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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暂时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老爸给我请了家教,还没来,听他说是个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几岁。 坐在窗前,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总觉得我遗忘了什么,心里空空的,莫非跟我的身体突然变弱有关?我想见段小云,不知道这会儿他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派出所关着? 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篮鲜花,看着屋内景象,笑了,走进来。 “阿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想起,我闻声转过身来,看到站在身后提着花篮的女子,惊愕地指着她说:“是你?你来干什么?” 那女子耸耸肩笑笑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教老师。” 虾米?她是我的、、、她并不让人讨厌,她很漂亮看起来很养眼,只是有句俗话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我没忘记她天使般的笑容和与她的面孔不符的口吻,仿佛她美丽的背后还隐藏着另一张不为人知的邪恶。 “我叫白烟,我们年纪相差不大,你就别叫老师了,直接叫我烟姐姐。” 我警戒地看着她将花篮放在我旁边的矮桌上,我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很排斥她的靠近。 “你跟段小云是什么关系?”我无厘头的冒出一句,他们是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啊? 白烟在我对面坐下,说:“我和他是好朋友。” “什么样的好朋友?” “他对我的意义就像你对他的意义那么重要。” “我对他的意义?” “你是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他来是为了找你。” 我不解地问:“你们究竟是谁?” 白烟笑笑,站起身来,绕到我身边,头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你猜。” 她的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地狱传来的一般,让我毛骨悚然,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此刻的她跟常人无异,难道刚才是我的错觉? “阿错,你是病人,房间多摆点鲜花,对身体有好处,这是我专门给你带来的。” 我的视线落到她带来的花篮上,是一朵朵绽放的火红色的花儿,这种花儿很奇怪,只见花不见叶,看上去很刺眼,但很美丽。 她说:“它叫彼岸花,开在黄泉路上,称地狱之花。” “彼岸花。”我喃喃地念道,现代有很多神话传说,传说毕竟是传说,无从考证,今一见这彼岸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破碎的片段。 “阿错,阿错、、”大清早的,外面传来叫喊,这声音不是冰冰的吗?我趴到窗子边,看到我家大门前果然是几天不见的李冰冰,她被老爸派的几个保镖给拦下来了,她着急的直伸着脑袋朝里喊。 “冰冰。”我大叫,冰冰一见我更激动。“你们放她进来。” 得到特赦,冰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我面前,劈头就骂:“林阿错,你丫的真不够意思,来你家看你像进皇宫似的。” “是我老爸搞的,他说不准我出去。” “嗬,搞的跟软禁你没什么差别,阿错,你什么时候才来学校啊,我无聊死了,没有你的日子真不好过。” 我扑哧地笑:“说什么呢?好像我俩是同志似的。” “咦,同志也不错哦。”冰冰握着我的手,傻愣愣的说:“阿错,我们恋爱吧!” 晕,这小妮子做事从来都少根筋。 “得了,你想当同志我还不想呢。” “阿错,跟你说正经事呢,最近君贤很奇怪。” “奇怪什么?”他能有什么奇怪的。 冰冰皱了眉说:“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在我面前说段小云的坏话。” “什么坏话?” “他跟我说段小云不是人。” “嘁,他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输谁。” “所以我才说他奇怪嘛。”冰冰跟着我打哈哈,随即又正经地说:“说真的,我也觉得,在学校我看到他在讲话,却只有他一个人。” “人家自言自语不行啊?” “好,大小姐说什么是什么,咦,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冰冰瞅到白烟送来的彼岸花,顶喜欢地看来看去。 “我的家教老师说是彼岸花。” 说到彼岸花,冰冰硬是要摘一朵拿回家欣赏。 这时楼下汽笛声响,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老爸回来了。 冰冰见我动也不动,疑惑地问我:“阿错,你跟你爸的感情真的很不好吗?” 我望着她笑道:“你看呢。” “我可看不出来,你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外人都很难评判。” 其实爸爸是关心我的,虽然他并没直接说出来。 “阿错,你身子好些了没?我忙着来见你,什么东西都没给你买。” 我一巴掌打在她背上说:“你跟我说这些,欠打是不啦?” 冰冰吃痛地看着我。 “好,你现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等你病好了,我非打趴你不可。” “哼哼,指不定谁打谁呢!” “林老,你这屋子阴气好重啊。” 我们正嬉闹着,楼下的人在讲话,声音恰好能让我们听见,我和冰冰互对一眼。 楼下,一身穿黑衣,带着墨镜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我家客厅四处张望。 老爸坐在沙发上,听他这么一说,坐直了身子,说:“季兄,你没看错吧!” 那男人摇摇头也坐下说:“绝对没错,你看。”他忽然指着我们这边,说:“特别是东面,阴气凝聚,林老,最近你们家是不是有人莫名其妙的生病?” “这、、、”老爸面露难色,说:“不瞒你说,阿错最近很不正常,那天医院的医生告诉我阿错口吐白沫,像生命垂危,可经过检查却只是小小的感冒,和贫血,所以我才不得不把她关在家里。” “阿错,你爸是挺关心你的。” 說實話,我大大的感動了一下。 “她有沒有接觸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去過什么不該去的地方?” “這個我倒不知道,那丫頭有兩天沒回家,去了哪里我還沒問她。” “嗯,好好照顧著阿錯吧,沒了美美,你就只剩下她了。” 那男人輕嘆,跟老爸是老朋友嗎?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呢? 暗沉的夜,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下著雨,今天白煙沒來,她說她白天工作很繁重,只有晚上有時間,每天天黑以后她就會來,給我補兩個小時,可是今晚她卻沒來,事先并沒有跟我們說。 一個翻身,不經意間看到她送的彼岸花,在夜里依舊鮮紅如火, 突然腦袋里閃過一個破碎的畫面,關于紅塵,關于遺忘、、、 難道還有我不愿記起的回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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