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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厚道
程公,你平时是怎么如厕小便的?刘璋好奇得很呢!子曰:‘不懂就要问’,愿程公赐教!” 苍天可以作证:刘老四问出这句话纯粹就是因为好奇!因为以前听有人说太监的那话儿是全部割掉的,插根铜管当通道;还有人说是只割掉蛋蛋,拉尿的通道还是原装货。今天终于见到活的太监,对八卦消息充满了强烈好奇心的刘璋觉得不能放过机会,所以就那么问了出来。 “哗”,有人喷酒了。 “嘭”,有人酒樽掉地上了。 “咳、咳”,更多人被酒食呛了。 最多的是嘴咧的像河马,脑子一片空白的人。被问的程旷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已经没有人去研究究竟是哪个“子”曰了“不懂就要问”这句话了。 有贵族会在宴会之上问人这个问题的么?对象还是权势滔天的宦官?短时间之内,看来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就连一向以机警、灵变著称的曹操都傻眼了:老曹现在张着嘴呆看着刘璋,边上是同样呆滞的袁绍。 “难道真是上次被雷劈傻了?细看又不像!文雅风liu的刘季玉会说这样的话?奇怪啊!” 曹操最早反应过来,端起面前的酒樽,若无其事的一饮而尽。 这时刘璋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满脸期待的看着程旷。那热烈殷切得让人难以拒绝的目光,与现在大厅的氛围实在是格格不入。 很可惜的是,刘璋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估计身上披着一层人皮的生物都不会在进餐的时候讨论这个问题;更何况在座的都算得上洛阳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佬。谁能拉下这脸来呢? 短暂的惊愕、混乱之后,大厅中立即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甚至更热烈几分。刘璋在程旷倾尽三江四海的愤恨目光中,悻悻地坐了下来。如果愤怒的目光也可以兑换为金银的话,毫无疑问,刘璋今晚会发一大笔横财,下半辈子都会衣食无忧。 刚坐下,刘璋立马目睹了老大老二羞愧欲绝的表情!天可怜见!如果大厅地上有两个洞的话,刘范、刘诞二人肯定会不带一丝犹豫的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再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刘璋这次坐下终于是盘着腿坐的了。反正更大的丑都出过了,刘诞也懒得再管他了。 接下来冗长的生日晚宴过的毫无新意!除了老大刘范临时请来的在洛阳颇有名气的歌伎舞伎的表演让刘璋眼前一亮之外,其他时间,刘老四都在拿酒菜解闷。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刘璋想要跟谁说说话的时候,都会有两道凌厉又带着哀求的目光来制止;而同时,这个自封的老大想要搭讪的对象会毫不犹豫的扭过头去,理都懒得理他。 “还有更厉害的没拿出来呢!哼!” 刘璋现在只能在肚子里自个想想了,因为没有人理他;就连以前的“老相好”曹操和袁绍都跟别人是一个德行。 在刘璋昏昏欲睡的时候,晚宴终于结束了。与众人告辞后何进亲切的挽着刘璋,说是要一起走走。这个友善的举动让遭受了半个晚上冷遇的刘璋有点感激涕零!还有袁绍这家伙也在一边凑趣。曹操却早就溜了。 何进、刘璋、袁绍三人并骑驰出刘范府邸的时候,繁华的街市已是一片灯火阑珊——贵族、富豪聚居区,永远都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方;搁在平民窟,这时候早就灯火黯然了。这乱世之中,连灯油钱也搞不定的苦哈哈多了去了。 夜风吹来,微寒的风让已经有点喝高了的刘璋打了个冷战。何进在这时候放慢了坐骑速度。刘璋、袁绍跟着慢了下来。 “本初、季玉,你二人都是世家子弟;十常侍中人,现在当不会贸然启衅陷害!”何进看了看周围,三人的亲卫或前或后,都在一定范围之外。何进还是稍微压低了点声音,才接着说道:“此刻皇上卧病已久,御医判断皇上命已不久。当此之时,若让宦官拥立小皇子刘协,那时宦官将毫无顾忌,我等不免死无葬身之地。” “为今之计,当趁洛阳兵权尽在大将军之手,以雷霆万钧之势、霹雳手段,将宦官斩草除根,一劳永逸!”袁绍越说越来劲,“然后拥立大皇子刘辩,必然是水到渠成!” 何进不置可否。略显昏暗的灯火中,刘璋看到何进微微笑了笑,然后又听何进说道: “季玉虽然现在官职尚低,然而忠君爱国之心,不在他人之下。这也是本大将军特意邀请季玉出来一叙而且毫无隐瞒的原因之一。” 刘璋翻了个白眼,心里明白得很:“不就是帮刘辩拉‘选票’么,搞得这么复杂!咱家连皇帝老儿是长是短、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还忠君爱国呢!干嘛拉上咱呢?本家虽然黑的俊俏,比袁小子强了不少,但官职不比芝麻粒大多少!应该没有投票权吧。” “多谢大将军夸奖!”来了二个多月,“嘴里叫哥哥、腰里掏家伙”的虚伪手段刘璋还是会来上一点的,虽然技巧还不够纯熟。 “黄巾之乱时,我与季玉的父亲刘焉公,历数年血战而定天下!何进对刘焉公的佩服,是从心至口的!那时焉公纵横四方,我何进建西园禁军,一举而定洛阳!数年过去,总与焉公难得一见。这,算是我何进一生的遗憾吧!” 何进的这段追忆峥嵘岁月的话让刘璋悄悄的吐了口唾沫:“感情牌也出来了!这老货哪像个耿直的将军?搞得平定黄巾之乱就是他跟咱便宜老子两个人的功劳似的。” “平定黄巾,实是大将军等父辈英雄的不世功勋!袁绍有幸,能在大局已定之时,效力于大将军帐下。”袁绍拍了个马屁,同时也替自己小吹了一把。这厮和曹操一样,都在平定黄巾中颇有功劳,所以官职远在刘璋之上。 刘璋再一次翻起了白眼。何进这老小子还能有多久好活?!就快要给宦官干掉了,现在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再看看边上笑得跟朵老ju花也似的袁绍,刘璋自己也笑了起来。 “哈哈,这小瘦子就是个远古棒槌!还四世三公,不败世家!笑吧!将来哭死你!” 说实在话,“小瘦子”这称呼就是刘璋在诋毁袁绍。人小袁除了脸有点瘦削外,还算是丰神俊逸的。 “季玉何事如此好笑?”何进和袁绍一起问了出来。 “没啥!我在想晚上得罪了程旷,他不会一时想不开,拿我开刀吧?”刘璋声音怯怯的,似乎是怕到了极点。 “哈哈,你那话问得想叫程旷不拿你开刀都不成!”何进、袁绍一起笑开了,“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嘴上也不积点德,做人厚道点啊!” 刚笑完,何进又一本正经的补充了一句:“凭季玉汉室宗亲的身份,没正当理由,程旷应是不敢随便乱来!何况,宴会间嬉戏原本常见的很!一般人以此为理由来报复对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袁绍倒是另一个看法:“程旷这面子丢的太大了,难保在恼羞成怒下铤而走险!我看季玉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璋其实真的在担心。因为程旷又不是一般人,他是太监! 三人一时俱都默然无语,只有马蹄敲击长街发出的清脆声响。 “若程旷敢有异动,本大将军必为季玉主持公道。” 在刘璋的道谢声中,三人殷殷话别,各自打道回府。 “晦气!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真是晦气!” 想是这样想,可一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府邸,刘璋立即把刚刚这不快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坐在厅子中的太师椅上,打发走了一干不相关的闲杂人等,刘璋满怀希望的叫来了宝、黛俩丫头。 刘璋实在是憋得太辛苦了!忍无可忍之下,只好叫人去弄菜叶、树叶,各种各样的植物叶子。 “只要他娘的能冒烟就好了!”刘璋不禁再一次疯狂诅咒着这见鬼的年代。 两个丫头没有让她们的公子失望。两人吃力的一人拖着一大筐黑的黄的各种植物叶子到了刘璋面前的桌子边。她们那辛苦模样,心疼得刘老四直喊:“慢点,慢点。放着我来” 没错,是整整两大筐!因为当时公子吩咐时只说了越多越好,又没说要哪种。无奈之下,俩丫头只好把刘则他们拿回来的全都弄过来了。 “公子,我和黛玉妹妹在你去大公子家赴宴的时候,用炭火把刘则他们中午弄回来的叶子都烤干了!你来看!”宝钗从自己面前的筐子中抓了一把焦黄的叶子,献宝一般递到了刘璋面前。黛玉却在一边抿着嘴笑。 “烤烟?”刘璋一下子跳了起来,“烤烟啊!两个月的苦难终于要过去了吗?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感谢我家的黄脸婆!” 快速的在两丫头的俏脸上各亲一下,表示奖励之后,刘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风骤雨般的速度开始了自制烟卷的艰苦创业! 两个丫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这位公子的动作:快、稳、准、狠,细腻处犹如庖丁解牛,妙至毫巅!尤其是那眼神,狂热、执着、专注,恩,还有贪婪,眼睛里甚至都发出绿光来了。 两女对望一眼,突然之间就吃开醋了,吃那几堆难看的焦黄叶子的醋:好像公子对着她们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都从来没这么专注过。 仿佛是一瞬间,十数根黄不啦叽、黑不溜秋、土里土气的短棒子出现在两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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