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哦~
好舒服……昨晚一夜就有如南柯一梦,虽然也有很痛的经过,但后来很快痛楚就变成了快感,现在全身就像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只能佩服我家相公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不过他也让我享受到做女人的特权。
“呵呵……”即以成为事实,就再没有阻碍!
“再笑什么?”耳边突然响起呢哝的温柔笑语,吓得我立刻往被窝里缩,脑袋有瞬间迷茫。
我到底是在哪?为什么我感觉到被窝里有一个温暖又光滑的怀抱?!
(⊙o⊙)啊!我被什么抱住了?我好像真的被什么抱住了!!!
“放开我!!!”>0我张牙舞爪的胡乱挥舞着,借以挣脱这个奇怪的束缚,可是这个怀抱其实并不讨厌呢。
“茉儿,你睡傻了?呵呵……”怀抱的主人更紧的拥住我,得寸进尺的将整张脸埋在我的劲窝里。
(⊙_⊙)?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仿佛昨夜在我耳边缠绵了一夜的细语。
“邬芮松?!”我惊声尖叫,突然想起了所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就在我看到那张俊朗的脸孔后,我的大脑卡死的地方全部疏通敞开。
“叫我芮松或是相公。”他竟然板起脸,厉声强调起称呼来。
不是啦,现在不是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而是我们真的成为了夫妻,名副其实的真夫妻,我桃陶真的冒充顶替了李茉儿的身份,成为了邬府的大少奶奶!
“快叫啊?”他沉着脸,不管我再想什么,一味的催促我叫他。
“噢,相公!”我傻呵呵的跟着应和,还有点无法消化眼前这个事实,太假了吧?我就这么顺利的成为了邬芮松的娘子?
“乖~”他揉乱了我的黑发,但宠溺的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看来是他喜欢我喽?他喜欢上我了?就这么简单?
“相公喜欢茉儿吗?”我一般大脑永远没有嘴反应的快,就在我脱口而出时,我才意思到这句话问的有多没水准,一般的金枝玉叶有这么直接问的吗?
可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希望邬芮松可以承受得住妻子这么直白的问题,不要被我的话给吓到。
“不喜欢。”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不用说的这么直接吧,连考虑的时间都省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在村里不太讨人稀罕,他不稀罕我也是正常的。
但真的很伤自尊呢!!!我可是个姑娘,说话也一点面子都不给,尤其是自己的丈夫!
“缺德!”—-—|||完了,我又冲动了,竟然又把话先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邬芮松看着我很不理解的问。
“我没说话啊,相公你是不是早上起来饿的脑袋缺氧了!”—-—|||真想抽自己个嘴巴,脑袋缺氧的是我自己吧,竟说些有损形象的话。
“你……”邬芮松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就像在研究一个奇怪的物品,半晌后他轻笑开来:“茉儿是不是饿了?我们起来吃饭吧。”^-^
“不去请安吗?”还好他没有继续追究,我也立刻接着他的话茬子转移话题。
“吃完的,先起身洗漱,女婢们会先为我们打点好再过去。”边说话他边起身,裸露在外的体魄看得我直流口水!
哎娘噢~~昨晚屋里太暗没机会仔细看清楚,这会房内亮堂,可以一饱眼福了。
“茉儿对为夫的身材是否满意?”邬芮松轻笑,话里含着揶揄。
“谁稀罕啊!”我违心的翻过身去不看他,但怦怦跳的心脏还是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真的吗?那为夫真的好伤心呢。”邬芮松低头,将脸贴近我。
“啊!!!你个色狼,你的手摸哪里?”抓下他造次的手,我顺势也起了身。
这个家伙果然城府深,否则怎么知道我的心此时乱跳的厉害!
“难道我摸自己的媳妇还有罪吗?”他耸耸肩,表情很无辜。
谁是他媳妇!哼~~~若不是阴差阳错,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李茉儿本尊,哪有我的份!莫名的,我竟然妒忌起李茉儿来。
“怎么了?真的生气了?”发现我不说话,邬芮松担心的将脑门顶在我的脑门前。
哇~~~这么近的特写,看了我会喷鼻血的!本来我对他就垂涎很久了。
“我饿了,咱们起身吃饭吧。”我低下头,轻轻地推远他。
“茉儿,你真的生气了?”他突然拖起我的脸,很认真的看着我。
天,我会受不了了的,这么帅的脸蛋近在咫尺,尤其这张脸的主人还很认真的盯着我,真令我受宠若惊!
“是啊,谁让你是属于李茉儿的!”若不是上天给我这个机会,恐怕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和他说上一句话呢!
“你在说什么呢?”邬芮松被我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这个死嘴巴!欠抽哇!!!又把心里话给吐露出去了!
“茉儿?!”
“相公,咱们别说这些废话了,我要吃饭呢!”我装可怜,企图掩盖刚刚的多嘴。
“噢,好!”邬芮松点点头,算是不再追究下去,但我明显看出了他眼中的质疑。
这下子可惨了,万一我自己捅了篓子,那么最后会死的很惨的,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
直到看见满桌丰盛的早餐茶点,我脑袋里的那些担忧立刻被我丢到抓哇国去钓鱼了,满脑子只顾着去想一会儿用什么办法去消化这些可口佳肴。
虽然我不是贫农家的闺女,但这么丰盛的早餐可是第一次见,不油腻又清爽开胃,尤其是这个粉软软的糕团,吃起来口感酥脆,那不甜不腻的味道令我齿颊留香。
我只顾着自己吃的津津有味,却没有注意到身边邬芮松那惊讶的眼光盯着我看了半天。
直到他笑着为我添上刚喝空的玫瑰粥,我这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个大活人呢。
“在家都没吃过这些?”邬芮松纳闷的问。
“怎么可能没吃过,我爹那么趁钱,怎么可能委屈了我。”我阴阳怪调的大声反驳,发现自己可能吃相太寒碜,所以把他震撼到了。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从没吃过,一般小姐都像你这样?”他问的是疑问语句,但明显在说我是特别的那个。
“你什么意思啦,我可是……”我莫名的感到恐慌,我总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大少爷,被子我们拿到老夫人那去交差了。”就在我话没说完时,身边的几名女婢突然抱着喜被走过来,我看到领头的大婢女开口向邬芮松请示。
“噢,没办法,就拿它过去吧。”邬芮松无奈的点点头。
“是……”
“等等,把喜被拿到婆婆那去做什么?”我被搞得满脑袋的雾水。
“回禀大少奶奶,由于昨晚您和大少爷可能没注意到那白绢,将落红只沾到了喜被上,所以我们得把喜被带到老夫人那去交差。”说完话,那个大婢女还羞涩的朝我多看了几眼。
“落……落红?那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你们几个先去老夫人那吧!”邬芮松支走那些女婢,然后好笑的将我搂在怀里。
“你干嘛?!”我诧异地瞪着他看,不知道他的靠近有何企图。
“……”什么?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天啊!落红竟然就是那个!!!”我羞红了脸惊声尖叫,刚才我还那么直白的问那些女婢,一定会被她们私底下嘲笑我的无知!!!
“难道你出阁前你娘都没跟你说这些?”邬芮松好奇的问。
“说……说什么啊,她也是支支吾吾的。”听得我也是一知半解,那老女人谈起床底之间的事比我亲爹说的还少。
唯一听懂的就只有一句话,出嫁从夫!
“不过我们真的很不小心,竟然将那白绢丢落到床下。”邬芮松有意的看着被拾起放回床榻上的白绢。
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我瞅瞅那白绢,再看看邬芮松……奇怪,真的很熟悉……
“邬芮松!你这个混蛋,昨晚就是你拿白绢去给我擦眼泪的!”他竟然把那么重要的白绢拿来当手绢!
害得我昨晚落红全沾在了喜被上,这回可有意思了,我估计不到晚上,全邬府上下的人都会知道昨晚我们在床上的运动有多激烈!!!
“落红在我们邬府是有讲究的,为了证明新婚娘子的贞节,所有的白绢都是要被裱上挂在厅堂三天示众的。”邬芮松捻起一块软膏递给我,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事不关己。
“什么?!裱起来挂在厅堂三天?!难道她们拿走我们的喜被也要裱起来示众?!”呃滴娘啊~~~我估计这种荒唐的事一定是第一个在我身上发生的!
那么大的喜被要裱起来挂在厅堂示众,羞死人了!!!这回我铁定要丢脸丢到外婆桥去!!!
“相公!!!你不能让这么丢人的事发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俩,所以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为什么,那可是证明你是我的最好的证据。”邬芮松轻轻耸肩,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不妥。
“哇~~~你个狒狒,你都不顾及我的颜面,那么大块喜被挂在厅堂示众,真是丢脸啦!!!”~(>▽<)/~这还叫我以后怎么在这个府里待下去呢!
“茉儿……你说话……”他又皱眉了,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闭嘴啦,既然你不去阻止,我自己去!!”现在就算他再责难我也没时间理会了,赶紧抓紧时间去抢回喜被重要!!!
我顾不了任何事了,丢下手里的食物就夺门而出,直奔婆婆的房,要是喜被真的被挂出去示众,我一定要邬芮松和我一起丢脸!!!该死的家伙~~~TOT
可是我关顾着横冲直闯了半天,却忘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婆婆的房间具体在哪个位子,我是昨天才嫁进来的新妇,连熟悉这座宅子的时间都没有。
悲哀……我该怎么办,我到底是跑到哪里来了?这里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
而且这边的回廊实在是修建的好复杂,我怎么就绕不回去了呢,更糟糕的是我似乎越走越深,仿佛一条隧道般将我往深处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