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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常伴,香烟袅袅。 我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祠堂,看来邬府的十八代祖宗们甚是想念我,否则也不能这么急着把我又召来作伴不是?! 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听着婆婆那个老妖婆的训导直到耳根长茧,终于才放我一条生路的独自将我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过他们还真是惨无人道,前阵子我来那时天气还算好,就算是夜晚也不至于冷到我,可现在都入冬了,夜晚冷风飕飕地往我脖颈里灌,也不见一个好心的家伙给我送套外衫御寒。 更可气的就是那个对我置之不理的相公,他可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我恨死这样的他了!各位列祖列宗我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成为寡妇,请你们早点将他带走吧! 我在邬府大家长们的牌位前满心怨怼地诅咒我那个没良心的相公。 “呜呜呜……”就算我生的不如意投胎成了桃三的女儿,可是从小到大爹爹也没让我受过这等窝囊气啊,难怪那李茉儿说什么都不愿嫁进来,邬家的门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进来当媳妇的! 我的心莫名地委屈不已,不争气地泪水哗啦啦的跟泄洪一样泛滥,没料到自己也有这么悲壮的一天。 “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怎么警告你都不听。”我掐着时间,估计他也该过来了。 我也没回头,反正跟他怄气呢。 “……” “冷不冷?”见我没吭声,邬芮松蹲在我身边将我抱在怀里为我取暖。 谁稀罕!大家都在指责我的时候不见他出来维护我,现在却跑来放马后炮! “……”反正我决定再也不要他这个相公了!废物一个! “茉儿?!”他诧异我的无声抗议,伸手在我脸上轻拍,担心我的成分居多些。 “你把我休了吧。”我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就是想试试看。 “……”这回换他无语了。 “要不我把你休了?”我又试着问他。 这回他缩进了双臂,但明显是在颤抖,不知道压抑着什么。 我抬头去瞅他,不懂他这是什么反应。 没料到他竟然低下头,怕是失去什么东西而感到不安一样,用着不小的力道将我的嘴擒住,然后就是一番热烈的缠绵。 直到我快喘不上气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被吻肿的唇。 “你这是干嘛?!”我怒瞪他,这里又不是咱俩的闺房,这里可是祠堂啊!在列祖列宗面前做出这种事! 连观赏费都收不到的说!损失可大了! “茉儿,我已经尽力了。求你别在让为夫伤心了行吗?”邬芮松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全身上下好像没了一丝的力气。 他这是怎么了?我被他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根本不懂他话里所含何意。 “大嫂,这次你闯的祸足够娘给你定个被休掉的罪名,若不是大哥努力说服娘,恐怕你就真的再也踏不进邬府的大门了。”没想到,替我回答的人竟然是邬芮杨,他怎么总是喜欢凑热闹啊! “……”其实我知道自己犯的错很严重,只是没想到带给邬芮松这么大的负担。 冲动啊,冲动是魔鬼,我算是领教了。 “邬芮杨,这里轮不到你多嘴。”邬芮松抬起头,凶巴巴地瞅着多事的弟弟。 清楚邬芮松已经原谅了这个弟弟,只是碍于面子,他还不习惯给他好脸色看。 “我也不过是替大嫂打开心结,否则她还会继续误会你不是吗?”邬芮杨倚着门框,无所谓地耸耸肩。 “婆婆真的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了?”虽然这很可能都是我家相公已经替婆婆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 “要不然你还想被她打断腿?”邬芮杨好笑的问我。 “什么?打断腿?!”我诧异地瞪大眼睛,没想到那个老娘们那么歹毒! “你打破人家儿子的脑袋人家打断你的腿有什么不对?!”这回回答我的是邬芮松。 “邬芮竹死了吗?!”我也不过是教训他一顿,还不足以叫他死翘翘吧?!凭什么拿我一双腿抵?何况我还是他们邬家的大少奶奶! “他命可大了,死不了。”邬芮杨叹气,明显有点可惜的味道在里面。 “相公,我要报仇!”现在我活着回来了,我绝对不能叫小人得志。 “——|||李茉儿,你是不是还不知悔改?都闹出这么大的事了,以后你还想不想在家里有一席之地了?”邬芮松冷冷的问我,为我的不知收敛而感到气愤。 “我会乖了。”——现在不装乖点,恐怕以后就真没机会装了。 “我劝大嫂以后见到三哥就绕道走,免得你俩再打起来。”邬芮杨讪讪地劝告我。 我当然知道要绕道走,能害我死去活来又被我破相的家伙从今个起肯定是跟我结下深仇大恨了。 “邬芮杨你别在那妖言惑众!”邬芮松起身,将我抱起来,冷眼地瞪了身边的邬芮杨一样。 “我只是好心提醒。”他扯扯嘴角,没在意邬芮松的坏脾气。 “以后你离我老婆也远点,别忘了这件事的始末跟你也托不了关系!”明智的邬芮松,一语就点中了关键,这才叫我恍然大悟。 对啊,我都忘了,我跟邬芮竹之所以会打起来也完全是因为邬芮杨啊! 等下啊,为什么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难道那个真正渔翁得利的家伙不是我反而是那个……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请转载的亲亲们……记得把我的作者名字标注上YO~谢谢支持,谢谢推广~涩涩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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