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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怎么了?
激情退却,依偎在男人宽大而又厚实的臂弯里,胡同同发着呆。也许因为刚才太过用力,男人已经甜甜的熟睡了,睡梦中的他亲昵的搂着胡同同的双肩,努力使她的身子全部放在干草上,不至于着凉。
她轻轻触摸着他饱满的唇线,高挺的鼻梁,感受着来自他体内的温度。
那么,他又是谁?
体内那不安的灵魂似乎也已经沉睡了,此刻,山洞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风声,雨声。
要是以前,她打死都不会轻易的和一个不相识的男人发生这种难堪的一夜情。可是此时,身体不是她自己的,意识也多半不受她控制,她想狠狠的甩掉体内那放荡而又不安的灵魂,可是,她做不到。似乎,他们已经合为一体,根本不能切割开来。
一种做傀儡的屈辱感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怎么办?她脑子里慢慢的想着,除非,除非不要这身体,可是,如果离开了这身体,那自己的灵魂该往何处寄托?
思来想去,都觉得有些不妥。这时,男人的手突然搭上了胡同同的脖颈,胳膊猛地抽搐了一下。黑暗中,胡同同听到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是醒来了。她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对不起,吵到你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他只是个不认识的路人甲,可是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再怎么样也不能面子上做的太难看。
“妃嫣……”男人轻轻的唤着。
妃嫣?胡同同楞了一下,她想起外婆告诉过她,她的名字叫妃嫣,而且,那幅画上的小女孩也叫妃嫣。而今,这个男人搂着自己叫妃嫣,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有关联嘛?可是,明明都是不想干的人。
“喂,你喝醉了吧?”胡同同摇了摇男人的身子。
男人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揽过胡同同,使劲的吻着。胡同同的嘴唇被她又咬又舔,弄得疼急了。她奋力的挣扎开来,大声抗议:“喂,你正经点好不好?我们又不认识,你已经吃我很多豆腐了,小心我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胡十三的身体本来就只有十六岁,不属于成年人,所以胡同同叫的理直气壮。
“妃嫣,原谅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难道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相互折磨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的相爱!”男人的声音又急又大,震得胡同同不自然的朝后退了两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为什么?明明不认识啊,可是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很深的地方有一道看不见的伤口疼的她快喘不过气来,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着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有手足无措的疼痛感?难道是因为他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那种厚重的充实感,或者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男人味儿?
哎呀,脸红了,到底在想什么呢?胡同同在黑暗里摸摸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热。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喂,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刚才为什么要救我,还要和我那个……”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踟蹰着。
男人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自顾自的说道:“妃嫣,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你多辛苦,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跟我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可以吗?”
他的语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似乎一个成熟的男人正在对心爱的妻子倾诉心声。不知道怎么的,胡同同突然就想起琊凰,有一瞬间,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温柔,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哎,可望不可即。
“可是,我们真的不认识!”胡同同摇着头。
男人突然暴怒起来,一锤打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胡同同手足无措的在黑暗中后退着,这个男人似乎很可怕,他的身上隐隐有危险地讯号发散出来,就像野兽即将袭来之前,总会有一阵腥风掠过。她慢慢往后躲着,一步,一步……第一次,有种无可依靠的恐惧感让她觉得无处可逃。
“妃嫣……”他嗓音沙哑,却含着难以掩饰的情绪。他上前一把拉住胡同同,紧紧的抱住,唇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着,喃喃的叫着那妃嫣两个字。胡同同不敢动,任他搂着,眼睛却在黑暗中努力寻找出口。因为,她不敢保证那个灵魂深处叫做胡十三的东西会不会突然蹦出来,然后再次上演一处激情戏。
可是,几乎来不及思想,他的双臂已经收紧,他的手紧紧的握住胡同同的脊背,深深的吻着她的唇。这一次,胡同同开始变得眩晕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掠夺了她的思想,长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体内有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而且,更为要命的是,这种感觉并不是因为胡十三的出现,而是,她似乎也开始渴望起来他的爱抚。
完了,完了,这下我彻底变为荡妇了。
当然,这悲惨的想法只是从脑子里一闪而逝,很快,她着迷于他急速上升的体温,以及那放肆而又湿润的唇舌。
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她心甘情愿的张开了身体,迎接着对面的男人。他的手移至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发出放浪而又快乐的呻吟声,这样的呻吟比催情剂还管用,男人变得亢奋无比。他顶住她体内最为柔软湿润的地方,在她的敏感地带来回摩挲,迟迟得不肯施舍那最亢奋的快乐。
胡同同被她逗得心猿意马,早顾不得什么所谓的身体和灵魂的分裂,以及周围所处的环境。即便此刻下地狱,那一定也是很幸福的吧。
她的激情点燃了他的征服欲望,他把带着火热的坚挺送入了她的体内。他有力的充斥着她的身体,或激烈或缓慢的抽送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使得胡同同忍不住大声呻吟,发出最销魂的叫声……
一滴泪从眼角悄悄滑落。
高潮过后,为什么心是酸酸的,难道是因为不舍?胡同同依偎在男人怀里,疲倦的快要睡着了。
这时,她突然想起外婆那块玉佩的事情。外婆说过,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给他看那块玉佩,那样才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可是,这里这么黑,怎么办?
“喂,借我个火,好不好?”胡同同向着身后的人问道。
“恩?做什么?我的火折子用完了,洞口的那堆火也早灭了,你要做什么?”男人的声音无比的沉静满足,带着令人舒服的温暖。
“哦……没什么!”胡同同失望的道。
“怎么了,告诉我,我帮你!”男人轻轻的玩着胡同同的发丝,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胡同同的头发又长又直,发质又是一级棒,任谁把玩都会爱不释手。
胡同同叹着气,道:“本来想给你看个东西的,可是这里太黑了,看不到。而且,我们连彼此的样子都看不清楚,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呵呵,谁说我看不到你的样子?”男人的笑声很干净,带着一丝俏皮的孩子气,不似之前的严肃刻板,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只有在笑的时候才会象个孩子。
可是,等等,胡同同立刻惊讶的捂住了前胸,问道:“你真,真什么都能看到?”他该不是夜猫子,长夜眼了吧?可是入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完了?
“恩,几年前,我经历了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故,从那之后,我的眼睛就变得奇怪起来,不管是黑夜或者白天,都能看清楚。我一直没告诉你的吧?”男人问道。
“哦!”胡同同心想,这下糗大了,遇到这样的人才,自己只能自认倒霉。她撅起嘴巴道:“那岂不是很不公平,你看了我,我却看不到你,一点都不好玩!”她心想,现在这个样子即使真看到你,我恐怕会羞死在当场。万一你长的很丑,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男人问道。
胡同同从脖子上取下那块玉佩,递给男人:“呶,这个!”
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胡同同的眼前开始散发出无数道光芒,紧接着,眼前一片白花花,刺得她眼睛睁不开,她惊道:“怎么了,怎么了?”
慌乱中,她看到一双看不见的手伸过来,掐住她的脖子,那手的感觉很熟悉,依稀就是刚才和她一起的人。
“你,你要干什么?”胡同同大声道。
可是,她渐渐的说不出话来,脖子被卡的难受,朦胧中,她的眼前盛开了一朵带血的花,之后,一切都慢慢远去……
手指在男人的背上狠狠的抓了下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戳近了对方的肉里面,甚至,她能想象得到那一定是鲜血淋漓的。只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意识变得散乱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喃喃:“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