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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看得自是比你清楚。” “看得清楚又如何?你还是不懂我,不懂我珍惜什么,看重什么,在乎什么,更是不懂我为了自己所珍视的,能够努力到何种程度,哪怕是万般委屈,我也能承受。” 男子戏谑笑道:“难道他懂你就有十分懂吗?” 玉儿摇摇头,淡淡道:“人之相与,不可能完全明白他人的心思。”她顿了顿,继而道,“他懂我九分,却对我有十分珍惜。” 玉儿话音刚落,却从身后传来许褚文的声音:“知九分,十分珍惜。好话、好话!”玉儿便躬了一礼,却听许褚文笑道:“今日就你一人来么?” 玉儿便道:“今日太后寿辰,收到许先生的信函,他也不便出来。” 许褚文却是一怔:“信函?我不曾让人传过什么信函,这倒是怎么回事?” 玉儿听罢许褚文的话,自是吃了一惊,万没料到,她们竟如此容不下她,不过就是太后寿辰竟还千方百计地支她离宫。玉儿心里清楚,只觉某些人万般无趣,终是淡然一笑:“不管如何了,先生今日既然不离开长安,而我也出了宫来,那晚些回去也无妨。” 许褚文也是明白人便邀玉儿同席而坐,那头戴黑纱的男子此刻却不言语,惟怔怔望着玉儿,手中的酒杯不自主握得紧了,便扬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见着夜幕微垂,玉儿担心误了时辰,方才起身作别。头戴黑纱的男子见玉儿离得远了,方才取下黑纱搁在桌旁,许褚文便替他斟了酒道:“此次怕是我和晋王爷最后一次见面了。” 魏永熙凝了眉,淡淡道:“先生还是执意要走。刘玄德三顾孔明于茅庐,终得他帮助夺取天下,而我寻了你这么多年,跟了你这么多年,访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还是不肯成全于我。” 许褚文捋一把胡须,只道:“玄德得了孔明又如何?这天下最终也没是他的。”便沉声道,“晋王爷是许某见过的少有的聪明睿智之人,许某身为魏国人,本应为你鞠躬尽瘁,只是我与齐国当年的薛太尉渊源颇深,如今是不可能帮着魏国对抗齐国。” 魏永熙轻挑嘴角道:“没想到先生竟也这般迂腐。” 许褚文对他的话却并不介怀,朗声笑道:“王爷评价得真是贴切,许某是迂腐了。不过,能得王爷青睐也算我没白活了。” 魏永熙捧杯敬他道:“先生既然去意已决,我也不再强人所难。先生一路去好。” 两人饮下酒,魏永熙方才告辞。 在长安城门处的酒肆里,三名头戴黑纱的男子依窗而坐,四名剑客坐于离门最近的桌旁,各自吃着小酒、小菜,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首的黑纱男子自是瞧出端倪,知这几人心怀其他,正兀自纳闷,却见四名剑客,搁了银子在桌上便持剑匆匆离去。同桌的黑纱男子便低语道:“将军,属下看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他们所跟之人定是来历不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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