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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半夜时分,仇发家摸进两个女人睡觉的小洞内。先睡大女人。黑灯瞎火仇发家怎能知道是大女人呢?他是瞎猫撞着死耗子,碰巧压在大女人身上。大女人起先还稍作反抗,后又兴奋,兴奋之时娇声连天。仇发家捂着大女人的嘴,不让其出声。可这么大的动静,同在一床之上的二女人怎能不知?二女人听得这对男女折腾,淫性大发,怎能入睡?黑暗中把仇发家往自己身上拉…… 鲁同云光杆一人脱离战场向北狂奔。损兵折将成为孤家寡人,再也无颜去见其之子韩德勤了。据说他是山东人,后逃至山东老家,不知所终。仇发家也如丧家之犬逃到宿北仇圩老家,闲着无事,又拾起渔网、鸟网到骆马湖逮起了鱼虾野鸭,作下酒菜。他表面上似闲情逸致,捉湖鲜、逮野味、喝小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干别事,实则心里焦虑不安。有时一整天不和家人说一句话。他有一结发妻子,乃仇家父母包办,仇发家却看不中,结婚十几年夫妻同床时间却也没有几天。仇发家平日懒得回家,宁愿在外寻花问柳,把家中的黄脸婆晾在一边。这次回到家中,仍然是各睡各的,就是不上妻子的床。妻子犹守活寡,倍感寂寞。仇发家这次在家中安稳住上几天,晚上妻子去拽仇发家上床,仇发家硬是不肯。他看到这个黄脸婆就生气,弄得妻子每到晚上就以泪洗面。妻子有时主动和他啦些家长里短,他总是喝闷酒,酒后埋头吃饭,不搭理妻子。只和自己的父母有时说上一两句话。和妻子两个人在一起时,妻子时不时对他唠叨:“发家,咱不要再出外瞎闯荡了,外面世道动荡,你就安稳呆在家中吧,咱家有田有地,日子还怕过不出去吗?”仇发家总是拿眼珠子一瞪:“你女人家懂得什么,在家老实孝敬好我的父母,这就是你的本分。”妻子每说一句话仇发家就拿话呛她,直弄得妻子说这也不好,说那也不中。仇发家父母看在眼里,光是叹息,背后骂仇发家:“老大不小四十来岁的人不懂得持家过日子,不务正业穷忙散混。咱们老两口怎么生得这么个孽种,当初还不如舍给司吾山莲花寺,省得让人为他担惊受怕。” 仇发家的心在外面玩得野了,在家中呆这一段时间,心中总觉得不自在。他想起了他的拜把兄弟王斗山。他想,拜把兄弟王斗山可能被共产党给打死了,可司吾山中还有他那如花似玉的两个老婆,比眼前我这个黄脸婆强多了。他打起了王斗山那两个年轻老婆的主意。还有王斗山生前肯定藏有不少财宝。如果王斗山的老婆被人抢了去,财产也肯定落入他人手中。我仇发家何不先下手为强,既然有色有财,我何不来个财色双收?打定主意后,他收拾行装,准备离家赶赴司吾山。妻子上前拉住他不让其离家,仇发家本是练武出身,又值壮年,其妻怎能拉得住他?他一用力把妻子扯开,嘴中骂道:“他妈的,我是你他娘的管得了的嘛?让开。”甩开妻子跨门而出。妻子披头散发坐地痛哭。 司吾山上道路崎岖,悬崖耸立,怪石崚峋,山深林密。又因山中原有王斗山的匪窝,平时极少有人进去。贼人王斗山在时,有胆大之人偶然进去,打柴捕猎,只要误闯入深山处王斗山的禁地,被贼人们发现,则遭杀害,尸首抛入山谷喂野兽。 仇发家一个人进了司吾山。因他曾经来过这里,尚认得山中道路。摸了半天终于找到王斗山的贼窝。这贼窝为一山洞,山洞入口处盖有几间茅草房子,正中间的茅草房子的整个一面后墙是用木板订成的暗门,暗门上挂些兽皮、衣物,不注意也看不出来有一暗门在。暗门后面就是山洞口。洞口极深。顺着洞口往里走,尽头还有一小出口。只能容得一个人爬进爬出,小洞口隐藏在一棵粗大的松树后面,极难发觉。王斗山凭着这极隐秘的贼窝,盘踞在司吾山多年而安然无恙,要不是招安入常八旅在翰林庄被打死,王斗山还能在司吾山一带为非作歹下去。仇发家来到茅草房前,敲了敲门:“屋内有人吗?。”没有人应声。仇发家又左右看了看,发觉无人,使劲推门进去。屋内锅碗瓢勺都在,油盐酱醋也一应俱全。他有拉开后墙的暗门,一股凉气扑鼻而来,这凉气中掺杂着霉气、油灯的油气。他扭过头想躲过这凉气,可这股凉气一直往外冲,躲也躲不过去。这家伙硬着头皮往洞内看,洞内黑暗看不清。他退回茅草房用手撕碎一件女人衣服裹在一木棒头上,又倒上些菜油,点上火进入这黑咕隆咚的洞中。他仔细看了看,乖乖,真是别有洞天。顺着几级台阶进入洞内。这贼窝被王斗山经营多年,虽算不上富丽堂皇,却也布置的错落有致,桌椅板凳不少,这里是贼人议事的地方。他又往洞内的深处走去,山洞自然分成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空间,估计都是过去土匪们居住的地方。这个山洞住着几百土匪绝没问题。仇发家又往里走,发现大洞一侧有一小洞,洞口处有一木门虚掩着。他又上了几级台阶,推开木门,借着火光发现里面有一大木床,床上摆放几床丝绸锦缎被,小洞内布置得向宫殿一般。想必这就是王斗山和那两个年轻老婆的安乐窝了。王斗山四下翻了翻,并没有发现珠宝钱财。这时火把就要烧尽。仇发家走了一天又累又饿,索性爬上大床睡起觉来。不知过了多时,朦胧之中,听到洞内有动静,他翻身下床,站在洞口木门后偷看。外面大洞中的壁上油灯已被两个妇人和一个男子点亮。王斗山的大女人说话了:“二傻子(指那个男子,是一个土匪小侍卫),去到洞口屋中烧火做饭,弄点东西吃。”那个叫二傻子的土匪小侍卫应声出洞到前面茅草屋中去了。二女人见二傻子走了,对大女人说:“姐姐,想那小和尚好俊俏,只可惜咱们今天去得不是时候,人家在念经、做法事。”仇发家听这话音,知这两个女人借去莲花寺烧香为名勾引小和尚去了。原来王斗山下山之后专门留下一个叫“二傻子”的贼兵,照顾这两个夫人。王斗山在时,这两个夫人争风吃醋,经常为争王斗山而互相骂仗较劲,王斗山摇身而变成常八旅一团团长,下山时本想带走这两个夫人,又怕寻花问柳时这两女人碍手碍脚,所以就把这两个女人留在贼窝,专门派这个傻里傻气的“二傻子”小贼兵照顾二位夫人。洞里缺点什么肉啦、油啦、蔬菜水果啦都有“二傻子”专门下山去购买。王斗山走后不见了踪影。这两位夫人正值妙龄,时间长了奈不住寂寞,大女人首先想勾引“二傻”子。这二傻子遵照其主子王斗山的吩咐,平日睡在洞口茅草房中看家。一天晚上,大女人见二女人熟睡,只身起床偷偷摸摸来到洞口茅草房中。其实二女人也没有睡着觉,悄悄跟在大女人身后。 大女人摸到二傻子跟前,二傻子正呼呼大睡,睡的正香,浑然不知跟前站着个香喷喷的女人。大女人轻轻喊了两声:“二傻子?二傻子?”“二傻子”没有回应。她伸手解开“二傻子”的裤子,摸弄“二傻子”腿裆那玩意儿。摸来弄去“二傻子”那玩意儿硬得象棍。“二傻子”醒了,闻得是熟悉女人的气息,睁开眼,虽然看不清是谁,但却吓得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把女人乱摸的手往外推。大女人好似疯了一般,解衣扑向“二傻子”。半推半就之间,两人正要干那事情,“二傻子”脑中想起了贼头王斗山绝不会轻饶他,于是推开大女人,傻乎乎地说:“不、不能。我要是跟你干,我的脑袋就没、没有了。”大女人硬要干,可“二傻子”偏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腰下那玩意儿又软得象面飢子。“二傻子”不配合,气得大女人披上衣服、提上裤子,破口大骂:“真他妈的是个‘二傻子’,到手的便宜你不沾。”大女人回身摸进洞中,迎面碰到二女人。二女人幸灾乐祸,讥笑说:“姐姐干的好事,这叫有心栽花花不活,等当家的(王斗山)回来扒你的皮吧。”王斗山心狠手辣,是杀人的阎王。如果回来听说这事非扒下大女人的皮不可。大女人这才感到后怕。大女人吓得跪倒在二女人面前,小声哀求:“好妹妹,同是女人你就饶姐姐这一次吧,姐姐今后绝不敢了。”二女人得意洋洋:“念你偷人没偷到,饶你这一次。不过要让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大女人说;“什么条件都可答应,妹妹你尽管开口。”二女人方开口说:“今后凡是我做事,你不可拦着。”大女人说:“行,今后绝不拦你。”一日,二女人单独带着贼兵“二傻子”去司吾山莲花寺烧香。以前烧香拜佛时,她看中了莲花寺内一个小和尚。小和尚生的面白如玉、五官端正,二女人动了心,曾和小和尚挤眉弄眼互相挑逗,但并未明目张胆。上次抓到大女人把柄之后,她放心大胆借到莲花寺烧香为名,要去和小和尚约会。没想到大女人也悄悄跟随其后,跟到莲花寺,藏在寺外高处林中,暗里偷眼观看。不多时,瞧见二女人不知何时支走了“二傻子”,和那小和尚一前一后走出了后山门,钻入林中,二人正卿卿我我准备脱衣野合,冷不丁大女人站在二女人面前。大女人见两人通红着脸,假装生气地对小和尚说:“佛门净地,生此败类。走!跟我去找你们主持说理。”那小和尚跪地磕头如捣蒜,高喊:“姐姐饶命!”大女人拖起二女人就走。到一僻净处,对二女人说:“咱们两清了”以后两个女人达成默契,到庙中各找各的相好,彼此互不干涉。 有时两人结伴而行。这不?两人去莲花寺没有约会到相好的和尚,彼此又结伴回到洞中。仇发家藏在小洞内听得明白,这才咳嗦一生走了出来。洞内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大活人,吓得两个女人大叫:“有鬼。”“二傻子”闻听洞内动静,端枪奔入洞内乱喊:“鬼呢?鬼在那里?”仇发家说:“什么鬼?我是王斗山拜把弟兄仇发家。”洞内三人缓过神来。大女人问:“仇爷?是何时来的?怎不事先告诉一声?吓得我们半死。”仇发家说:“一言难尽。”王斗山如此长时间没有来着贼窝,仇发家预感到王斗山已经死了。他装作悲哀地说:“一言难尽,我那斗山兄弟已战死军中,永远回不来了。”两个女人闻听大哭,大女人边哭边说:“老天那,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们的命可怎么这样苦啊!”二位女人正嚎得厉害,被仇发家喝住:“二位节哀,都住声。我是王斗山拜把兄弟,理应由我照顾你们。今后有我仇某人吃的,就有你们二位吃的;有我仇某人喝的,也就有你们喝的。”两个女人慢慢停止哭泣。仇发家又假惺惺安慰几句,二傻子已烧好饭菜。洞内几人便到茅草房中吃喝。饭后,二傻子收拾碗筷,仇发家和这两个女人扯着闲话。这仇发家一生没干过重活,虽然有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模样,保养很好。交谈之中仇发家用言语极力挑逗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失去王斗山这座靠山,便觉得眼前仇发家是个依靠,对仇发家眉来眼去。仇发家心花怒放。说话间,天已渐暗。仇发家装作要离去:“时候不早,仇某人下山回去,改日再来。”起身就要离开,脚却没挪动。大女人趁机劝说:“仇爷,天色已晚,外面野兽出没。不如就在洞中将就一夜,明天白天再走也不迟”仇发家半推半就留在洞中就寝。半夜时分,仇发家摸进两个女人睡觉的小洞内。先睡大女人。黑灯瞎火仇发家怎能知道是大女人呢?他是瞎猫撞着死耗子,碰巧压在大女人身上。大女人起先还稍作反抗,后又兴奋,兴奋之时娇声连天。仇发家捂着大女人的嘴,不让其出声。可这么大的动静,同在一床之上的二女人怎能不知?二女人听得这对男女折腾,淫性大发,怎能入睡?黑暗中把仇发家往自己身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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