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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游了姑苏城的每个景点,最后来到寒山寺。自从唐代诗人张继题了《枫桥夜泊》一诗后,该寺便闻名了。大批善男信女通宵达旦前往寒山寺烧香,虔诚拜佛。一时之间,寒山寺人群涌动,香火鼎盛。 看过所有的佛寺,纳兰馨和纳兰纯上完最后一柱香后,就在大殿里求签。小时候,她们也是这样闹着玩的。 纳兰纯和纳兰馨同时摇出一签。纳兰馨一看,上面刻着的碑文是七十二,她又伸过头去看纳兰纯的,“姐姐,你抽了什么签?” 赵恒在后面笑道:“就算知道了,你也不会解签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啊。我告诉你,我们抽的都是上上签,你要是抽,一定只能抽到下下签。”纳兰馨道。 赵恒道:“佛祖面前不要乱说话,不然就不灵了。” 纳兰纯无奈地看着两人,这一路上,两人都在不停地斗嘴。“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去让大师解签。” 鹤发童颜的大仙一见两人过来,便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慈祥地看着她们笑道:“两位姑娘求的是什么?” “求姻缘。”纳兰纯道。 “让我看看你们的签。”大仙道。 纳兰馨道:“姐姐,你先。” 纳兰纯便递上自己抽的签。 “写上你的生辰八字。”大仙又道。 纳兰纯照他的意思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大仙看了看签,又看了看她的生辰八字,便道:“五六签,中吉,吕祖桃木剑, 安知此剑不成龙,见水都应出袖中;他日飞腾千万里,上空妖娇有云从。” 大家像丈二的和尚,听得糊里糊涂的。 纳兰馨摸着头道:“大仙,你可否再说得明白一点。 大仙摸着白花花的胡子道:“袖中之剑。见水则出而化为龙。飞腾万里。此古之奇事。吉祥之兆也。但本签有安知二字。则此剑仍未化龙也。求得此签者。有吉无凶。如能多行善事以培补之。则凡事愈顺遂,必发达矣。若论姻缘,恋爱成熟。您会感受到对方的真诚,共订终身良缘。” 纳兰馨终于松了一口气,纳兰纯的脸色,也有了微妙的变化。赵恒在一傍听了,也会心地笑了。 纳兰纯抢过纳兰馨手上的签递给大仙道:“馨儿,到你了,大仙,你帮她看看。” 纳兰纯又在纸上写下了纳兰馨的生辰八字。 大仙看了看签,又看了看生辰八字,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纳兰馨的脸上,他定定地望着她,足足望了一刻钟这久。 纳兰馨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她早就发飙了,但这里是佛门圣地,也就让她收敛一些。 大仙终于开口道:“第七十二签,古人韩信问路斩樵夫,白日雨如注,行人已自栖,闻道天衢泰;还有不宁居,何必向前进,危且殆乎?” 纳兰馨倒抽了一口冷气道:“这么说我有危险?” “姑娘且听我说,楚汉相争之际,韩信协助汉王刘邦与楚兵相战。韩信为出奇谋袭楚,绕道而行。惜道路方向未明,遂下马问樵夫路向,韩信听后,把樵夫斩杀,部将问何故?韩信称恐樵夫泄露他们的行踪。求得此签者,须视其身份而定。如属韩信者,则虽有危险但终必无碍,如属樵夫者,则凶险非常,不吉之兆。”大仙道。 “那就是说身份越高者,则吉之?”纳兰馨问道。 “姑娘身份高,则是姑娘身边的人代姑娘受过。”大仙道。 “大仙可有破解之道?”纳兰纯道。 “这只是前半部分的意思,你们且听下去。”大仙道,“已过危桥百事安,何须挂虑有艰难;蛟龙得意兴云雨,一入云霄便不凡。也就是说,前途虽有风险,但由於危桥已过,又回复行到康庄之道,自此便不必再有挂虑,再逢艰难了。正如一直困於浅水的蛟龙,一旦得意飞腾,在天上兴云布雨,显示出其卓绝不凡的能力。故此只要在行事之初段能够谨慎,经过阻滞后,也可获祯祥。” 纳兰馨反复思考着大仙的话,“正如一直困於浅水的蛟龙,一旦得意飞腾,在天上兴云布雨,显示出其卓绝不凡的能力。故此只要在行事之初段能够谨慎,经过阻滞后,也可获祯祥。” 赵恒对大仙道:“那就是说,只要有贵人相助,便可逢凶化吉?” 大仙道:“这位公子慧根极深,你说的没错,也许姑娘很快就会见到她生命中的贵人了。只是……”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纳兰馨道。 “只是这如果是求姻缘的,实在是下下签。”大仙望了一眼纳兰馨,才道。 “大仙,此话怎讲?”纳兰纯道。 “从这签上的字义来看,姑娘姻缘极不顺利,一生之中,无儿无女,注定孤独终老。”大仙道。 纳兰馨听了这话后,竟没有发飙,只是沉默着。而纳兰纯听了这话却吓得跳了起来,“怎么可能呢?大师快说可有解救之法?” “有时候,姻缘不能像是在商场,在战场,可以肆意妄为。姻缘错过了就不能再回头了。如果姑娘能把握心上人,就可破解此签。”大仙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纳兰馨。 纳兰馨拔腿跑开了,纳兰纯和赵恒都追了上去。 赵恒首先道:“怎么了,大仙不是说可以破解的嘛。” 纳兰馨挥挥手道:“谁在意呢,我才不相信这些,怎么会去当真呢。” “就是啊,这些是不能当真的。”纳兰纯将手上的签纸远远扔到一边去。 “不当真干吗这种表情嘛,又没人欠你钱。”赵恒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嘲笑道。 纳兰纯却将这亲妮的动作看在眼内。 纳兰馨却重重地打掉他的手,远远地走开几步,大吼道:“赵恒,你离我远点。” 纳兰馨说完,飞快地跑了。 留下赵恒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到底在跟谁生气,说过那相命的不可信嘛,她还那么在乎。 纳兰纯看着这两个人,王爷不像王爷的样子,应该说在她姐妹面前,他完全没有半点王爷的架子,是他生来如此随和,还是另有其他原因?而妹妹也不像以前的妹妹了,她更加容易开心,也更加容易伤心。她看得出,她真的伤心了,到底为什么伤心,她真的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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