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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
“你一个奴婢能帮我什么呢?”不是她瞧不起曲珍,而是她不能完全信任她。 在这勾心斗角的深宫大院中,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完全信任,除非…… “只要公主需要奴婢,奴婢定会为您上刀山,下火海。”曲珍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双膝又一次跪倒在她面前。 她的举动再次震撼了楚姩,她怔愣地望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开口:“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 说这话其实只是想要试探她的诚意,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 可曲珍的心意却无半点虚假,倾身朝她一拜,声音坚定的由地面传来:“只要公主需要奴婢,就算是赔上性命也在所不辞!” 以命抵命吗?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啊! 因为曲珍的话提醒了她,楚姩双眼一沉,有了一个好计策。她想趁着事情还未东窗事发之际先下手为强,以嫁祸之名行暗杀之意。 而她就去挑拨这些自以为感情甚深的兄弟姐妹,看看他们在惹祸上身后谁还能冷静地当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呵呵,楚姩弯着唇角柔声说道:“曲珍,那本宫就真的要麻烦你替我办一件事了。” 明知道她嘴里准不会说出什么好事来,但是心意已决的曲珍无论如何也要替她去做,就算是……一个补偿吧!即使真的要她去死,那也是她心甘情愿为楚姩做的。 “公主请说吧。”曲珍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准自己有后悔的念头。 楚姩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躬下身去,“你附耳过来……” “是。” ———————————我是消暑降温的分割线——————————— 砰!玉盘在手中碎裂成许多瓣,但上面的纹路略有规律,仔细一瞧竟似一副卦象,立即掐指一算不禁拧起了眉头,卦象竟然是——大凶。 “唉,这汉代白玉盘最后还是碎在你的手中了。” 这可是凡莺嫁进赫连府的皇室嫁妆,价值连城啊。 可赫连凤鸣只当它是观赏的物品摆在一边,也不准别人去碰触,哪知今儿竟然拿在手中想要研究上面的纹理,却莫名的碎裂在他的掌心。 “哈哈,宁为玉碎不愿瓦全,看来这白玉盘是不喜欢我这新主子了。”赫连凤鸣苦笑,其实心中却因为刚刚占卜出的卦象耿耿于怀。 听到他的自嘲,凡莺不悦地起身抖落他的掌心,只听哗啦一声,白玉盘的残片全部摔落在地,更似粉身碎骨。 “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哪来那么多的土性子!”虽然这块汉代白玉盘曾经并非是自己的赏赐,但上面的鸳鸯戏水图正合适做她的嫁妆礼物,索性是从凡鸯那转赠过来的。 但是凡鸯已经成为了过去,碎了也好,她倒图个眼不见为净。 省得每次见到这白玉盘都要想起凡鸯的事情,搞得自己整日心烦意乱。 “你看你,都要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任性。”赫连凤鸣瞧她撅着嘴不太高兴,无奈陪着笑哄她。 凡莺斜眼一瞪,娇嗔道:“哼,本公主就是任性,怎么你现在后悔娶我了?” 听她的无理取闹,赫连凤鸣无辜地牵着她的手顺势将她带进怀里。 “我若是后悔就不会这样待你了。”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吸取着属于她的芬芳气息,赫连凤鸣话里若有所指的沉吟道。 只觉怀里的人儿身子一顿,声音有丝僵硬,“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赫连凤鸣一笑,抬头瞧着她的眼,“为夫当然不会说对你有害的话,只是希望你乖乖的呆在家里。” “凤鸣!你把话说明白些,本公主还是不懂啊!”他这话里有话的叫自己怎能安心在家养胎? 不过赫连凤鸣却是真的不想跟她讲得太直白,免得伤了她的自尊心,到时候造成两个人的不合才是最不理智的决定。 所以为了两个人的幸福,他宁愿对她守口如瓶,当自己什么都不知情。 “好了,我还有事要出门去办,你乖乖的呆在家里,一会儿不是还要喝娘为你顿的鸡汤吗?”为了赫连府的长孙能够平安出世,赫连老夫人可是做了不少的工作。 见他起身,凡莺不满的抗议,“天天喝补汤,我都要被你们养成猪婆了。” “有何不好?到时候你再为我们多生几只小猪崽。”那赫连府成天就热热闹闹的,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赫连凤鸣的嘴角便自然的浮起幸福的微笑。 “啊,你想得美!”凡莺娇羞地扬着粉拳不痛不痒地捶打在跟前的赫连凤鸣胸前。 “哈哈,好了,我真得走了,你在家要听话啊。”不舍的又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后,赫连凤鸣这才放开她出门办事去。 被留下来的凡莺又陷入一阵的无所事事中,只好拿起桌上秀到一半的丝绢继续未完成的工作,而绢子上的花纹正刺着一只翱翔于空的凤凰。 吱嘎,门又被开启,凡莺捻线的手一顿,以为是赫连凤鸣忘了什么东西回来取,刚侧头去看,便觉眼前便一黑,视线正巧被人挡住。 “狗奴才,想吓死我吗?”发现另有其人,凡莺的语气立刻变得冷淡。 “奴才知错,但奴才是怕被人发现。”他出宫的时间有限,候在门外多时的他直到赫连凤鸣离去才敢现身。 “这么冲忙过来是又有什么宫里的消息要告诉我吗?”凡莺一想到宫里又有事情发生,不禁猜测着是不是楚姩已经开始行动了。 “是关于小疤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凡莺点点头,让他继续往下说。 “小疤被派到太子殿了,而且很得宠,甚至连景云殿也不准备再回了。现在整个局势都对小疤很有利,公主为此已跟太子决裂了。”来者将宫内的事情如数的转达给凡莺,并无半句虚假。 这么说来,楚姩是还未动手,或者该说是事情没有顺着她的想法走,反而是老天都在帮着小疤吗? 不过楚姩做事不会这么拖拖拉拉,除非有人从中作梗,那么这个人不会就是……他?! “最近北宫有什么动静?”她觉得会让楚姩这么拖拉的原因一定跟北宫脱不了干系。 被她一问,来者不禁一怔,思考片刻才回道:“没什么动静,自从将小疤送到东宫,兄弟两就消静了好一阵子。” 按兵不动吗?看来是别有打算。凡莺扯扯漂亮的唇角又问:“大王兄最近怎么样了?” 大王兄?被问到关于天瑞的事,他明显有些迟疑,但为了不被她看穿,他还是装着一副冷静的外表回应:“因为小疤离开,一直消沉着。” 呵呵,这么说来,这对兄弟还是被同一个女人搅得不得安宁喽?她可真猜不透兄弟俩到底对她执着什么?一个毁了容的凡鸯只能做小疤了,可能回得到过去吗? 凡莺冷笑一声,小疤啊小疤,你还指望什么呢?再不逃走,楚姩可就要下狠手了。 “好,如果景云殿和北宫再有什么动静你就立刻通知我。”凡莺不是傻瓜,他嘴里说没事,其实就一定有事,但是像他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可能悟出其中的奥妙呢? “奴才遵命!”拱手领命,再起身人已经消失踪影。 这个上弦,以为不说就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吗?凡莺冷着脸盯着手中的绣花针,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利用他借刀杀人。 现在她的心情与楚姩是一样的,小疤非得除去不可了,否则再拖延下去,等楚姩东窗事发,自己也自身难保! 至于楚姩,这个骄纵的女人看来也留不得太久。 【未校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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