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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太子……”殿下,玺瑞与贺瑞上前行礼,可话没说完,就感身边有一道劲风拂过,两人一怔,抬头去探,哪料眼前早已没了祥瑞的身影。 两人眼中满着诧异,却瞧见跑慢了一步正气喘吁吁赶到的穆公公进了殿来。 “奴……奴才给二位殿下请安。”穆公公疾步上前拱手作揖,心里还惦记的问道:“不知我家太子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觉得眼前的事儿发生的太戏剧化了,贺瑞倒是蛮感兴趣地单手婆娑着下巴,嘴角挂着玩味儿的笑意打趣道:“刚才直觉一阵风刮过,只可惜没瞧个清楚,不知是不是你家的贵主呢?” “老五!”玺瑞一听,脸色微变的呵斥他。 虽然贺瑞是站在一个奴才的面前说话,可这没分寸的嘲弄若是叫这个奴才说给了太子听见,无非是在自找麻烦。 “呵呵,三殿下不要动怒,是我家太子先失了礼数才对。”穆公公四两拨千斤地巧妙把话圆起,可话中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贺瑞一乐,也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天下哪有臣子跟君王论道理的说法,穆公公的话显然是在怪他的不是,而非真的像话里说的那么客气。 “太子刚来就进了内庭,恐怕这会儿已经到了小疤那里,公公若是不急就先侯在正殿,让奴婢给您沏壶好茶。”玺瑞担心弟弟又要跟穆公公上演迂回战,立刻插足进去挡下了贺瑞的话茬子。 穆公公自然懂得进退的分寸,就看在玺瑞的面子上不与这个五殿下计较,脸上保持着来时的微笑朝着玺瑞拱手,公鸭嗓客气地回道:“那奴才就先谢谢三殿下了。” 扬起衣摆,穆公公学着男子的潇洒举止落座,但是显然已经多年没当过男人了,忘记该有的神韵,反倒成了东施效颦的效果。 贺瑞双肩一抖,刚要笑出口就被眼见得玺瑞给压了回去,并以眼神冷冷的警告他不得造次。 如果面前的奴才是属于其他宫的他也就不阻挠弟弟的争强好胜,但是此刻这位言谈举止都算颇有威严的大太监穆公公是隶属于太子殿下的人,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凡是都得处处小心行事,就怕万一做事不对惹恼了他被记在心头,那往后他们两兄弟可就算是彻底跟东宫宣战了。 “穆公公客气了。”玺瑞朝他点头,扬手招来宫女敬茶。 ———————————我是消暑降温的分割线—————————— 穿过正殿来到后庭,祥瑞直奔凝院的小疤住处,等不及她出来迎他,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闯进了屋。 屋外的门板被人推开,听到动静的小疤一怔,刚要出去瞧个究竟,就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朝着里屋越来越近。 停下手中的动作,小疤刚要开口问是谁来了,就听屋外的人先声夺人的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疤心头一喜,也顾不上来者话里的寒意,笑着回道:“快了,还有点就收拾好了,你等会儿啊。” 这圣旨来的快,人也到的早,这回祥瑞可没有食言而肥,果然亲自来接自己了。 “带点就得吧,到了东宫我自会给你添置更多的衣物。”未等小疤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身后的人揽进入怀。 温热又熟悉的胸怀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贴在自己的身后,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拥抱在一起,可小疤还是会因为怀抱的主人而不自觉地羞红了脸儿。 “放开啦,这里可是凝院啊。”小疤掰着胸前的胳臂,声音小小的娇嗔着。 “可我也是太子,这里有谁敢管得住我的?”祥瑞霸道的说道,不仅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加重了力道。 感觉到自己有种被禁锢到窒息的感觉,小疤微拧着眉有些幽怨地抬头去看他,哪知就在四目相对时,两人间的气氛却又变了味儿。 “你……你怎么了?!”本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一张宠溺又温柔似水的俊颜,哪知看到的却是冷若冰霜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她瞧。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祥瑞口气不悦地反问道。 “啊?你……你该不会是怪我昨晚没告诉你王上已经下了圣旨将我派给你的事吧?”小疤单纯的以为他会生气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冷淡啊! 就像是两人还处在矛盾中,彼此互相猜疑对方心思的那会儿,可是现在他们之间怎么又像是有种不信任的感觉横更正面前一样? “对啊,你可真会卖弄关子啊,不过恐怕你瞒着我的也不只这一件事吧?!”祥瑞声音冷淡目揶揄,就像在挑一根鱼刺般。 小疤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禁拧了眉反身将他推开,声音跟着沉了几分说道:“你别拐着弯说话,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讲,跟我卖什么关子!” 这会儿小疤也被他的冷淡气得冒起一把无名火,原本的好心情因为他的几句话立刻消磨殆尽。 “我是跟你卖关子还是你自己故意要玩弄我的心,你说啊!”见小疤还是不肯说实话,祥瑞恼羞成怒地黑了脸朝着小疤就是一句怒吼。 有一瞬间,小疤的脑袋嗡嗡作响,因为祥瑞的指责,使她感到莫名其妙。 “你说我玩弄你的心?你有什么证据这样冤枉我?!”被祥瑞这样说,小疤心里直感委屈,眼窝里也慢慢泛起湿意。 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示弱,否则就叫小9得了理更要大做文章了。 “非要我说是嘛?好哇,我就讲给你听,省得你以为我冤枉你!”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她摊牌,但是一见到小疤那双无辜的大眼他就总是认为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而得到的竟然是她的欺瞒,思及此,他的脑海里就只残存下愤怒而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好,你说哇,我听着你说!”小疤不堪示弱的吼回去,自认为问心无愧。 “你……”瞧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祥瑞更是气不过,朝着她质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我晕倒的那时你会喊出我的昵称,小9,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对我这般了如指掌,甚至连你根本没见过面的张翰赵权都被你叫来发号施令!” 他根本没告诉过她自己的昵称,甚至她也没机会见过自己的影卫张翰赵权,但是她昨日的行为却又将这个事实公布于世,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会怀疑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是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生气全是出自于昨日自己的无心之语,可昨天是自己一时心急才会露了馅,但是没必要他拿这个跟自己大吵大闹吧? 她倍感无辜,既然他这么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如就跟他摊牌算了! 小疤感觉自己跟他为这事吵架实在是不值,于是心里一横,就想要将实话告诉他。 可话刚到口,小疤又戛然而止,心里像是想起了什么,没办法再继续讲话说完。 一道警告的声音在告诉她,若想要保住自己最在意的人就决不准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他们也会因为她而性命难保。 这是赫连凤鸣的警告,除了太子哥哥是自己觉悟外,她根本就没将这件事说给其他人听,但是现在,她不能告诉小9,为了他的性命,她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瞧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祥瑞恶狠狠地追问道:“你说啊,别话到一半就不说了,难道你是觉得心虚又不敢再编慌了吗?” 听到他冷冰冰的语气,小疤恨不得踢他一脚,看来就是自己说了实话,估计他也没打算相信,到时候还定她个欺君之罪更有得受。 “我说的话殿下都不信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小疤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而小9也失去了理智,恐怕自己多说无益,倒不如不说的好。 “你也知道我会不信,那么你就诚实点跟我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看来,祥瑞已经将小疤彻底打入了叛徒的行列,甚至打算跟她撕破脸面也要刨根问底挖出她身后的那个人了。 小疤瞧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底一凉,竟觉得全身冷颤。 他的话无疑是将自己和他又划开了一条界线,而他们似乎总是好事多磨,是不是老天见他们是亲姐弟,不能忤逆上天而在人间乱了伦理道德,才会这般阻挠在前? 她冷笑,竟觉自己是这般可怜,明明幸福就在眼前,却总也抓不到就溜掉了。 本以为自己跟小9都敞开了心扉可以再续前缘,熟知一句无心的话语却又将两人狠心的拉开,而这回小9似乎也死了心,决定要为难她了。 泪,蓄满了眼窝,只要再一句话,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决堤了。 她苦苦地望着他,被他的话扎疼了心,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委屈吗?在欺骗我前为什么没想过?就凭你?做得不错啊!”讽刺的话语就像把锋刃的刀,毫不留情地将刚刚补回去的心又剁碎了一地。 他恨自己的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可真像的背后却又是这般污秽不堪,难道就只有她会装委屈吗? 自己的心,是真的在滴血,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被欺骗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尤其是那感情走筹码的赌局,输一回就要全盘皆输,她胜了吗?将他的心践踏在脚底,不知是不是达到了她的目的! 祥瑞冰冷的目光凶恶地瞪着眼前无声落泪的人儿,虽然心里疼她,可又有谁来疼惜他呢?面对这个背叛自己又维护身后指使者的女人,他能轻易放过她吗?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心狠手辣,但是今天,是她教会了他。 “收起你那低贱的泪水,快点跟我会东宫!”冷漠的声音似剑,专用锋利的尖戳刺她的柔软。 “回东宫?!”听到他的话,小疤不禁一怔,本以为他已经讲话说绝了,没想他还不忘要带自己回去。 回去能干吗?他们还能恢复到曾经吗?恐怕太难了,因为他们两人的心底都有了伤痕,即使好了也要落疤的。 所以,她不能跟他会东宫,那无非是自己再折磨自己。 “你不是还要我亲自接你回去吗?怎么又不想了?”祥瑞讽刺的问道。 小疤瞧着他冰冷的脸,下意思的向后退,嘴上还嘟囔着绝不回去,绝不回去。 “哈哈,”他大声冷笑,笑声格外的刺耳,“圣旨都下了,你以为你还能去哪?!”大步上前,祥瑞毫不客气地一手刀劈向小疤的脖颈。 “啊!”小疤大叫,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望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疤,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可是她却没有机会发现,在这刻,祥瑞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与怜惜。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稳,祥瑞毫不留恋地带着小疤离开了凝院。 穿过正殿,大家都被祥瑞的动作震撼,只见小疤将脸埋在祥瑞的脖颈里,没人看的出是睡着还是醒着,只好暗暗在心里胡乱猜测。 不过祥瑞这样的举动倒也叫人受到不小的惊吓,会受到这般待遇,可见小疤的确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分量。 穆公公等人恭敬的上前迎接,他本想叫侍卫接下小疤,却被祥瑞冷眼的瞪了回去,只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太子……”玺瑞却得实有不妥,本想叫小疤下来,可话刚出口,却被身旁的贺瑞拦住。 “哥,你看人家小两口恩爱着你是羡慕了还是嫉妒了?”贺瑞笑眯眯地瞅着他,却也瞧不出他此刻到底是存在什么心。 “臭小子,他们那里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尤其是传到某个人耳里自己可就不好办了。 “说去呗,宫里的闲话还闲多他们一件吗?”何况太子殿下来瞧都正眼不瞧他们一下就这么走了,想劝阻恐怕也晚了不是吗? 贺瑞笑眯眯地瞅着祥瑞一干离去的队伍,心里却也有了另一个计划。 “唉,真是怕了你了!”玺瑞奋力地弹开还压着自己手臂上的扇柄,心情可没有贺瑞那般晴朗。 “呵呵,哥,恐怕你接下来要怕的不是我哦。”贺瑞笑眯眯地瞅着他,话里却像在好心为他传递什么讯息。 只是等玺瑞回过神来想要追问他话里的含义时,贺瑞早就回凝院去休息了。 玺瑞此刻只有干坐在正殿苦思了份儿了,而贺瑞话里到底是指的谁呢?还真是一件令人烦恼的问题啊。 【待校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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