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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永熙不知所云,正欲开口问清事由,但魏僔话一出口,已知尴尬,已然笑着道:“这本是你后院之事,我也不该多问,但上次遇到她中毒不轻,总归是心里放心不下。” 魏永熙越听越是狐疑,凝眉道:“中毒?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魏僔见魏永熙神情茫然,仿若不知,立即将事情讲来,只道:“上次在茶楼里遇见夫人晕倒,我就将其带回龚大人府上,请了大夫问脉,大夫说是中了一种叫罗盘草的毒,而且夫人中毒日久,若再不将毒素排出体外定会有性命之忧。”魏僔细细想来只觉奇怪,凝眉道:“那日我端了药与夫人,不过,她却像是知道自己的病况,怎么也不肯喝药,我以为你定是知道此事呢。” 魏永熙整个身子全然僵在原地,眉目深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如一个晴天霹雳,抑或兜头一盆凉水,只觉心下痛得厉害,半晌才怔愣道:“罗盘草的毒?” 魏僔瞧魏永熙模样,已知他不知晓此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略略思忖,终是道:“我看,你还是先去看看,别真出个什么事儿。” 魏永熙却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只不由将手中酒杯握得紧了,一扬脸便将酒一饮而尽,虽是暖过的酒,但依是辛辣刺喉。魏僔正欲开口告辞,却不防后院月牙门之内传来清脆一声瓷器碎地的声音,便见一女子脸色煞白的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魏永熙见是婉碧,立时上前,拽住她手臂喝道:“出什么事了?” 婉碧眼角全然浸出泪来,连声道:“夫人、夫人晕倒了。” 魏永熙听罢,也顾不得魏僔,冒着雪,就大步跑过月门,来至一清幽小院。院中格外的静,在他听来却觉嘈杂不堪,风声、雪声直搅得他耳际不得宁静。魏永熙掀了珠帘,只见毡毯上还散落着打碎的小碗,粥水溅落一地,他径直来至芙蓉帐侧,屋内用深蓝色绣青山的帘子遮了窗,虽点着烛灯,但依旧暗沉。魏永熙只将玉儿揽进怀里,怀里的人却是如何唤也唤不醒,失了知觉。魏永熙见子宁进来,惟厉声呵斥道:“快传大夫!” 子宁心下也慌,唯唯诺诺道:“八贤王已命婉碧去了。” 魏永熙便将玉儿平放榻上,惟见着玉儿双目紧闭,面如纸白,浓而黑的眼睫便如纸上晕染的墨。魏永熙触着玉儿的脸,只觉不出一丝热度,他竟止不住双手打颤,深怕她会离了自己而去,便将她手紧紧握进手心里,试图温热床上的人儿。 婉碧一路拖拽着大夫赶来,冬日天里,大夫额上只累出密密细汗,慌里慌张的走至榻旁切脉。魏永熙忙道:“好像是中了罗盘草的毒,你快看看怎么样了?” 大夫只略略点头道:“王爷别急,先让老夫看看。” 魏永熙只觉心烦,便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子宁侯在一旁也不敢劝慰。魏永熙只瞧见候在榻旁的婉碧,便道:“夫人是怎么晕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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