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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老已经带着琴月曼离开两日了,百花山庄的护卫高手也都守护在恋月居门外,防止倪君寒想不开而出意外。 “寒哥哥”娜依莲身着翡翠色罗裙挨在倪君寒身旁坐下,“别这样,寒哥哥”她张开玉臂抱住他。 倪君寒依然默不作声,这两日来他便如此不言不语的坐着,回想着琴月曼的种种好,想得他痛彻肺府,想要追随她而去,只是他还在奢望,真的如爹所言,她有可能被孤独老人救活了吗? “寒哥哥”娜依莲将小脸凑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不要这样子,寒哥哥,你还有我啊!”她明亮的眼里的满是浓浓的深情。 倪老爷和老夫看着这消沉的儿子,只希望娜依莲能唤起他对生命的热忱,不要让他们再雪上加霜了。 “莲儿?”倪君寒怔怔地看着她,她美,好纯净,美得飘移,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是现他已经没有爱恋她的感觉了,他的心已经给了曼儿了,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 “爹,麻烦你们帮我把莲儿送回天山去吧。”他终于明白了,对于那朵雪莲花,他仅仅是喜欢它的外表而已,他想的人,他的爱人,从来都只是曼儿。 “寒哥哥……”娜依莲哭了,“为什么,寒哥哥” “莲儿”倪君寒愧疚地看着她,“你是个好女孩子,该有好的男人来疼你、爱你,而我不是个好男人,”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因为我这里早已经住下了一个人,再也住不下其它人了。” “寒儿……”倪母悲伤地望着他。 “娘,生要人,死也要见尸,师父带走了曼儿,说不定她还活着。”这两天他想了很多,他愿意相信爹说的话。 “可是……”倪母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倪父拦住:“你去找她吧,余下的会处理。”或许让他以为月曼还活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还有希望,不会去寻短。 倪君寒不顾娜依莲的哀求,坚定地踏出百花庄,开始了他的寻妻生涯,这一生他注定了要对不起两个女人,对不起曼儿,他要全力去弥补。 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号称无影先生的青年人,他游走在大江南北扶贫济世,让众多贪官土壕惧怕。 自从倪君寒离家后,每年七、八月便会返庄一次,过完这两个月就又消失了。听他之言是怕曼儿回来时找不到他而错过了。因为曼陀罗盛开在七、八月。至今已经过了两个七、八月了也没听到想要的人一点迅息,他并不气妥,今年的七、八他又返回山庄等待了。 正当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一名美艳的女子慢慢地走到百花山庄的门前,四处张望之才举手扣响了山庄的大门。 守门小厮打开门见是一女子,便问:“姑娘找谁啊?”从他来了以后,这两年他家少庄主在家时总有不少美女前来拜访,说得难听点就是肖想他家少庄主,希望这位别是啊! “我找你们少庄主。”美人乌黑的大眼溜进他身后张望,“要不然找老夫人也行。” “小姐”守门小厮无奈,这位女子似乎更难缠,索性一做二不休,“庄主和老夫人都不在。”这下行了吧。 “哎,你怎么可以骗我?”女子不依的呃着红唇,“那我要找云秀,赫总管总行了吧!”哎呀,看门的人怎么换了嘛,进个庄也这么麻烦,看看高墙,她开始计算她能成功翻进去的机率是多少? “小姐,都说了他们不在,你找些下人有什么用?走,走,走”守门小厮不耐烦地想要着上门,却被路过的总管叫住:“李哨,外面是什么人啊?” 只见李哨回应:“总管,又是一位找庄主的女子。”他的口气中有着被打扰的烦恼。 “赫总管”只见女子徐徐开口:“好久不见。” 原本准备离开的赫总管在听到了外违的声音时,停下了欲离开的脚步,他猛的打开门,看清楚来人后便拔足往庄内狂奔,“庄主,少夫人回来,少夫人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与父亲对弈的倪君寒听到消息后,浑身一震,他没听错吧,曼儿回来了。他扔下棋子飞也似的往外冲。 他怔怔地看着让他思念成疾的人儿,现在正活生生的、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没有事,她回来了…… “怎么?”女子小脸一垮,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真伤心”。她唱作俱佳地转过身想要离开。 “别走”倪君寒见她想走,一把将她抓回怀里,“曼儿?”他抚摸着她的脸,有实体、是热的,“曼儿,真的是你”他狂热地吻上她久违的唇,热烈的思念、深情情地欲罢不能。 直到身后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他还是不愿意开她的唇。“少夫人,欢迎回来。”所有人感动的看着他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倪老夫人激动地抱住自己的丈夫。 琴月曼看着这久违的一世,妩媚地盯着他,“那你呢?”她朝他身后的人们噜噜嘴。 他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像是怕一眨睛她就会消失了一样,他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庭院走向他们共同的卧房,他急切地将门关上,迫不儿急待的想脱下她的衣服来证明她的存在。温柔的、缓慢的、细致地拜膜着她惹火的胴体,就怕一用力她就会被他弄碎了。 琴月曼被得吻得欲火难耐,她抗拒地扭动着娇躯,“我没那么脆弱”她娇喘。 “哈……”他大笑,顺应她的要求,不再温柔地待她,这就是他的曼儿,那无妩媚,那么率真,感谢上苍,她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 一大早倪君寒便衣衫不整地冲出房门:“曼儿……曼儿……”他焦急地四处寻找着。 “我在这里”她从漫过半截身子的草丛中冒出来,朝他挥挥手。 他健步如飞的来到她身边,死死地将她抱住,口中喃喃自语:“还好你在,还好……”想起他醒过来时伸手感到身旁的冰冷时,第一反应就是她不在了,她又不见了,吓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了然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君寒,我没有走,我没有离开,我会陪着你的,再也不要分开了。” 她轻柔的嗓音化去了他的安,他静下来才发现露水沾湿了她的大半衣裙,而她的小手冰凉,将她的小手包握在他的大手中,“看你,冻成这样了,下次再也不准这么早起了。” 她随着他回房去,被他强迫性的换下衣物用被子包裹在怀里,“一大早的,你跑去后院干嘛?” “我想去看看那里的花草呀!对了”她转过身子面对他,“那些花呢,怎么都不见了?”她找了一个早上,都没有找到一朵花,还正觉得奇怪呢! “庄里早就不养花了”他们相拥在一起,在清冷的早震享受着彼此的体温,两颗心暖暖的。 “哈……”她娇笑:“那不就该改名了”她故意臭他,谁叫他之前要对不起她,她就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女人,怎么样? “为了你,我愿意。”他亲吻着她诱人的红唇,以前是他湖涂,差点失去了最爱,还好老天成全,没有带真她,让他有弥补的机会,以后的日里,她就是他生活的重心。 “那可是你说的哦”他爱娇的一笑,这三年来她不断地从师父与师姐口中听得他的消息,虽然身不在江胡,但他为她所做的种种,她都听在耳里,感动在心上。所以才会一养好了身子骨就下山来找他。 “是,我说的。”他爱怜的捏捏她的俏鼻,“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其它什么了。” “那你以后出远门一定要带着我才行”她趁机要求,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来去自由了,如今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了。 “当然要带着你”他把她抱到胸前,倒在床上,让她趴在他的你胸膛上。他哪敢不带着她啊,他要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可是会很麻烦,我已经不能再再飞来飞去了。”她语带感伤,当时的她太绝决,中毒太深,加上体内真气耗尽,即使师父用尽办法救回她一条小命,她也武功尽失了。 将她的伤怀看在眼底,他只是温柔的拍拍她后背,“没关系,这样我才不会担心下一秒你又不见了,即使你走得有点远了,我也才能追得上啊。”他万分怜爱的将下巴搁在她头,紧紧地抱住她:“曼儿,对不起。”欠她的这句对不起太久了。 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摇头:“嘘……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她已经看透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抓紧现在就好了。 “我爱你”伴随着深情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脸上,“今生今世我只要你就够了。”她是他的唯一。 “我也爱你”她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他说她是唯一了,她好高兴好高兴,幸福喜悦的泪水流之不尽。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怎么又哭了?”吻去她的泪:“别哭,曼儿,再也不要哭了,我会心疼的。”他深情款款的呵护着她的泪,像稀世珍宝一样。 “傻瓜,我是在高兴”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她扑哧一笑,看得出他很爱她哎。只要她一掉泪,他便会着急,这种感觉真好。 琴月曼死而复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城里,一时间市集之上传得沸沸扬扬,把其间的过程全都神奇化了,大有越传越精彩之势。 “君寒”琴月曼郁闷地赖进他怀里,这段日子他不许她出庄,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她都快要长霉了,想偷溜都没机会。她苦着一张俏颜,若是换作以前,她早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跑了。 “怎么啦?”他将手中的帐册放下,将她抱到腿上,看着她闷闷不乐的小脸叹息,“唉!你真的那么想出去?”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嗯,嗯,嗯”她鸡啄米似的猛点头:“不行啦,我要出去走走了,庄里太闷了,而且我好久都没有出去过了。”她从一进庄两个月来就没出去过了。 “好吧!”他很情愿的同意,“不能太久,也不许走太远。”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我陪你去吧,这些帐册改日再看吧。” “呃,不用了,真的不用陪我了。”她连忙摆手阻止他,开什么玩笑,这不许、那不许,她还出去干什么?“我去找欧阳就好了。”她只有欧阳一个朋友,她绝地重生该去见见他才是了。 他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不准!”倪君寒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准去找他”,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去找欧阳谨的。那家伙以前就肖想他的妻子,他不找他算帐就不错了,哪还傻得让她去见他。 “为什么?”她比较凝惑,男人都变得这么反反复复了吗?“我和欧阳只是朋友啊”如果他是担心这一点他大可放心了。她相信欧阳谨早已另有所爱,只当她是知己而已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他干脆抱住她不放人,“而且,你不能出庄去了,因为你太不乖了。”他霸道的收回他先前同意的话。 “喂!”琴月曼不满的捶了他一记,“我哪有不乖,而且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她凶巴巴的瞪着他,谁教他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真是个恶劣分子。 握住她的粉拳,他暖昧兮兮地凑近她,“我们可以做点让你不会郁闷的事”他将她抱起。离开书房朝恋月居走去,至于琴月曼的抗意有效与否,也只有关在房里的他们才知道了。 果不出倪君寒所预料,两个月后,琴月曼被宣布要当娘了。所以要做娘的人是不可以再那么任性了,乖乖地呆在庄里让倪母当小猪一样喂养,两个月下来也圆润了不少,有些为人妻母的样子了。 这时的她再也提不起劲闹着出庄了,她每天都困得要命,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醒来的。而且一醒来就被喂食,吃完饭后又想睡,跟那懒惰的猪没啥两样,“君寒,我现是不是很像那种笨笨的猪?”她一边犯困一边自嫌地趴在倪君寒的胸膛上。 “猪?”倪君寒失笑地将她揽正,让她趴得舒服些。“顶多算只小猪仔而已。”他摸摸她微微丰满的身子,煞是满意,娘的苦心总算没有白废。 “你还真敢说?”她撑起身子瞪着他,“也不想想是谁给害的”想她一朵娇滴滴的曼陀罗被他日夜操劳得成了猪仔了,他还敢说。 “当然是我干的好事了。”他骄傲的宣示,“让你怀孕是为夫我的责任和义务不是吗?”他对自己的表现可是满意极了,这回她听话了吧。 “哼!”她无奈的趴回去,果然有够小人的,“我的腰好酸哦”她空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酸疼的腰,唉!娘真不好做,“为什么怀孕不是你们男人啊?”她就是不爽。 倪君寒替她揉着丰满的腰,将她的报怨全盘接收,“傻瓜,男人怎么会怀孕……”他笑,笑她总是这么叛经离道,“这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看她不好受,他也心疼啊,但是却更开心,“再过几个月孩子生出来就好了。” “唉!”她再次叹息,接着又笑开了颜:“我这么辛苦的怀孕,以后孩子出生后给你带”她赶紧声明,“不准说不。”她呃着一张小嘴,大有他敢说不就给他好看的架式。 “小妖精”他轻啄了下她呃起的唇,为之失笑,罢了,看在她这么辛苦怀孕的分上依了她便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反正到时候娘会抢着抱的,怕什么。 终于等到琴月曼有心情出去走动的时候了,倪君寒便放下一切陪她,看着市集上的一切,她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指一算,前前后后也有半年之久不曾在了,连她都还怀疑这还是她吗? “曼儿,小心些”倪君寒紧张兮兮的护在她身边,“走慢点,曼儿”天啊!这可真不是个好主意,瞧她像只脱缰的野马,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她护在怀。 “月曼?”欧阳谨充满惊喜地看着他们,让他身旁一身绿衣的女子不高兴得嘴快呃上了天。“真的是你”早听说过她死而复生的消息,但碍于心上人是个小醋桶,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她、 琴月曼亦激动地看着他,“好久不见,欧阳”她眉目含笑地看着他们,欧阳变了,他看她的眼神从那一乍喜后就变得清明透澈了,他们只间只有友谊,想必那个吃醋到泛酸的女子便是改变他的人吧。 “欧阳兄”倪君寒占有性的把琴月曼搂在怀中,有些敌视他的存在,弄清楚,他家曼儿已经要当娘了。 “倪兄”欧阳谨失笑地看着他的动作,看来月曼这次真的是抓住了幸福的尾巴了,忽然想他也有个宝贝了,“月曼,这是我未婚妻,风如惜”他拉过旁边的未婚妻,“惜惜……” “哼!”风如惜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便一股烟的溜了,留下不明所以的倪氏夫妇与一脸苦笑的欧阳谨,“月曼,欧阳兄,我先走一步了”他颔首转过身去追溜走的佳人,天啊,看看他到底爱上了怎样的一个小醋桶啊。“惜惜,等等我……” 风如惜自故自地快步走着,看他都没把她放在眼里啦,就这么漠视她的存在,在大街上对一个有夫之妇,越想越委屈,“呜……”她索性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坏蛋啦,笨猪啦!”她生气的骂着欧阳谨,这样还敢说好爱好爱她啦,她要回去告诉娘,她不要嫁给他了。 欧阳谨及时赶到,才阻止这个地方被水淹的可能性,“惜惜”他疼惜的抱住挣扎的她,“别乱吃醋”见她不依,他也只好耐心地安抚着她,开始他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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