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余愉欣笑道:“我不忌违,你们照直说好了。”
“当时少庄主见到这位姑娘美貌,便想要和这位姑娘‘相好’,叫她别再抛头露面,他愿意为这位姑娘金屋藏娇。”
胡三气听了气愤交加、但因有言在先。却又不能发作,唯有顿足道:“荒唐,荒唐!”
愉欣不在意的说道:“还有更荒唐的呢,你听他们说下去吧。”
那家丁说道:“后来这位姑娘骂少庄主是癞蟆模,少庄主大怒道:“你骂我是癞蛤蟆我这癞蛤蟆偏偏要吃你的天鹅肉。他、他就动手,抢、抢这位姑娘了。少庄主还没碰着这位姑娘,只听得噼噼啪啪声响,少庄主已是给这位姑娘打了几记耳光。这位姑娘说,你再无礼,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归庄主,你听见没有?第一、是你的宝贝儿子先动手,第二、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余愉欣抱拳说道,语气中有的皆是不屑。
胡三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嘴里说道“实话实说”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局。
两位家丁继续说道:“少庄主更加暴怒如雷,立即就和这位姑娘打起来了。还要我们帮忙他打,后来,后来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证人作供完了,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有人指那两个做证的家丁骂道,显然那人自然是胡三庄子里的人:“不要睑的东西,吃里扒外。主人大展宽容,我可不能让你们走得这样便宜!”伸手就打。
这人的武功其实并不比那两个家丁高强,但那两个家丁却不还手,让他狠狠揍了几拳。
忽听得两声惨叫,接着“铮铮”两声,两枚树叶落在他们身旁的假山石上,竟然入石三分。
接着两只血淋淋的耳朵随着树叶落下。
墨冰儿的话语在此刻响起:“你们可以不理会那位姑娘的话,但你们庄主说过的话,你们也当作是放屁么?”
这个人的一双耳朵正是给墨冰儿手上把玩的树叶给割下来的。
票票如纸的树叶竟然像是刀削一般将那多舌之人的耳朵齐根切去,这份本领,已是足以令得胡三和那些作威作福的看门狗胆寒
更难的是,满园子挤满了人,刚好是削了那个人的耳朵,并没误伤旁人。
这样的暗器功夫,连威震一方的胡三都不禁为之耸然动容,他的手下自是更加吃惊了。
想拿胡三也是堂堂江湖人物,虽然不是什么豪侠,却也是以武林豪杰自据现在被墨冰儿堵的下不了台,只也装模作样喝道:“不许拦阻他们!”
其实用不着胡三下令,他的手下见过墨冰儿的厉害,早已是纷纷后退,哪里还敢无事生非。
只不过现场的所有人都百思莫得其解,为什么那两个家丁要“吃里扒外”?这少女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这个问题也只有墨冰儿和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欧阳云潇知晓,原来那俩位家丁在回话的刹那间已经中了墨冰儿的毒——真言草,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苗疆蛊毒,却也是寻常人解不了的。何况着家丁也只不过是懂的一般的武功摆了,对自己的灵魂力量运用的并不熟通。只然是有问必答了。
墨冰儿环顾四周微微一笑,“胡庄主,我这妹妹无缘无故的受了委屈,庄主如何答复啊!”
说话间那受了委屈的余愉欣早已认出那是自己的墨姐姐扑上前来,告着眼前大大小小所有人的状。
胡三听了墨冰儿责问的话,恼怒的回道:“这位姑娘,你的妹子将我儿打成重伤,难道还有老夫赔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