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黑黑准备写的新文,先发来给亲们看看喜不喜欢这种风格的;《君思若水绝殇情》和《若水依,绝殇恋》哪一个名字比较好;亲们给点意见吧;黑黑谢谢大家了。色色的章节黑黑正在码字;马上就会更下一章的、提示一下,君若水是女主的名字,绝殇是男主的名字)
血腥味冲刺在鼻尖,还未睁开眼我就知道自己躺在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中;茫然的望着天空、明明是蓝色;可在我眼里;却成了一片红;手撑地站起;绑着马尾的发带不知何时脱落;一头青丝随风飞舞;我很讶异、自己身上竟然没有染到一丝的血红。
放眼望去;五百米开外、全是身着不同军装倒地的战士;胳膊、腿、乱七八糟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眼球带着血丝一直滑到耳际;甚至有些、连耳朵都不知道在哪里;
将士们低吼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马儿凄厉的嘶吼,无一不传遍每一个角落;白色衬衫;白球鞋、白色百褶裙;身穿一身白色夏装站在之中;我不得不说、自己不是一般的显眼。
马蹄声由远至近;一点、一点、渐渐来到我的身边;我抬头,没有穿盔甲,一身青色纱衣;左手拉着缰绳握着佩剑、朝我缓缓的伸出右手;微微愣神,想不到在如此混乱的战场竟然会有如此干净的男子;墨色的长发肆意的游走在他俊美,不对、应该是比女人更妖美的容颜。
不知是不是个性使然,对任何事都没反应、所以看到如此容貌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还是,有一种感觉;这张脸、我应该是无比熟悉的;即使没有记忆。
其实我想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其实我想说、你是谁,其实我想说;这里是哪里;但最后、我却什么都没说;我分明的看到了你嘴角淡淡的笑意;但是它却没有到达眼睛里。
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你的手上;跃上马、因为裙子的关系;只得侧坐、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就像我没有问你是谁一样,你也没有问我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时候、我想你的举动只是为了保护一个你眼中的弱女子。
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竟然在如地狱般的战场;颠簸的马上,充斥着凄厉惨叫的地方、睡着了。就算是睡着了;也依旧可以感觉得到有多少人丧命在这个男子手中的剑下;从小就不喜欢血腥的味道、很脏。
“姑娘,你醒了”身旁的女婢扶我坐起;我打量着身在的地方、还好,还算干净的营帐;女婢脸红的看着我“姑娘,你的衣服”我微微笑,了然的看着她问“可以给我一套男装吗?”在军营里唯一的女装应该也只有女婢的衣服了;一直到脚裸的长裙、穿这样;很不方便。
有很多问题需要问,我却不想开口;懒得开口、或许是、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想管;不想问;只是需要而已;不是一定;那、就等想问的时候再问好了。
女婢朝我摇摇头“军营的男装只有将士的军装,除了……”我依旧笑看着她,等待接下来的话;有时候、毫无防备的笑容比任何话都有用;女婢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脸更红了,吞吞吐吐的说“除了将军的,可是……”不等她说下去我就接过来了“你们将军的营帐在哪里?”
女婢,那么纯情;应该说少女才对、看样子也不过14、5岁;少女一脸惊慌的看着我“姑娘,你不会是想去找将军要吧?”我点点头;女婢摇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姑娘,你还是将就一下就穿女装吧;”我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嘴角的笑仍在“他很可怕吗?”“也、也不是”
我轻笑着往营帐外走去“你若不说,我自己去找即可”女婢慌忙的拉住我的手“姑娘,你真要去?”我又一次点点头;“这里是军营最角落的地方,专供女婢住的,将军的营帐在正中间;最大的那个、因为平时商议事情都在那里;所以很容易看见的”我就知道,很可爱的女子“谢谢你”随后就朝那个最大的营帐走去。
虽然我穿得的确很奇怪,但是绝对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重视,所有士兵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巡逻的巡逻;站岗的站岗、全都目不斜视;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能把军队训练得如此有条不续,应该是还不错的将军。
才走到营帐门口;就出现两把抢交叉挡在我的身前、看着守卫士兵因为我露出的两条长腿而微红的脸;我不由得好笑、“我想见一下你们将军”士兵看也不敢看我的回说“将军有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他”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但眼睛里却透露出些许的不满。
“麻烦你们去通报一下好吗?我有要事找他”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等一下”另一位眼睛是时不时的瞟一下我,发现我看他又马上把眼神收了回去;看来这里也不是那么无趣;“将军让你进去”点头道过谢、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很简单的摆设,一桌一椅一床,还有一个用来分化地狱讨论战事的沙堆;上面插着各色的旗子;而那位将军,就是救我回来的那位男子;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双手趴在桌面看着什么;是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来着;这话的确具有哲理性。
“将军”他放下手中是案纸看向我;“可以向你借件衣服吗?”我觉得我们两个最像的地方,应该就是无时无刻挂在嘴上的淡笑和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变化的表情了;这样的笑容,表面对谁都很温和,其实任何人都无法真正入了我的心;我有心吗?大概没有吧、不会同情;没有善良;更没有仁慈;所以,没有心吗?
我们就这么互望着对方;看着那一摸一样的笑容。直视你的眼睛;看似平静、实则深邃;若要是硬去探究那深邃里隐藏的东西;斟酌了一下、那应该不是一件好事;这也是我们不一样的地方吧;我的眼睛只有一片空洞;好似看不见任何东西、留不住任何东西;比较起来、谁更好些?或许我真的疯了;才会去想这种白痴问题;一个有感情却有很多伤痛过往的人和一个没感情的人谁更好些。
你这样,是为了把自己冰封、为了不再受到任何伤害;我这样,是为了不想让任何人走进我的心;没有心、就没有在乎;没有想念;没有爱;这样、至少不会受到伤害。
过了许久,久到我们都快忘记自己时、你才开口答道“女婢没有给你衣服?”我活动着有些酸痛的脖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回到“给了”“你不满意?”为什么我会有些不喜欢,你嘴角变成嘲讽的笑意;“是不满意”这下连眼神都开始鄙夷起来“这里是军营,能穿的就只有那个;要是觉得委屈、你大可离开;到时候有什么危险别怪我就是”
看来我错了,你还是会表露自己的情绪;比如、现在对我的厌恶;“将军,能穿的只有那个,那你穿的是什么?”生来;就不习惯用敬语、你的表情有瞬间的呆愣;随即就恢复你一贯的表情“你要男装?”“是”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你随意仍给我一件衣服,指指幕帘;我无视的走过去;有点不爽你把我看得太笨;看来有一点我也想错了、有时候对着你,我也笑不出来;
提着换好的衣服走到你放剑的架子旁;拔出,划开衣服多余的一部分;再用手全部撕下来;你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悠闲的问“你为什么不用手?”我头也不抬的回答“你衣服的质量太好”正因为没有看你,所以不知道你在我拔出剑的瞬间惊讶的眼神和现在发自内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