸害!!” 此时的高希睿,张开因为疼痛而紧闭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某一个地方看。突然的站了起身来,虽然身体还颤巍巍的,不过看这样子,那疼痛应该是缓了过来。缓了过来,就意味着,有人要……疯了。 如花看见花希睿又重新站在她的面前,面容突然瘫掉了,支支吾吾的想要说话却又害怕的说不出话。 “刚刚,刚你骂,骂……得很爽……是吧。”带有喘息的问话声,歪着头,捡起地上的碎片,狠狠的扎向如花的小腿。血……哗哗的流个不停,可惜高希睿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 碎片一下又一下的划着如花的腿,不出一会儿,早已血肉模糊。 如花早就痛得晕了过去,高希睿见状,碎片狠狠的狠狠的刺向如花的右眼。“啊!!”高希睿弯着嘴角给如花配着音,高希睿知道,就算她现在不醒,也没有关系,等到醒了的时候,会更疼。 扔掉手里滴着血的陶瓷碎片,躺在地上。平复着自己已经好多的气息,高希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床上床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时间追溯到至前。 “确定了吗?刀上一定要抹上最毒的毒药。我要让她再也醒不了。”说话的人眼里竟是凌厉之色。 “三鹿奶粉。无色粉状体,只要沾上水,就会凝固。而且毒素会比粉状更具有毒性。这世上只有一种人知道解药,那就是死人。” “好,很好。我要让她在王上的庆生日的时候,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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