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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平萱也不知是撞了邪还是太衰,这一路走,钟明瀚钟明磊两兄弟就能像猫一样安静的悄无声息,偏偏她,不是撞到柱子就是踢到石子,要不就是凌空飞来一只不明飞虫与她来个“火星撞地球”。 哭丧着脸,宇文平萱揉着脚,哀怨道:“我踩到树枝了,没事,没事……” 没事才怪! 今夜她为了能够方便行动,特意问钟明瀚借来了一双薄底的布鞋,可谁知就因为这双布鞋,害她每次踩到什么的时候脚都会比平时痛好几倍,也怪不得她总是不断的在那里鬼叫了。 不过更奇怪的是她这样时不时的来一句哀嚎,倒是一直没有引来捕快的注意。 “嘘,”在前方的钟明磊突然打断他们的话,“你们看那里。” 宇文平萱和钟明瀚顺着钟明磊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缎袍、身材肥硕的男人一抖一抖的正在往一旁亮着烛火的屋子走去。 “是县令!”宇文平萱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虽然现在四周漆黑,可她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 她不会认错的,早上在幻境里曾经见过的那个玩弄扳指的男人,还有他最后看了她的那一眼,让她寒彻心扉,至今记忆犹新。 听她这么一说,钟明瀚一伸手将她揽到自己的身后,警惕的对一旁的弟弟说:“我们去看看,小姐请躲在这里不要出声。” 刚刚那一路走来的惊险已经够多了,他们无法在刺探敌人内情的时候还带着宇文平萱,太危险了。 可钟明瀚的话并没有得来宇文平萱的回答,他一个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这一眼也彻底的让钟明瀚钟明磊兄弟慌了阵脚。 “哥,人呢?!”钟明磊不自觉的抬高了声音。 “我,我也不知道!”钟明瀚呆在原地,刚刚还在身边的大活人,怎么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诡异,就如同这间县令府一样的诡异! 他们的声音也吸引了那些巡逻的官兵,不一会儿,他们的身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几十个拿着刀枪的人了。 “来者何人?!”官兵大喝一声。 “哥,”钟明磊抵着钟明瀚的背,害怕的看着四周一双双发绿的眼睛,“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杀人无数自然也是阅人无数,可这样诡异的气氛,这样奇怪的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哼,”钟明瀚有些恼,想也知道这个府衙里藏了不小的秘密,“我们杀出去!” 就算不是死在这里,被人带走了宇文小姐,他们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死字。 清朗的月光下,刀与剑争相辉映着,谁也不愿让步。 一场厮杀展开,一些人生落幕。 ********************* “你终于来了。” 带着笑意,夹着回音,一道充满震慑力的声音在宇文平萱的耳边响起。 宇文平萱站在门里,她的面前有一道半透明的帘子,由屋顶垂下直至地面。 帘子里泛着淡淡的黄色光芒,在光芒前有一个人的黑影。 宇文平萱企图去开身后的门,却发现门就像是被涂了胶水一般牢不可破。 “你是谁?” 既来之则安之。 宇文平萱定了定心神,转过身看着帘子后的那个人影。 刚刚钟明瀚拉过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后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一瞬间便将她吸进了这间屋子里,连让她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你可以猜猜看。” 那人似乎并不着急,很是气定神闲。 宇文平萱听了就有一股冲动想要冲到帘子后面将那人狠狠揍一顿。 “爱说不说!”宇文平萱气呼呼的回了一句。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响,她清楚的知道钟明瀚和钟明磊二人在外面面对着许多人的夹击。 以多欺少,卑鄙! “呵呵,”那人却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那么担心他们二人,你就不应该跟来。” 如果今夜来闯这县令府的只有周荀的那些人,他倒还不一定会派出那么多人来对付。 可今天她这张王牌也跟来了,他怎么着也要有点合乎体面的见面礼相赠,不是吗? “卑鄙小人!”宇文平萱气急败坏的大叫,“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实那帘子后的人是谁,她也大致猜到了八分。 只是如果她说出了口,不就顺了那人的心意了吗? 她才不要呢! “小丫头脾气倒不小,难怪周荀会需要时刻护着你,想必你很是让他头疼吧。” 帘子后的阴阳玩弄着从那愚钝县令处得来的玉扳指,心情似乎不错。 他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小地方找到如此纯真的玉扳指,很合他的心意。 帘子另一边,宇文平萱却因为阴阳的话而发愣。 周荀?怎么会突然提到周荀的…… 阴阳见她没有出声,不由再开口说道:“毕竟还是个小丫头,愚钝。” 他轻声轻气的判言却引来了宇文平萱的不满。 “你说谁小丫头,谁愚钝了?!” 她承认她有时候是冲动了点,急躁了点,缺根筋了点,可她那叫大智若愚,不是愚钝! 阴阳的右耳动了动,门外的钟明瀚和钟明磊二人那么快就将那些无用的捕快给杀干净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不,门外还有第三个人,而且是个高手。 看来他一不小心踩到了狼尾巴,把那头恶狼给引了出来。 事不宜迟,今夜他并没有打算要扣下宇文平萱,只是想要会一会这个没有被他的幻术吸进去的女子罢了。 如今看来,也许她能不被幻术里的场景吸引,也是凑巧吧。 虽然如此,他也不能轻易的就放她回去,那就只好制造点危言耸听的事情了。 嗯,至少能让外面的恶狼慌上一阵子吧! “那你可知,周荀为何要保护你,为何要让他天命阁一等一的杀手跟随你吗?” 被他的话问出了心里的好奇宝宝,宇文平萱撇眉想了一会儿,却不得结果,不由开口问道:“为何?” “这世间万物,皆起源于一个情字。这样说,姑娘可明白了?” 阴阳的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个诡异的笑。 差不多了,他也该早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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