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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真相还有
虽然镇离韩家要有半日的路程,可在逍遥来说他只需三个时辰便可赶到了,这足以证明他的功力有多深厚,虽然根本无人知晓他到底有多深的武功,毕竟他还是一个不及而立之年的年轻男子,江湖上的传言有些是真、有些是假,一些过于自大的人还是只凭自己的眼睛判断。 来到韩家,逍遥好似轻车熟路般来到了韩芸芸所住的“彩云阁”,看来他已经不止一次悄悄来看望过心上人。 蹲卧在屋顶,逍遥掀起一块瓦片向屋内望去,恰巧段长风还没有回来,而韩芸芸也没有入睡,只是呆呆的流着眼泪,完全失去了她在寨子中的活跃神采,看得逍遥又是一阵心酸,只一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从屋顶轻轻落下,好似跳下台阶般从容、轻巧,在这寂静的夜晚听不到任何声音,逍遥没有敲门,估计敲了韩芸芸也不会听到。 “芸芸。” 本来还以为是段长风回来的韩芸芸猛的回头,还好她终于有些反应了。 “逍遥,怎么是你?” “芸芸,我都知道了,我是来带你走的,你愿意跟我离开这个伤心地吗,愿意离开那个总是让你伤心的男人吗?” 逍遥眼神中充满期盼,他也只有面对韩芸芸的时候,才会变得像个“人”,一个拥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不再是一沉不变的冰冷。 “我……” “他不会跟你走!” 还在韩芸芸没有回答的时候,有个人已经替她回答了,当然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韩芸芸的正主儿——段长风。 怎么会一遇到韩芸芸的事逍遥就完全不在状态?就连一个瘸了脚的段长风靠近他都没有察觉,还是段长风真的是深藏不露?是他轻敌了? “你又怎么可以轻易决定她的去留?” “因为我是他的夫君,她已经是我段家的二少奶奶,除非我休了她,否则她不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走。” 这两个男人只要与见面就会牟上,而段长风总是处在上风,就只因为他掌握着钳制逍遥的命脉,一个女人的清白和名声最重要,韩芸芸这一走必会是牵动整个韩家,这一层她明白,而他也必须提醒她。 “但是你并不能给她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活,从成亲到现在你带给她的只有痛苦,而将来也会是。” “我承认这一次我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可你不能单凭这点就来煽动我们夫妻,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而我敢保证除非你摒弃了做人的公正之心,那么我、还有我们段家绝对会令你失望的!” 逍遥窒了窒,辩论一直是他不在行的,谁让他从不爱说话,而不巧对手却是整天靠嘴巴和头脑做事的人,是他运气不好吧,倘若可以用武力解决一切,他也就不用这么费神了。 “你们不要吵了,我现在不会走。” “芸芸,你……” “逍遥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不管我现在有多伤心,这件事确实跟长风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自己不好,想你也会知道韩家现在的状况,你说我能丢下年迈的父母,不管他们的死活吗?” 逍遥没有说话,虽然他也知道他来这一趟的机会渺茫,若是韩芸芸愿意跟他在一起,当初也就不会跟着段长风下山了,他知道,他都知道,但是人就是喜欢自欺欺人,不愿相信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实,这一辈子恐怕他只能默默守候在她身边,跟着她喜他就喜,看着她悲他更悲。 爱一个人不是要拥有她,只要在远方默默地注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希望你的决定是对的,我会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随时带你走。”原本似火的眼眸,恢复了以往的阴冷,也许是蓝色眼眸本就是冷的颜色,注定了他这一生只能属于冰冷。 “谢谢你逍遥,我知道可是……” 韩芸芸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了躲藏在冰冷后面的忧伤,他一直都是用冰一样的冷酷掩饰着自己,她看得出感受得到,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她就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被他隐藏的很好的那一抹忧伤。 逍遥对着韩芸芸轻轻点了下头,韩芸芸好像看到逍遥的嘴角牵强的微微扯动了一下,还没等她在说些什么,逍遥就飞的不见踪影了,定是又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去了,原来她只会给别人增添悲伤,难怪老天爷要惩罚她呢。 看出韩芸芸的自责,段长风揽她入怀希望可以给她温暖,可是谁又能够给他温暖呢?刚才韩芸芸说“现在不会走”,那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为何他总是感觉感觉她要离开他,虽然现在拥着她,却觉得她离他好远,好远…… “芸儿,这些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在她的头顶,段长风轻声说。 韩芸芸没有说话,为何逍遥要此刻来,若是晚些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上他,可是她又怕自己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瘟神,任何接近她的人都会倒霉的。 韩府慢慢恢复了往日的面貌,生意经过段长风和任嘉诺的努力也开始好转,又出现了客人络绎不绝的场面,韩老爷看的是喜上眉梢,这么久终于有件喜事了,他这个女儿真是嫁对人了,虽然没有挣很多钱,可是比起门面冷清还是要好多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重振旗鼓了,但是再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些阴谋却在滋长。 “文哥,你看现在韩家的生意又好起来了呢,我们是不是不用担心了?” 李柳儿哪里知道他们是想要吞掉韩家所有财产,而不是向他们所说的那样怕韩家从此一蹶不振给自己留条后路,也许他们会看在这些日子她伺候的他们不错的份上,给她留口肉吃。 “柳儿啊,你当真以为韩家又兴旺起来了吗?”王文耐心的哄骗着李柳儿,现在可由不得她反悔。 “不是吗?听嘉诺说他们现在都忙不过来呢,我上街的时候也看到了,铺子又跟以前一样客人们进进出出的。” “柳儿,你不要天真了,我大哥天天在铺子里帮忙,转没赚到钱他会不知道?” “可是……” “不要再可是啦,柳儿你以为我们这么忘恩负义吗?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韩老爷收留了我们,这点钱无非是想给我们自己留条活路,如果韩家到时候真的不行了,我们也许还会帮上忙也说不定,所以我们才为自己想一下没什么不对的。”王文继续游说,女人真是麻烦。 李柳儿觉得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再叫上之前她问过爹,爹也赞成。 “那好吧,只是你们不要做得太过分哦。”怎么说这里面将来也有她的一份财产,她可不想让他们都吃光了呢。 “好啦,我的表夫人,您就放心吧。”两兄弟对视一笑,他们的好日子不远了。 这一夜,李柳儿等任嘉诺入睡后悄悄地拿走了账簿…… ~~~~~~~~~~~~~~~~~~~~~~~~~~~~~~~~~LOVE~~~~~~~~~~~~~~~~~~~~~~~~~~~~~~~~~~~ “福伯吗?” “是,姑爷,您怎么上这儿来了,是来拜祭小少爷的吗?”虽然韩芸芸的孩子未曾出世,大家却都以小少爷称呼。 “啊,是啊。”其实他是来找福伯了解当天的情况的。 进到佛堂,福伯为段长风然好香,守在一旁,这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命运太过悲惨,叫他心疼不已,韩芸芸小的时候他没少疼她,所以对这为位姑爷也就爱屋及乌了。 上过香段长风慢慢散着步,并以最不易察觉的语气问道“福伯,那一晚您没有看到芸儿吗?” “没有啊,真是的要是我看到了小姐一定会催她早先回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哎……也许是那孩子福薄,不然芸儿到这找到表嫂不也不会这样了吗。” “您是说表夫人?” “对啊,那晚芸是上这儿来找表嫂的。” “可是这就奇怪了,老头子我并没见到表夫人来过啊!”福伯不解。 “哦?也许是您疏忽了,您不是一样没见到芸儿吗?” “是吗,可是我转天打扫时也没见到香炉上有多余的香灰,我还奇怪小姐来上香怎么会睡着了。” 天啊,不会吧!段长风暗赋,难道这其中有人说谎? “福伯,您确定吗?” “没错,我不会记错的,这里很少有人来,发现小姐那天我还特别注意要打扫香炉,只看到了小姐上的三炷香,没有其他人来过。”福伯肯定的说,这么特别的日子他不会记错。 “福伯,我还有一件事请教。” “姑爷您有事就问,不用这么客气,老头子承受不起呀。” “那好福伯,长风想问为何您那晚没有发现芸儿呢,据芸儿所说她当晚发现被反锁在佛堂,并且呼喊了很久,我看过了虽然佛堂的门很结实,可是窗户却不是很严紧,倘若大声呼喊您所在的小屋是可以听得到的。” “没错,说也奇怪我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平时总是睡不安稳,可是那晚却睡得格外死,而且我是前也查看过了,佛堂内并无任何人啊,小姐说被反锁更是不可能,佛堂常年不会上锁的,早晨我发现小姐时门也是开着的,小姐不可能出不来啊!”福伯不免有些激动,姑爷定是怀疑他擅离职守才会这样问的。 “福伯您不要激动,长风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当晚的情况,事情已经发生,长风不会因为心中郁闷而胡乱找个理由责怪任何人。” “谢谢姑爷。” 段长风扶住了欲下跪的福伯,他看得出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事情似乎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这其中定是有人说谎,而究竟是哪一环出了差错? 这一趟江苏之行,对于段长风和韩芸芸来说都是段难以忘怀的记忆,甚至影响了他们的一生,他们的每个决定都对自己或对方起到了决定性的意义,是好是坏都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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