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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帅哥
“不是吧,这样夸张!”杨露拍着额头,无可奈何的说。 呵呵,女生宿舍前人头攒动,交通拥挤。亮晃晃的,好多班花耶。 可是,我早已习惯了。杨露也应该习惯了呀。 唉,造成这样的局面,全是因为我有一个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人称“海门市第一少女、少妇、阿姨、奶奶杀手”的哥哥——吴帅。从小到大,我早已习惯他所到之处人流涌动,交通堵塞。也正因为这样,我哥才不到学校来看我。怕麻烦呀。 应该可以负责任的说,吴帅是很帅的。他长得很象妈妈。只是,妈妈就象朵摇曳在江南烟雨中的栀子花,逼人的美中透着淡淡的忧郁。尤其是,那双深遂的眼睛能把人拽进无尽的忧伤。而我哥不同,他就象是雨后的阳光,清新、明媚。无论什么时候,哥哥的眼神里透出来的都是暖意,是快乐。(在人们眼里,我好象历来是可爱超过漂亮。真不明白,一个爸妈生的,咋相差这么远呢。唉,人品呀。) 我哥很会读书的。当初也不见他怎么用功,就以星城地区理科第一名的成绩轻轻松松考上了全国著名的清华大学土木系。 “重点大学重点系”,这是老爸的骄傲。老爸长大脸了。因为我哥不仅是吴家第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从服装城里走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当时摆了五十多桌酒。凡是在服装城摆过摊的、能联系得上的都请了。做酒的当天,老爸豪气冲天,吓倒全海门所有的人:不但礼金尽数退回,而且还每人另送一瓶精品状元红。 那场面,那确实是刷新了海门市的纪录。 在此之前,人们一说场面大,就会说到八十代海门首富富老爷子讨小儿媳妇。那次也就是包下新建成的电影院一天放映一个片子,放了三天免费的电影。 听说,在当时也是大事件。分上下两层、能坐五千多人的新电影院场场爆满,楼上楼下坐无虚席。连邻近县市边远山区的农民都跑来看电影了。那时,电视还没普及,人们象过年一样,拖儿带女的狂欢了三天。 除了读书,老哥还挺有领导才能的。套用杨露的话说,就是:“领导是天生的。”当学生时,我哥一直是班长;毕业后,没出几年,就有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当上了老板,在同行中晓有名气。 哥比我大五岁多一点,向来就是我的主心骨。小时候,我家住在服装城后面的出租屋里。那时,老爸和白姨天天要去服装城摆摊卖衣服。很比我大五岁的哥哥除了要象大人一样照顾我,还有为老爸他们送午饭的任务。饭是白姨前一天晚上做好,热在煤炉上的。哥哥负责喂饱我,然后洗好碗筷,再给老爸他们送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服装城的摊贩们吃午饭的信号是,一个胸前挂串钥匙、大眼晴的小男孩儿一手吃力的提着个篮子,一手牵着一个更小的、眼晴圆圆,脑袋圆圆,顶着个包菜头,拖着两根鼻涕的小女孩出现。唉,打小跟哥哥混在男孩堆里,我明显的阳刚多余,现在我哥一发小还叫我“哥们”呢。(现在看着哥哥忙得象个陀螺,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不再是哥哥的跟屁虫了,我们都长大了。) 因此,在海门市,很少有女性人士能对我哥免疫。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也就两个半。这两个,就是白姨和杨露。在白姨的眼里,全世界已只有老吴同志一个男人了,小吴再帅,还是入不了她的法眼。杨露呢,这人,从小就审美观与众不同。这妮子对帅哥的评价是:“漂亮的男人是祸水。”作为金庸迷,她坚持认为,只有靖哥哥那样的才是世上最帅气的男孩儿。也亏得这样,我才保住了这个死党。从小到大,我都记不得有多少“女友”见色忘义,舍我而去。(不过,家有帅哥,我也得福,跟在我哥屁股后面,再漂亮的MM都不会小视我。另外,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爱屋及乌,送了多少小礼物给我。嘿嘿。)至于,那半个,就是我啦。哦,不要误会,我没有恋兄情结啦。我对我哥,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帅气+优秀,做哥哥,很好,但是,不是很好的老公人选(中杨露那死丫头的毒了),这是我对我哥的评价。算是半免疫了。 我哥做事一向很稳的,今天是咋回事,连他都急了?远远的看过去,我哥站在门口,有点发呆。我的心不由的一缩,有了不祥的感觉。杨露握了握我的手,看样子,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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