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狼烟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过了新年，日子仍然是波澜不惊。 萧慕白给了我充分的信任和尊重，每天晚上睡在书房，对我的举动也总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也就是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一下。 但是对我的衣食起居却总是很关心，每天都要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本来该小莲这些丫头们伺候的事情，很多他都亲自给我做——比方说，给我夹菜，给我盛饭。 如果吃饭时那道菜我多吃了两口，他就会特别叮嘱厨房给我做，更不要说挖空心思的小点心和宵夜了。 他总是说：“若离，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我要把你养得胖胖的，然后在寒冷的冬夜里我们才好抱在一起取暖，我才好把我的热量分你一半——” 因为这一句话，我心里感动了好久。 一个人36°，两个人72°，一个人爱你不是为了从你身上汲取，而是为了把自己的给予—— 我找不出不接受的理由。 可是，最近萧慕白总是睡得很晚，吃饭时也总是见不到他的影子。 有好几次，到天亮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和小莲溜达到街上，却看不到一丝繁华的迹象——这边陲小镇平素也是有集会的，关内关外的做些生意交换： 毛皮、药草交换些布匹、盐巴之类的生活用品。 可是今日的大街上却是一片荒凉。 玉门关的老百姓都在相互传递着一个可怕的消息：突厥来了。 原来司空柳如在的时候就曾经和突厥人打过仗。 突厥人善骑马，骑兵非常了得，可以说所到之处烧杀抢劫，边陲的老百姓民不聊生。 司空柳如帅边关将士据说一直打到了他们的老巢，这才安定下来。 听说本来要直捣老巢逼突厥写和约书称臣纳贡的，也就是说司空柳如已经走了99步，是准备走关键的最后一步的，可是出现了意外— 他被调走了。 可能是听说司空柳如不在了，加之萧慕白又是个新人，不被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出兵。 那个皇上也真是个傻蛋，好端端到手的鸭肉又飞走了。 萧慕白应该是压力很大的——或者，皇上把他放在这个地方，或许根本就是别有用心的。 是试探他的能力呢，还是要借刀杀人呢？我只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萧慕白什么都不要我知道，只是选择一个人承受。 这些都是小莲告诉我的，她听中军李羽告诉她的，两人居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老乡。 “我听下人们说，你今天出去了？” 晚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萧慕白，依然是一脸的阳光，一身的白衣。 “嗯——”我有一口没一口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心不在焉。 “怎么，这饭不合你的胃口？小莲，吩咐厨房，给夫人另做——” 萧慕白放下了手中的饭碗。 “不，将军，妾身只是——” 我放下了碗筷，斟酌着字句。 “不舒服吗？”不等我说完，一双大手早已覆上了我的额头。 唰——我再一次羞红了脸孔，说实话，我很不习惯他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顾忌的亲密举动。 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武将的作风吧。 认命的叹口气，我鼓起了勇气：“将军我今天听说，突厥人又打回来了——” “你知道了？那么我正要告诉你——”他收回了手，“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随便出府——” 52、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