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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和铁观音已赶来夏家宅,铁观音不敢再面对这疯狂女人,坚持不肯进 入夏家宅,只好留他在外间。小颜匹马单枪,大步跨向夏家宅。他发现怎会访客不绝?于是找来一人寻问。“你不知道啊?夏家宅最近来了一位绝色美女,不但人美,而且随时都 有惊人之举,不瞧瞧焉能安心。” 那人说得一脸神秘的模样,异样地向小颜瞄了一眼,似乎有此机会乃非一般人所能拥有。飞了一眼,他已扬步跨入红门,手中的礼物耍个不停,这该是观赏的代价吧? 小颜闻及他所言,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一笑。“原来是那在作怪,难怪夏家宅会有这么多不速之客,我得进去瞧瞧。”他折入街道,不久捧着一箱不算小的元锦盒,径往府门行去。守卫瞧及小颜是生面孔,立即拦人,一名间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另一名守卫冷道:“李爷近日喜欢清静,无事请别打扰了。”小颜含笑道:“在下是代表威阳统领吕统领前来拜应李爷,烦请转告。”“是屡立战功的那位吕统领?”“正是。”小颜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位说得出口的大官,抬他出来是该有效,瞧这 卫兵如此反应,自是没错了。一名卫兵说道:“既然是刘统领派来的,咱为你通报就是。”卫兵嘴巴如此说,目光却瞄向那口元宝箱。最近夏家宅快周转不灵, 薪响只发一半,他们不得不另找出路。小颜眼尖,立即会意,已拿出两锭元宝,塞给守卫笑道:“二位辛苦了,咱们都是跑腿的,你别客气,收下就是。”两名卫兵眼看元宝又沉又重,掂在手里,甚是称心,收了那么久,这次最丰富,立即眼笑眉开。一名说道:“官爷该听过小李爷买下金凤之事吧?可把夏家宅给整惨了,咱两个月来,连养家糊口都出了问题呢”小颜道:“有这么风闻、所以吕统领才叫我送点儿礼物过来,希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公子心肠好,李爷必定感激不尽。多谢你的元宝,可算是及时雨,解了小的危机。这样好了,你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就由小的带领你去。李爷被气出病,还没痊愈,不克收你大礼,就先交给帐房,免得小李爷又拿去乱花。” “多谢大哥相助。”那卫兵频频说着别客气,立即亲自引人入内。小颜觉得两锭元宝太少 了,又多加两锭,可把卫兵给收得心花怒放,什么话都说了。“公子可想及夏家宅为何来了这么多访客?”“也许是知恩图报者吧?”“不是啊,那是因为夏家宅不知何时来了一位金发女人,长得漂亮的没 话说,她却喜欢不穿衣服,那些人多半是欣赏她而来的。”小颜眼睛一亮:“真有此事?”“你来了,自有机会见着。”“夏家宅不管她脱衣服吗?”“管啊,可是她有恩于李爷,又美如天仙,小李爷对她早深陷不能自拨, 只有任她摆布了。”“她会有恩于李爷?”“说的也是,就在小李爷乱花金子买下金凤,李爷知道此事,一气之下 就倒地不起,什么神医、国医都无效,突然来了她这个金发姑娘,不知怎么弄的,三两下就把李爷弄醒了,李爷感恩之余,就留下她┅┅”卫兵忽而转小声:“听说还有意纳她为夫人呢。” 小颜瞄眉直笑:“那他不是跟儿子在争了?”“问题就在此,粉姑娘对谁都一视同仁,谁想要她,她似乎都肯接受。”“李爷难道不管她如此放荡?”“管啊,但是管得了一天,管不了十天,后来又累倒在床上,只剩下小 李爷可管了。”“既然如此,夏家宅还让访客迸来?”“本就不允许,但夏家宅最近缺钱,看在礼物的分上,只好通融,而且 此事李爷还不知道,否则他是不肯丢这个脸的。”小颜淡笑着:“这女人好像很特别┅┅”“来了就瞧瞧嘛,小的带你去客房,粉姑娘喜欢往那儿钻,你必能瞧见, 不过千万别提是小的说的。”小颜会心一笑。那卫兵也就放心,先带他前去帐房送礼,再带往客房,交代一些该注 意事情后,方自离去。乐宾楼,客人不少,但地方甚宽,更不觉得拥挤吵闹,小颜测览四周, 楼阁亭台、假山水池筑造得各有特色,不愧是李爷府。景色尚未欣赏完毕,访客已有了骚动:“在天水院,天水院,快走啊。”一行十数人全都快步往天水院行去。小颜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何用意,也跟在人群堆中,赶去瞧瞧。天水院设计奇特,有一座十数丈高假山,居中飞瀑渲泄而下,流水婉 绕湖,四周植满花木,有若世外桃源。人群方至,就已瞧及山羊羊开泰在飞瀑下裸身洗澡。小李爷和几名家丁拿着白布急得满头大汗水地想遮住春光,免得外泄。然而家丁被命令往内瞧,只能凭印象遮人,再加上风吹布动,又怎能 拦住春光?何况羊开泰还有意显露健美的身材,东飘西闪地,总是让人有机会一饱眼福。访客就不客气地四散开来,各自找空隙瞧瞧这位金发女人。 小李爷又急又窘:“各位来得不是时候,请回避如何?”一人回答:“唉呀,应兄也太自私,有此国色天香,不拿来大家分享, 太说不过去了吧?”“她是应家的未来夫人,怎可跟你们分享”那羊开泰媚眼一挑:“别说笑啦,我可没答应嫁给你们,怎能说我是夫 人?”“可是我准备要娶你啊。”“你这么自私,想独占我,我怎会嫁给你呢?”“不是自私,是自古一女只能嫁一夫。”“那是错误的,你们男人可以娶一大堆女人,我当然也要嫁一大堆男人, 这才公平啊”羊开泰风骚地飞眼给群众:“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群众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回答的全是愿意。“愿意就过来啊在凉水中,多刺激。”“我来,我来”已有三四人想冲行飞瀑。小李爷却冷喝:“不准过来,太不给本王面子了”那群人只不过唱唱戏,要他们现场表演、他们还没那个胆子,闻及小 李爷喝话,只有垂头丧气:“没办法啦,小李爷极力阻止,我们去不了了。”“你来不了,我过去就是啊”羊开泰甩甩金发,当真爬上水池,光溜溜往人群行去,每走一步,酥 肢颤动几下,抖得那群人眼珠子快掉了出来。小李爷甚是焦急:“快遮住她,快拦住她。粉姑娘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我爹想想,你有可能是我未来的三娘啊。”“做三娘又如何?你不也跟我上了床?别那么自私,盘古开天以来,男女就享有自由的性爱,何必拘于槽枢之中?看开点儿大家都快乐。”羊开泰武功在身,很容易地闪过小主爷,朝人群行来,欣喜着:“喜欢 我的来啊,还等什么?”“快快快,可以摸的?”一名识途老马喝叫,一马当先冲过去,紧跟着数名色迷心窍者也拥上 了,伸手直抓着羊开泰胸乳腰肢。惹得羊开泰呵呵直笑:“怎么样?我解放 你们,将来可要选我当大王了,如此你们就自由了。”“一定一定,岂只是大王,连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让你当个够。”羊开泰更是乐不可支,逢人就亲、就吻。瞧得小李爷一肚子嫉火,又 自拦上来,合着家丁扯拖访客,形成一副奇怪的画面。 小颜看在眼里,怪在心里,暗自怪笑:“这是什么世界?一妻多夫?盘古开天就已性解放?亏她还想得出这么堂皇的理由。这小李爷也真是,被她搞得神魂颠倒,这种女人也死缠活缠地不肯放手?” 拉扭许久,小李爷好不容易才把众人逼开,白布裹住羊开泰,扛着她,往屋里头钻,这才结束这场闹剧。访客有的意犹未尽,还想找机会吃吃豆腐,有的则大呼过瘾,值回礼 物,今天就放他一马,待晚上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跟佳人共渡春宵呢?他们品头论足,津津乐道,方自散去。小颜也走了,他还另有计划。 二更已至。丑时,银星满天。小颜很快地潜向羊开泰住处。这里只和小李爷住处相隔不及百丈,而且是面对面相望,只要一有状况,小李爷立即可以发觉。为了怕羊开泰到处乱跑,他还加派卫兵围住引花阁,免得她又溜了。以小颜的身手,自是不易让卫兵发觉。他潜向其楼窗口,里头灯光通亮,却未见羊开泰人影晃动,小颜伸指点破纸窗,往里边偷瞧。羊开泰仍光着身子,坐在化妆台前,在玩弄她那迷人的金发,奇怪梳子梳个不停。“头发是滑的,怎梳得如此起劲?”小颜感到奇怪,又仔细瞧得清。始发现那梳子也是金黄色,而且还不停沾向桌边一碗金色东西,小颜若有所悟:“她的金发是染的?”只瞧得羊开泰梳得小心翼翼,梳子过处,发色更显得晶光,直到十分满意,她才娇声说道:“好漂亮的金发,迷死人了”她忍不住亲吻着自己的秀发,随着娇媚地照着铜镜,姿态实是迷人。小颜忽而一指打出劲风,往右侧窗口射去,喀地发出一声脆响,那史 脱乐登时紧张,立即将梳子和金碗藏于箱子中,冷声叫着是谁,移步往那窗门闪去,未发现任何异样,方始媚笑:“连风儿都想吃我豆腐,真是天生尤物啊?” 她自满地抖起身躯,让胸乳晃个不停,媚态更是勾人,小颜不得不赞赏,她确实有傲人的本钱。 羊开泰带上窗子,开始起舞,陶醉地说道:“性爱是自由的,我爱死了天下男人,天下男人也爱我,多好啊有一天能解放他们,天下男女就有福了。以前真笨,在街头游行,效果不大好啊,还亏乐小小要考状元,为艺术抗争到底,我找上李爷府,施展我的媚力,把他们迷住了,以后再迷住公卿、宰相,甚至大王,如此我的理想和目标就能达成了啦,呵呵,何必像乐小小等上三年考状元,而且未必考得上呢” 她跳得更是高兴。小颜却瘪笑在心,没想到羊开泰看来呆呆笨笨,却粗中有细,想出如此奋斗方法,可比乐小小有效多了。“全是疯子,一个为艺术牺牲,一个为性解放,还亏她们想得出这奋斗 目标?”小颜想想,已挺起胸口,伸手敲向门窗:“开门啊”羊开泰诧惊:“谁?”“性解放的来了。”羊开泰掠向窗口,小颜已把窗子推开了,一张笑脸已现。羊开泰乍见 小颜,谅心万分:“是你?”“怎么,我不能来解放吗?”“你真的要解放?”“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赶来找你。”小颜掠入窗口,羊开泰惊心地闪走,小颜色眯眯抱了过去:“别走嘛, 你不是说任何男人都能占有你。” 羊开泰虽是闪躲,却仍被小颜抱个正着,小颜也着实不客气,往她胸乳猴急地猛亲,亲得她戒心尽失,换来浪笑不已。“小鬼早说嘛,否则何必等到现在?那天在回忆城,差点儿就被你害死 了呢?”羊开泰不再拒绝,任由小颜摆布了。小颜将她抱起,直往床上扑去,猴急叫着:“以前还不,现在长大啦, 懂得什么叫性解放了。”“你赞成它?”“否则我想会来找你?”“对嘛,你也相信我的想法是证确的了。”“正确,非常正确,我想把你们救走的人,也支持你才对,你见过他吗?”“没见过,那天我被压得一身伤,瞧不到什么人。”“是不是有什么黑影、青影或白影晃来晃去的?”“这倒有,也不知我是眼花了,还是天色太暗,瞧的全是黑影,还不少 人呢”小颜心神一怔,若她瞧的是真实情况,那救走他们的该是另一个秘密 组织了。”“后来呢?那些人救走你们,又如何安顿你们?”“后来就分开啦,各自想办法疗伤,除了一些传言消息,我们未再联络 过。唉呀?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先替你解放,其它事,还管得着吗?”小颜还想再问,羊开泰却等不及了,反手抱起小颜,又亲又吻,还想解他衣衫呢。小颜一时慌了手脚,解也不是──可失了童贞,不解也不是──套不到秘密。正为难之际,忽而窗口大开,一股冷风袭来,将灯火全部吹灭,屋内 一片漆黑。小颜惊叫不妙。突闻羊开泰一阵挨叫,已被人痛揍一顿。小颜心念一闪,以为是铁观音临时赶来揍人,这样也好,解了自己危机, 他还暗笑骂着铁观音是醋缸子。那人来得快,揍人也快,去得更快,一闪退,灯火又通亮。羊开泰全身上下都青紫肿胀,不成人形,尤其两胸乳更被抓出血痕。 这让羊开泰瞧着,简直发疯。“小恶盗你敢暗中找帮手来揍我?老娘跟你拼了”她顾不得再性解放,狠命扑向小颜,拳打脚踢,已大打出手。小颜为之掠慌:“别误会,我没有呀┅┅”话未说完,左脸已被指甲抓出四五道血痕,小颜也火了:“他妈的 你发什么骚敢向我动手?我抓得你全身毛光光,肉翻沟” 小颜也拼上了,豹豹般扑上,将羊开泰按压床上,十指如勾猛抓猛扭,那血痕一条条出现羊开泰全身肌腹。抓得她唉唉痛叫,仍自奋力反斗,两人为之扭打不分。 应小李爷自是听到惨叫声,心知有变,抓起长刀,领着守卫急忙赶来,见得有人在心爱女人床上,怒火更是高涨,喝着找死,长刀就刺出。小颜但觉背部生寒,赶忙一掌打得羊开泰昏昏沉沉,右手反抄背部,两指夹向刀尖,冷谑直笑:“想跟我玩刀刀,再练十年吧?” 手指一带前,一推后,迫得就小李爷跟跑跌撞退去。小颜再扫刀身, 倒飞小李爷,叭地一声,刀柄火辣辣打在他脸颊,印出一道粗血痕。“你爱美人,就给你抱个够?”小颜抓起羊开泰猛往小李爷砸去,压得两人唉唉痛叫。小颜五要抓起床巾将两人捆住。突又一道白光射来,屋内一片漆黑, 有人抄起羊开泰,就往窗口射去。“妈的,又是你”小颜喝叫着,蜘蛛链再次打出,想扣住对方,然而仍被对方技巧地避 开,一闪眼又逃得无踪。小颜恨恨地走向小李爷,猛敲他几个脑袋,斥叫:“妈的,色小子,敢坏我大事,来啊,我叫你长瘤”又是几个硬指扣,敲得小李爷抚头痛叫。他仍破口大骂:“你敢打我,来人啊,杀了他┅┅”“我不但敢打你,还叫你全家破产什么玩意儿,敢跟我作对?看清楚点儿,我是谁?” 小颜双手猛扭他耳朵,逼得他不得不注视这位煞星,不瞧还好,这一瞧,原是害得自己花冤枉钱买下金凤的仇人,他又骇又怒地直发抖,比见到阎李爷还来得让他丧胆三分。 小颜得意谁笑:“这笔怅以后再算,我要是抓不回羊开泰,你就准备去当乞丐吧他妈的”小颜又狠狠敲他脑袋,方自扬长而去,临行前还作势扑向守卫,吓得 他们四散逃开,小颜这才掠窗离去。“恶盗,我要练武功,杀了你”任由小李爷没命吼叫,回答的只是小颜一连串嘲笑声。如若小颜再多来几次,应小李爷恐怕武功就要高强了。愤怒的尖叫声足可穿金裂石啦小颜很快地追出夏家宅,铁观音就已迎过来,他急声说道:“在西北方?”两人马不停蹄,重即追掠过去。他们似乎非得追上红衣人而后始甘心。追行数十里,小颜若有所觉:“这方向好像是往大联盟,铁观音你有没有 搞错。”“没有啊,味道就朝这边来。”铁观音特地再往林里的枝叶嗅去,更能肯定,追的方向没错。“不然就是你把我的药,弄错别人身上了”小颜道:“怎么会,我亲自抹在羊开泰身上,连衣服都省了。”“什么?你摸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铁观音睁大眼晴叱叫着。小颜干笑:“羊开泰一向很少穿衣服,我只好随事随办,这样也好,省 得别人倚她衣服,害我们追错了方向。”“色狼,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别忘了,你也是男人呵”“我┅┅”铁观音瞪了两眼,张了张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怎么,你不是男的?那把衣服脱下,我勉为其难再为你验一次身”“色狼?”铁观音窘红着脸:“满脑子色思想,还不快追羊开泰?” 小颜笑的邪:“追她就不色了吗?”“可恶”铁观音一时忍不住,追打过去。小颜谑笑着逃开,风凉话说个不停,惹 得铁观音又爱又恨,恨不得揍他两拳。再追二十里,大联盟已隐约可见。深夏已临,此处结若冰霜,星光下闪闪生辉,别有一番情景。地头已到,两人随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潜了过去,直到那千层石梯前。铁观音才说道:“到这里就没味道了。”原来小颜色眯眯地抱着羊开泰,不只是要套口供,而且还将铁观音的追踪药物涂在她身上,如此就算红衣人能将人救走,他俩照样能跟踪找到对方。然而跟到这里,小颜不兔吃惊:“难道救走十二星座的红衣人,会跟大联盟有关?”“不清楚,不过那味道确实到这里才消失。”铁观音回答。“怎么消失?突然就没味道了?”“也不是,是被大联盟特有的药味掩去,好像是七里香之类的味道。可能是大鸣魔怪刻意种值的药草所发出的味道。”“这倒是有可能,那老毒物最喜欢搞这些玩意。可是如此一来,我就不 敢确定红衣人真和大联盟有关了。”“怎么说?”“因为那味道若是草木花卉所发出,必是常年所有,只要红衣人知道这 秘密,他为了防止别人追踪,故意转来此地,如此不管沾上任何药物,皆会 失效,他可以安然无虑地躲起来。”“他发现了羊开泰身上的追踪药物?”“也不尽然,也许他会小心行事罢了。”“现在如何呢,味道没了,根本无法追人。”小颜沉思半晌,说道:“看来大联盟主也脱不了嫌疑,因为上次我也在 此碰过黄衫衣人,非查个清楚不可?”“其他的十二星座呢?不查了?”“以后吧,我发现红衣人比他们更重要呢”“你还敢进入大联盟?”“怎么不敢,上次安然地走出来,这次更安全了。不过┅┅”小颜邪眼瞄了过来,铁观音已有所觉,戏笑道:“不过如何,是不是要我 躲在外面,随时准备救人啊?”“救人倒不必,我是怕你没任务,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死要面子,上次还差点儿跟我撕破脸,这么快就忘记了?”小颜干笑:“吓吓你而已啦。别多说,咱们四处寻寻,若无线索,天亮 我就到大联盟鬼混” 他不想再谈此事,拉着铁观音已寻往四周。铁观音免不了又嘀咕几句,笑声不断。小颜倒也能容下他作威作福,因为若再进入大联盟,他确实需要铁观音帮忙,这个瘪,如何窘困,也要咬紧牙根吞下去。 寻了一圈,天色已亮,并无再发现任特线索,两人只好照约定,铁观音 等在外头支援,小颜已往大联盟探去。直上万阶石梯,守卫已发现小颜,冷喝:“是谁?”小颜淡笑:“路过,走累了,想到此吃早餐。” 守卫冷道:“你可知这里是何地?”“知道啊,北武林的圣地,不过我跟你家主人很熟,替我通报吧,就说 试药的来了。”“原来是试药的早餐恐怕吃不了多久啦”卫兵冷冷一笑,仍自替他通报。不久,九毒废君亲自赶来,欣再不已:“哪个家伙要老夫试药?”“是我,相好的。”大鸣魔怪骤见小颜,甚是惊心:“怎又是你,走开走开,老夫的药,不 必你来试、准糟踏了。”“别那么没信心嘛,我吃过黑铁树花,你不想知道它的反应?”大鸣魔怪兴趣又起:“有何反应?”小颜淡笑:“很爽”“废话,灵丸当然爽,我是说其它反应。”“特别甚欢吃早餐,我现在又饿了。”“怎会有此反应?”“先弄早餐给我,否则我说不出所有的感觉。”“进来进来,真是麻烦,什么药到了你身上都变了样,有一天得把你剖 开来瞧瞧。”“那也得吃饱后再说吧。”小颜已大步踏入,跟着大鸣魔怪前去吃早餐。那卫兵却觉得怪异,小颜并非那种被受制而前来试药者,否则他怎对 二盟主呼喝自如?小颜转过花林小径,见着那九层高碧玉宝塔,忽而大声叫道:“大鸣太 岁起床啦,客人来了”大鸣魔怪怪笑:“我大哥你也敢惹?”“不是惹,是报恩啊,上次他放我走,这次来了,总该跟他打个招呼吧。”话声未落,塔中已掠出一尊灰影,直射地面,正是脑袋半秃的钱追风, 他瞧及小颜,甚是惊诧:“你又来了?”“来讨饭吃。”“你当大联盟是救济院?”“至少不会穷得没饭吃吧”“可恶,上次放过你,你还敢来捣乱,二弟把他绑起来。”张天月道,“他吃完饭就走,不必那么技手脚吧”小颜嗤嗤地邪笑:“我可没说吃一餐就走。”张天月一愣:“你想白吃白喝?这当然要绑起来”手掌一掠,准备抓人。“不必费手脚啦,爱绑就来绑。是否还要困在塔顶?”张天月和钱追风顿觉意外,小颜为何如此甘心受缚?“你到底有何用心?”钱追风斥问。“没有啊,只是讨口饭吃而已。”张天月问道:“你当真是幻剑老者的传人?”这乃是上次钱追风放走小颜的最大原因,他得问个清楚。小颜当然不是,然而又不便说明,神秘一笑:“你问问你大哥不就明白 了。” 立即问钱追风:“他是不是幻剑老者的传人?”钱追风斥道:“胡说,幻剑老者死了,这小子还未出生,怎可能是他的 传人。”“可是师兄上次说过,有此可能。”钱追风为之一愣:“我说过吗?”小颜斜眼瞄道:“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你骗过去了。师弟快把他抓起来”钱追风恼 羞成怒地吼着。张天月却不从:“说话颠颠倒倒,自己抓人”“他甩头就要走远。”钱追风冷喝,登时发掌迫向小颜,大鸣掌本就阴寒冷烈,扫得让人透 骨生寒。小颜却有意试他,阴阳心法喝喝出手,右手引带对方劲流随即涌向左 手打出。叭地一声,钱追风所有劲道全被引回,打得自己火辣辣。他惊叫:“这是什么武功?”“盟主可忘得真快呵不知是在装傻,还是在戏我”“你以为老夫怕了你?”钱追风当下不再一对一硬碰硬,改采游斗,招式化为千百掌影, 攻向小颜四面八方,应实莫辨,让小颜无处引力。果然一闪招之际,一掌印向小颜背心,打得他唉唉痛叫,连撞数步,方自稳住身躯。小颜抽扭背部,火辣辣地,并不好受,再也不敢开玩笑,瘪苦着脸:“我 只是要一顿早餐,你不给,我走就是。”说着已往回走去。钱追风冷喝,“站住,大联盟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又要我怎么办?”“留在这里,老夫要查明你的身分,再决定如何处置你”钱追风掠身欺前,连点小颜数处穴道,封去了他的武功。张天月则已折回,捉笑道:“师兄忘了上次这小子能自行冲穴,跟本不 怕大联盟的独门手法。”钱追风脸色一沉:“练了一身邪功,不得好死封穴不成,就看你的 毒了。”“我的毒也不行,他偷吃不少灵丸,普通的根本治不了他。”钱追风为之怪笑:“世上也有你毒不死的人?”“毒死人并不难,但要制住人,就得凭真功夫了。在未了解这小子前, 我不愿糟踏我的药。”张天月玩毒玩上瘾,又如玩刀高手对名刀一样爱不释手,怎能又胡乱糟塌呢?小颜叫道:“真是,要制住我还不简单,找条绳索,把我的手绑起来,关在高塔上,不就得了?”钱追风恍然:“有道理,找链条,纵然你冲开穴道,也扭不断精铁的链 条。”张天月点头:“就这么办。”小颜催促着:“快去拿链条,还有,别忘了早餐。”“当阶下囚,还这么嚣张” 张天月捉笑说着,还是前去拿东西。不久,他果然拿来手链,还有几个熟馒头,算是小颜的早餐了。“勉强啦,荒郊野外,吃馒头要比吃肉难,这早餐就这么算了。”小颜只顾啃馒头,双手被铐得烯哩哔啦,他也不管。随后钱追风将他拉往高塔,小颜仍自大步跟他行去。方行数步,那一身深白的钱追月已赶来,他左耳仍带着翡翠戒指,威 风凛凛行来,见着小颜,一股莫名怒恨的喜悦涌向心头。“爹。该孩儿照顾他,孩儿跟他还有帐要算。”小颜闻言一转头,目光直落钱追月右耳垂那打X的记号,捉谑地笑道: “怎么,我送你的戒指还满意吧?”钱追月想起此事,怒火即起:“有一天我会割下你的双耳,拿来喂狗。”“那也得我落入你手中再说。”“落在我父亲手中,跟我手中没什么差别。”小颜瞄眼向钱追风,轻轻讪笑:“掌门人老啦,你儿子已经可以支持一 切大局,我看还是向他求情,免得我耳朵不保。”说着小颜已想行向钱追月。钱追风突然喝叫:“放肆”他是对小颜吼。小颜却邪邪地笑着:“你只敢对我吼?不敢向儿子放个屁”“胡说,在大联盟,谁敢不听老夫的话?”“我当然不敢,否则怎会让你扣人,可是你儿子就不一样了┅┅”钱追风有些恼羞成怒,喝着钱追月:“你的帐以后再算,在爹还未查清 楚他身分之前,不准你私下找他报仇。”任由钱追月气焰高涨,此时也得含怒低头应是,他恨不得一口把小颜 给吞了。小颜一脸佩服:“盟主好威风,小的错怪了。请把我关起来吧,免得你 们父子为了我而反目成仇。”“放屁,你算什么,也想干涉大联盟的事?给老夫爬上去”钱追风一扫掌,打得小颜双膝跪地,只好爬着上高塔,然而他却笑声 不断。让钱追月听得怒气难消,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迟早我会收拾你”钱追月见及父亲和小颜进入高塔,这才恨恨地说道,悻悻离去。张天月却抬头往高处瞧,他脑海中仍自想着要如何利用小颜试药,然 而想到的千百种药物,似乎都无法克住小颜,因而大伤脑筋。钱追风将小颜绑在最高的塔楼里,冷笑地道:“上次让你撞破塔顶,老 夫特地加了铸,你可以再试试,若不想受皮肉苦,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小颜笑道:“你安心去吧,不等你回来,我想舍得走呢”钱追风惊诧:“你知道老夫要走?”“是你说要查清我底细,难道待在这里,就能问出名堂?”钱追风脸容稍安,冷笑道:“老夫只是不愿逼你,否则早问出你的身分 ”“多谢盟主大恩大德”“知道就给我识相点儿免得老夫临时反悔”“你可以让我安心吃早餐吗?话说多了,我有点儿累。” 钱追风冷哼一声,方自走往下层,远远的冷笑传来:“吃完了早餐就舒服睡吧,要是逃出去,我儿子准会割下你耳朵?”“唉呀,盟主爱说笑,我都被铸住双手,还能逃到哪里去?你安心去办事就是了。”回答的只有钱追风一连串的冷笑声,他并未马上离开,打坐在那里,静静练功。小颜双手被套铸在左墙上,勉强可以抓馒头喂入口中,行动并不算方 便。他想探探钱追风是否走人,也探不着,只好边吃边唱,倒也道遥自在。钱追风听得心烦,斥叫道,“再唱就把你的口给封起来”小颜立即闭口,干声一笑:“你走时再通知一声,到时,我再唱如何?”钱追风冷哼一声,懒得回答。小颜不敢再唱,只能哼着小调。也许是一夜未眠,有些累了,不知不 觉中已沉沉入睡。不知睡了多久,脸颊忽然一辣,吓得他惊醒过来。那要命的钱追月不知何时已爬上高塔奸笑着,那巴掌正是他所赏的。小颜惊心不已:“你敢暗算我?老头子,你儿子闯入禁地啦,快把他轰 出去”钱追月奸笑着:“你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我爹早走了, 这笔帐,咱有得算了?”“他┅┅他何时走了?”“你是谁?也敢问我?”啪啪两响,小颜又吃了两个耳光,打得他两颊发红,怒不可遏:“贱男 人,有种放开我,一决雌雄。”“凭你,也有资格跟我动手?舔我脚趾,我都嫌臭呢?”钱追月又狠狠地掴来两记耳光。小颜被打得泪水直流,不得不大叫不已:“救命啊┅┅杀人啦老太岁、张天月,快来救人啊┅┅”“你叫啊,不叫我还不过虑呢。我爹走了,我二叔也恨死你,要我重重 地教训你,他不会来救你啦”“一定是你用计把他骗走的”“何必呢,我只说要从你身上弄出小一刀的下落,他就答应了,你就认命吧”“哇哇,我完了、惨了,大少爷你饶了我吧?”小颜一脸苦相,求着钱追月,惹得他恶态毕现,狂笑不已。“要我放了你?可以啊,跟在我身边当狗耍,也许会饶你一命”小颜突然不叫了,邪邪一笑:“这么难,我不干啦,也不玩啦?早说他 们不在了嘛,我也不必多挨两巴掌。”钱追月瞧他语气转得如此之快,心头一凛:“死到临头还嘴硬?大爷就 是要打烂你的嘴”他虽疑惑,却仍举手想再掴两巴掌。小颜突然运起阴阳心法,将他掌力全吸过来,钱追月登时惊惶,欲退 已是不能,叭地一响,硬被小颜左掌给掴了个大巴掌,五指深深地现出红痕。小颜嗤嗤地谑笑:“如何,不比你的差吧。”“你找死?” 钱追月怒不可遏,眼看掌劲讨不了好处,立即摘下腰际的佩刀,抽出 利刀猛刺过去。小颜见状惊心苦叫:“槽了,玩得过火了手链还未解开啊”他不得不两腿蹬向墙壁,双手猛揪扣在墙上的铁链。钱追月见他背向自己,更是谑笑,利刀猛刺过去,想切下他臀部下的 两块肥肉。 岂知小颜突然摇动背脊,以背扫刀。这做法并不聪明,因为背脊若被刺伤,有可能连带伤及内腑五脏,要比臀部受伤来得危险,然而他却如此做了。 钱追月见状冷笑:“你想玩命,我成全你?”利刀不再专取臀部,往那背部一大片刺去。小颜冷喝扫背,轰然一响, 钱追月手中刀竟然被震成两段,他大骇地弃刀跳开。“怎么跳开,知道我乌龟扫背的厉害了吧?”小颜并末停止动作,立即将背部倒贴墙上,可见一把晶莹的短刀刺入 墙上,位置五好在铁链下方,他双手往下猛拖,铁链卡入短刀,叭地一响,短刀已将铁链切断。小颜得以自由,翻落地面之际,已抓出原来藏在背面的宝刀。 钱追月见状惊叫不好,拨腿就想跑。 小颜哪能让他如愿,蜘蛛链猛射过去,扣住他腰带,人已平飞而至,凌空三指,戳得钱追月软跪地面,他不得不喊救命,小颜却喊得比他大声,而掩去了他的声音。 “你叫啊,叫破喉咙看是否有人会来救你?”小颜动作甚快,将手中铁链脱下,反铐住钱追月的双手,铁链已斩成两段,他只好解下钱追月腰带,穿过铁链孔,再绑于墙上的扣环。钱追月何曾想到过自己会受囚,谅骇大叫。然而小颜仍同时大叫,将 他声音给掩去了。“如何,我的声音比你管用吧?不过也不能老是陪你这疯子鬼叫。”颜血刀一挥,切下钱追月衣角,揉成一团塞在他口中,钱追月只能闷 闷地呜呜叫了。小颜此时才有心情开玩笑,瞧瞧钱追月因腰带被解,外裤落在腿间,露出花红的内裤,讪笑声已不断。“什么嘛,大男人穿什么花内裤,还是大红色的?真是出色,呵呵,不 知是颜色的色,还是色狼的色,既然要出色,我就让你更出色”颜血刀猛地乱扫,那红色内裤已百孔千痕,惨不忍睹。偶尔还扫中钱追月双腿肌肤,痛得他唉唉呜叫,两眼瞪得快暴裂。小颜捉笑着:“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己皮痒,要找来这里讨打,我 没有理由不接受啊”他突然一巴掌打过去,打得钱追月泪流满面。“不只我会哭嘛,你也是多情种子流的多情泪,多感人哪我实在替 你感动呢?”突然又落掌如飞,打得钱追月双颊肿如两片屁股肉,小颜才歇手。“敢打我?也不问问现在是几月?都快腊月啦,帐当然要还得快啊”任由钱追月咬牙切齿,此刻也吭不出一个屁来。小颜斜眼而笑:“没时间陪你玩,有痛苦就有快乐” 一指戳向钱追月笑腰穴,登时让他感受到又痛又酸笑的滋味,身躯扭得不成人形。“别笑得那么夸张,害我有点儿嫉妒”小颜摸摸他脸颊,无奈地道: “没办法,我有事在身,不能分享你的快乐,我走啦,请好自为之。”小颜为了追寻钱追风,不敢耽搁,已快快地溜去。钱追月双目瞪大,充满血丝,身形扭抖不已,口中呜呜乱叫,无尽的 怒火简直就快把他烧病了。小颜潜出高塔,并未发现大鸣魔怪,心头稍安,随又找寻小径,翻墙出去,直往林中掠去。不久,铁观音已找上来,见着小颜,说道:“钱追风往山区掠去,要跟吗? 呵呵,你的嘴巴怎么肿肿的?”小颜自得一笑:“这还小意思,有一个人比我还惨,脸上长馒头而已。”铁观音捉笑:“龟笑鳖无尾,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没时间跟你争,快追钱追风,否则你我都要变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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