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还真是好兴致呢！不知楚公子行商遍及天下，可曾听见过一种易容术能将人的面容变得和本人一样像的么？” “莫小姐还是不要叫我楚公子了吧！听了别扭，叫我楚殇即可！” “楚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家主子叫你楚殇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叫我家主子不应该还叫小姐了吧？我家主子已经是轩辕菡明媒正娶的正妃了！”小玉不知何时进来，缓缓地说道。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面色平静地朝我作揖，道：“是在下疏忽了！还请王妃见谅！” “我都快成弃妇了，何必用王妃这样的词来高抬我呢？叫我离落吧！过了今日，再也不会有轩辕菡的正妃不再是我莫离落，而是楚玉。”我带着自嘲地笑笑。 小玉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挥手打断，示意她先行下去，小玉无奈，只能退出去。 “离落姑娘刚才说得是人皮面具吧？这个我倒是听人说过，人皮面具若是做得很好的确看不出来的，但是那种面具通常很难求，很贵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啦？”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难求？很贵？钱对于端木家来说是从来不缺的，在端木家最多的就是钱。 “好奇？有何好奇之处？”楚殇倒是来了兴致。 我自顾自地酌了一杯酒，数杯酒下肚之后，醉眼朦胧的缓缓道道：“你看有的人是带着一张有形的面具，有的人带着一张无形的面具，有形的面具变换的是人的脸，无形的面具变换的却是人的心呐！你说是变脸好还是变心的好？” “变脸？变心？这个说法到还真是有趣的紧，只是变脸变心都不好！变脸那些朋友还会认出你么？变了心就更加……” “不好？是不好么？变脸了朋友都不认识自己了？不，不只是朋友不能认出，是谁都不认识自己了！原来真的谁都认不出我了！”说着，低声抽咽起来，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