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苦局
一吃完午膳,段长风等人就各自出发寻找‘沐公子’去了,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长风,前面刘员外已经是最后一家了,如果还是没有,我们要如何?”
随着一整个下午的挨家走访,任嘉诺的信心也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了,如果最后一家还是没有他们要找的人,那么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也就又一次的中断了,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们还是先进去问问吧。”
“好。”任嘉诺上前敲了敲门。
出来开门的是刘家的老管家张伯,一看到是韩府的表少爷边热络地边打着招呼,边往府里请。
“原来是韩府的任少爷呀,快请、快请!”张伯半低下腰,可要是见到平民老百姓,他的腰板可是挺得笔直。
“张伯,刘员外在府里吗?我们特地来看看他。”任嘉诺示意段长风的地位。
张伯立刻心领神会,只是眼角扫上了一眼,便可断定在任少爷身边的男子身份绝不再他之下,而他也早有耳闻韩府的小姐回了娘家,想必这一位便是韩府的新姑爷了。
“在,老爷今个儿没出门,任少爷这位是……”张伯丝毫不敢怠慢,恭敬地询问段长风的身份。
大户人家对待客人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虽然像张伯这样的管家怎么说也还是下人,但是一般来说地位也相当高,再说对待客人方面,对于不同地位、身份的人,他们的招呼标准也是不同的,就拿起茶来说,府里的好茶自是接待上宾用的,剩下的则被分为若干等次,身份家世一般的恐怕喝的还没有张伯的好,这就是势利啊。
“这是家妹的夫婿,刚从京里回来,所以按照规矩特地来拜望一下刘员外。”任嘉诺介绍。
“原来是韩家姑爷啊,小的失敬,还请海涵。”
虽然韩府的生意大不如前,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也就没有以前那般,可是听说韩小姐却嫁给了京城大富人家,此时便可巩固韩家的身份地位,所以还是不可以有丝毫的差池。
“张伯您客气了。”
说话间段长风和任嘉诺已经来到了客厅,刘员外也在这里等候迎接了。
“啊哈哈哈……贤侄啊,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是不是把我这世伯给忘了。”刘员外热情的招呼。
“嘉诺哪能忘了世伯,您也知道我还要忙生意上的事,最近也就少上您这来了,您可不要怪罪嘉诺才是。”
“哈哈哈……贤侄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啊。”
“是啊,世伯这位是小妹的夫婿,这次回来所以前来拜见您。”
“小侄段长风,见过世伯。”
“原来是贤侄女的夫君啊,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才,快都别客气了,快坐吧。”刘员外招呼二人落座。
“不知贤侄家里是做何营生的啊?”早就听说韩家的女婿是一等一的人才,家境更是好的没话说,怎么他的女儿就找不到这么好的归宿呢。
“小侄家住京城,家里倒是各方面都涉及一些,但是都不是很精通,这方面还要向世伯请教学习才是。”
“哪里、哪里,韩兄有贤侄这样的女婿更是如虎添翼了啊,哈哈哈……”
虽然段长风说的含蓄、低调,可是这更表现出他的成熟,不像他儿子那样张扬,到处吹嘘、作威作福,想那京城段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说他们富可敌国也不为过,这些年段家两位公子接手后更是眼光极准,无论做哪一门都是大赚特赚,想到这他就恨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成天只知道跟那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害他想享享清福都不行。
“世伯,怎么不见刘兄?”任嘉诺慢慢嵌入正题。
“唉……那个不孝子只知道成天玩乐,要是可以像你和长风那样,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刘员外无奈的说。
“刘兄这般聪颖,一定不会辜负世伯的期望的,只是令爱出嫁后,家里难免显得冷清了许多,伯母肯定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是啊,圆圆这一嫁我们老两口连个说话的开心果都没有了。”想到刚出嫁的女儿,刘员外更加无奈。
“芸芸刚嫁那会儿姑姑、姑父也是这样,过一段就好了,想来到您这拜访的的客人也不少吧,应该会缓解一下。”说道芸芸刚嫁那阵子,任嘉诺脸上难免有些不自在。
“还好,往来的还是那些贤侄、好友,倒也能排解一下。”
“那倒也好,对了听说最近来了一位沐公子,可曾前来拜访您?”
“沐公子?没有啊,怎么贤侄突然问起他,此人有何来头?”
“那到没有,只是听说出手十分大方又是一表人才,所以想找个机会结识一下。”
“哈哈……看来年轻一辈真的是人才辈出啊,我是老喽。”
“世伯取笑了。”看来这一趟也是白走了。
“世伯,小侄也不便多做叨扰,还是先告退了。”任嘉诺辞行。
“怎么不用了晚膳再走。”
“多谢世伯,姑父还等着我们回去,我们还是先行回去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下次记得勤来些啊。”
“是,小侄遵命,哈哈……”
“张伯,送两位贤侄出去。”
拜别了刘员外家,任嘉诺的情绪跌倒了谷底。
“唉……本以为是得到了重要的线索,这下好了又断了。”
“我们还是回去看看段强那边有什么情况吧,既然有这个人就不会凭空消失,表哥切莫悲观。”段长风总是乐观的看事,所以才会看的比较透彻吧。
“也只有这样了,希望他那边会有些进展。”
回到了韩府,段强还没有回来,所以大家就分开各忙各的了。
“夫君,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你啊?我到铺子里也没看到你。”李柳儿询问任嘉诺的去向。
“哦,今天和妹夫去拜访这边的世伯们。”任嘉诺很累了,先上床去休息了。
晚些时候段强回来,可是与他们一样毫无收获,段长风睡不着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重新拿出了“锦造斋”的单据,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的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