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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初见
在这里我要说明,在即将转到陵南高校读书的我和问米,结果香港通灵界发生了大事,于是问米接到组织的命令去了香港,便只把我这个半吊子阴阳师留在了这里。然而最让我高兴的还是我的女朋友路小雨在岭南高校念书,当我们的故事开始的时候我已经在陵南高校待了整整2个月了。 两个月后………… 对于这个中国来讲,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鬼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樱花路的厉鬼呀……路小雨在遇上我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我想编造这些故事的人多半是头脑发热加胃抽筋吧。”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被所有人青眼有加的美女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路小雨身为学生会会长,因为准备陵南高校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结为,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当然,我呢,本来就是路小雨的男朋友,我也提起到了学校,其实还有个目的就是尽快找出修真者口中的那个十分厉害怪物。 路小雨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在这个大学里,流行着一种叫吸血鬼的生活,那便是白天睡觉,晚上加班用功,当然,路小雨并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迎新生晚会才在这个恐怖的大楼里一个人工作 路小雨虽然不是这类人。但她在晚上工作,倒喜欢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路小雨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陵南高校的经管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就会让人想起点光怪陆离的传说来,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路小雨也不例外,她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她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路小雨杨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路小雨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路小雨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路小雨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路小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路小雨突然想起陵南高校流传着这么个故事:多年前有一名女学生因为在校内遭人强暴,想不开而在学校的女厕所上吊。当她被发现时,已断气多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手脚僵硬,头发淩乱,死得十分的恐怖。据说,校方面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把这事件封锁,所以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事件。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女生上吊的地方看到一件白衣,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路小雨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路小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白衣女鬼的台阶”上。 “滴答、滴答……”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路小雨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鬼,鬼……啊……!”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路小雨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路小雨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路小雨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路小雨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路小雨已经快崩溃了,抓着栅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从远处飘来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人人都很熟悉的气味。路小雨翘起鼻子闻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要哭出来。 那是香烛味。 随着香烛味一起飘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凄惨、阴森。 路小雨顺着铁门滑坐到地上,浑身蜷成一团,不住地打冷颤。 过了一会儿,香烛味渐渐散去,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路小雨朝墙角挪了挪,闭上眼睛,算是听天由命了。 不多时,半睡半醒的路小雨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路小雨睁开眼睛,仔细侧耳倾听。果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嗒”、“吱呀”,“嗒”、“吱呀”……好像有什么人踩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下走。 谁!这么晚了会是谁!路小雨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没多久,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上。路小雨躲到大厅里的一株铁树后面,屏住呼吸,盯着楼梯转折处平台。 那个平台上有扇小窗,漏过云层的月光勾勒出方圆一米多内物体的轮廓。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下楼,慢慢地移到窗前,慢慢地朝着路小雨的方向走来, 现在路小雨的T恤早被冷汗浸透了,两腿更是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走进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后,向铁树越走越近…… “啊~~~~~” 路小雨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后,冲向铁门。随着额头上的一阵剧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最后保存在记忆里的,只是那个影子似乎穿着白衣…… “这么说来”,那影子是个鬼了?“经管大楼漆黑的走廊上,我听到这儿才放开路小雨的胳膊,舒了口气。 “而且从头到尾就没什么鬼。”路小雨笑道,“第二天人们调查才发现,冷气是因为文艺晚会上要用的干冰桶裂了,至于那滴答声是因为冷气凝结成水滴落下来的声音,由于大楼特别安静,所以才会听的这么清楚,还有就是上面晾着的一支拖把滴下的。” “那保卫室怎么没人呢?” “听说那晚老保安的哥哥来看他,;两个人喝酒去了。” “这些都是碰巧?” “都是碰巧。香烛味和女人的哭声也是因为那儿的家属区有人在做五七。” “嘿嘿,你猜那个最后的影子是谁?就是狗不理那死胖子呀,他在自习室睡过头了。” “什么嘛,”我撇撇嘴,“说到底都是骗人的。” “对啊。所以没设么好怕的……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回老保安应该在。” “都怪你!害我也被关在楼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话说回来,今天也是农历七月十四,听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有拖把头老太婆托走廊哦,而且那拖把是个红发的女人头,该不会……” 路小雨本来就是无神论着,使出了坏心想吓吓她爱的男朋友,就是我龙风啦,但我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因为他的话,更不像是装出来的。相反还带着一点兴奋…… 路小雨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实老式装的长发老太婆站在走廊另一头手里提着个拖把冷冷地看着我们,而拖把头正式传说中的女人头,女人头血红的头发鲜艳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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