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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燥热突然间袭击了她的神经,让她口干舌燥,意识模糊。 “天胤哥哥!”她嗲嗲地娇声呼唤着,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双肩,仿佛只有靠近他才能减少身体内部那欲喷薄而出的燥热。 他没有吭声,只是更加疯狂地亲吻起她来,从嘴唇到额头,到眉毛,到眼睑,到鼻梁,再到嘴唇,最后竟沿着她天鹅般美丽的光洁颈项一路向下…… “热!好热!”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双颊一片绯红,仿佛西天绚烂的火烧云。 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他的双眸落在了她精致浑圆的突起上,目光顿时燃烧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俯下头,含住那美丽的突起,竭尽全力地戏弄着、挑逗着,直到她软绵绵的身子化成一汪春水瘫倒在她怀里,他终于忍不住地低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双双栽倒在那张梨花大木床上。 …… 窗外,不知何时竟然立了一个人影,在看到窗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时,深邃的眸子死灰一片,双拳更是握得指关节发白。 真想冲进去,一把掀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如果这是她的选择,除了转身离去,他还能做些什么? …… 无休无止地索取,无休无止地欢承,夜也因此变得更加漫长。 …… 突如其来的笛声哀婉低沉,撕破了夜的宁静,也惊醒了酣睡在男人怀抱中的穆烟芦。 笛声如水,诉不尽那世事沧桑;旋律如风,吟不完那千古情思。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穆烟芦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为何,那笛声竟如此的熟悉,仿佛是——仿佛是他的笛声? 如果屋外吹笛之人果真是他,那么此刻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又是谁呢? 一股透骨的凉意从她的脊梁倏地蔓延至全身,惊得她猛地坐起了身。 “你……你究竟……是谁?”她结结巴巴地、惊恐万状地问道。 “你以为我是谁?”男人不答反问。 “你不是天胤哥哥!你是——你是——”天哪!竟然是楚天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琪!思琪!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天胤哥哥!天胤哥哥!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你们究竟在哪儿?你们究竟在哪儿?”她惊恐地尖叫着,想要爬下床去寻找霍思琪,问个明白。为什么,她的天胤哥哥竟变成了楚天彻,泪水爬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楚天彻目光一寒,长臂一捞,她便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朕从未说过朕是你的天胤哥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你主动对朕投怀送抱、宽衣解带,是你主动在朕身下扭动呻吟、妖娆绽放……” 她没有注意到他第一次对她使用“朕”这个自称,却听出了他话语中无尽的嘲讽。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疯狂地摇着头,双手胡乱地舞弄着,想要捂住他伤人的嘴。“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求求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怎么可能是她主动宽衣解带?怎么可能是她主动扭动呻吟?她怎么可能如此的不知廉耻,如此的淫荡不堪? 一把摁住她疯狂摇动的头颈,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冰窖,“不相信是吗?有机会你可以问问皇兄,刚刚他一直站在窗外。” “啊!”她绝望地惊叫,几欲昏厥。 猛地一掀被子,利落地穿好衣服,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穆烟芦瑟缩着躲在床角,泪滚滚而下,心撕裂一般地疼痛。 她,竟然当着天胤哥哥的面和楚天彻在一起! “烟芦!烟芦!”霍思琪推门而入,爬上床,抱住了瑟瑟发抖的穆烟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地低喃。 “思琪,你是看见天胤哥哥进来的,对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刚刚离开的却是皇上?”穆烟芦一把抓住了霍思琪的双肩,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对不起,烟芦,一切都是我的错!”霍思琪没有回答穆烟芦的问题,仍旧一个劲儿地道着歉。 “思琪,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求你!” 穆烟芦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瞪着霍思琪,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将一切继续隐瞒下去。 “其实,打从一开始,进来的人便是皇上。” “不可能,如果是皇上,我怎么可能毫无觉察?” “因为……因为……”霍思琪支吾着,始终不敢说出真话。 “到底是因为什么?”穆烟芦死命摇晃着霍思琪的双肩,几乎因为她的吞吞吐吐而陷入疯狂。 “因为……因为我在你喝的铁观音茶里放了春药?”霍思琪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实话。 “春药?为什么?”霍思琪的话无异于重磅炸弹,将她彻底炸懵了。 “烟芦,我……我实在是被逼无奈啊!”霍思琪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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