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夫人的葬礼（三） 华老爷为姬夫人举行了隆重而庄严的葬礼，葬礼上到处布满了百合花，姬夫人就喜欢百合，那种透明的白色，就像她美丽的脸颊一样，姬夫人周围洒满了鲜花，被几个武士抬着，一点点的向华家的坟冢移去。华老爷由于太过伤心，留在府中没有出来为姬夫人送行。小烟是姬夫人的随从丫鬟，一路跟来，穿了一身的孝衣。她此刻的心情出了悲痛还有更多的内疚，姬夫人的去世，让她觉得十分的自责。有些东西流再多的泪水也挽回不了的。 “都安顿好了吗？”小烟刚回来进屋门，华老爷就问道。 “啊！”心神不宁的小烟被吓了一跳。 “安顿好了，老爷”小烟似乎有点颤抖。 “那就好，姬儿可以安心的睡了。”华老爷伤心的说道。 “老爷”小烟看到华老爷悲伤地神情加重了自己的负罪感。 “你叫小烟对吧？”华老爷突然问道。 “是的，老爷有什么吩咐？”小烟不解的问道 “告诉我关于二夫人和姬夫人的事情。”华老爷突然间变得很严肃，让小烟感觉到害怕。 “我”小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她料到华老爷会问她关于两位夫人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小烟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最好说实话！要不然下一个去世的也许就是你了”华老爷似乎看出了小烟的犹豫。但是华老爷的语气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 “老爷”小烟突然间跪了下来。 “老爷，我对不起姬夫人，我早知道二夫人会害她，我还没有阻止她去赴宴，是我害了她啊”小烟激动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向老爷忏悔。 “你说什么赴宴，二夫人怎么会害她，为什么害她？你怎么知道。？”华老爷不愧是个聪明之人，一下子就听出了问题的关键，那一天，小烟跪倒在老爷的面前，讲诉着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华老爷听后痛心不已。自己才进京这么几天，家里居然出这么大的乱子，互相残害。这哪里是一家人啊，这住在一起的分明是敌人吗！华老爷过了一会似乎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华老爷仍旧沉浸在悲痛中，他把自己硕大的身躯缩进椅子里，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脆弱无比。小烟起身拿了毛巾给老爷擦了擦泪水，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英勇的男子会这么的脆弱，她帮老爷擦拭，华老爷却突然像个孩子似的趴到小烟的身上哭了起来，仿佛压抑了好久的泪水一下子决堤而出。小烟也很伤心，主仆二夫人都在哭泣，屋子里面的气氛酸酸咸咸的满是泪水的味道。小烟渐渐的不哭了。老爷也好想安静了许多。小烟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个已然四十岁出头儿的男人，小烟心里暗笑：平日里，英明神武的华老爷也并不是这么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