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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浩然和亭玉最近怎样?”“不知道,学校已经正式放暑假,我只知道浩然那份暑期工不错,他说过多赚些钱,便会租船来看你。”
“其实他今天可以一起来。”
“我找过他,他已经上班,时间紧,也来不及找亚兰她们。”
洁丽问:“你还没有告诉我,送玫瑰花给你的那个人是谁。”
“一个男孩子。”
“我早就知道是男孩子,怎样的人?”“徐晟鑫,二十四岁,未婚,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毕业生。”
“你打听得那么清楚?”“我没打听,他自己介绍的。”
“怎会这样自我介绍,一定是傻子。”
“这一回你没猜到,他不是傻子,是个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是我梦中情人的第一类。”
“这样的小岛会有白马王子?”“我什么时候撒谎骗过你?”“不是这意思,我绝对相信你,但是孤岛寂寞,理想可能会降低。”
洁丽问:“他和浩然 ??”珍妮摇一下手:“不能比,浩然是不错,将来他会是个好丈夫,但他绝对不是白马王子。
以前我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像徐晟鑫,他无论样貌、学问、家世,都是最好的,凭良心说,他很迷人。”
“恭喜你。”
洁丽握着她的手:“你终于找到你的白马王子。”
“还不是我找的,我一直回避他,因为他给我第一个印象是pLAY BOY,他整整花了十五天时间,我才答应跟他交朋友。”
“亚兰知道,一定会喊:珍妮发达了。
喂!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让好朋友们开开眼界?”“我们正式交往才一个星期,”珍妮突然轻叹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十全十美。”
“根本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他到底有什么缺点?”“孩子气,他常常怪我不肯花时间陪他,每晚约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他一点都不体谅我的处境,他是来度假的,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是来做工的,一天根本没多少私人时间。”
“小玲常睡,她睡了你便可以出去。”
“对呀!早上六时到八时我和他一起游早泳,下午二时至五时和他吃茶,今天就是去探访他。”
“晚上小玲九点多便睡觉,小玲睡了,你们也可以见面。”
“古堡的人十点多便休息了,我走出去,难道吵醒一屋子人来开门?”“你可以请他回家,他晚上走,你自己开门送他就是了。”
“洁丽,这怎么可以,我在外交朋友,是我自己的事,把男朋友带到工作地方来,太过份了。”
“他不方便来,你又惦念小玲,可以带小玲到他象,这样可以争取见面时间。
珍妮,他是你的白马王子,可遇而不可求,不要轻易放走他。”
“拉不住的,他九月便要回家接管生意。”
小玲写错字,珍妮握着小玲的手教她。
“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没有理由强迫你为了小玲而失去一个美满的归宿。”
“你表姐听了会心寒。”
“我不会告诉她,但她也知道你只干十六个月,小玲不能一辈子靠补习老师,也没有人像你这么可靠。
小玲的问题,迟早要解决,但你失去这次机会,以后未必能再找回一个白马王子。”
“我也不能带他来古堡,于理不合。”
珍妮说:“如果他真心喜欢我,应该要谅解我的。”
“他反过来,可能认为你不体谅他。”
“什么意思?”“如果他爱你,他当然希望能常和你在一起。”
洁丽希望她移民后,有人照程珍妮:“你爱他,就要抓往他,你天天做梦,还不是想有个好归宿?”   徐晟鑫一看见珍妮,便脱去上装走下海去,很快游出海。
“晟鑫!”珍妮抛下毛巾追上去,边游边叫:“你干什么?”他闷声不响地游了一会,冒起头来走到水浅的地方,摇摇头脸的水,气鼓鼓的说:“你不守信用。”
“什么?”珍妮游过去。
“你昨天答应小玲睡了便打电话给我的。”
珍妮喷出口里的水走到他身边:“我忘了,昨天洁丽突然来看我,十点半才走,我洗澡后便上床睡觉。”
“我等了一个晚上。”
“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还是不开心,他生气时候像个小男孩。
“我已经道过歉了。”
珍妮柔声说。
他那强壮健硕的身体满是水珠,在太阳照射下,好像玫瑰花瓣上的金黄珠露,煞是好看:“我不接受道歉,除非??”“怎样?”人英俊便讨便宜,对这漂亮男孩谁也会多一份耐心。
“除非你给我一个吻。”
“开玩笑。”
珍妮脸绯红,娇羞地叫着,在晟鑫眼中,她也像金色的天使,好美:“我又没犯什么大错。”
“那好吧,我吃亏点,”他无奈的:“由我吻你好了。”
“不,”她转身就走:“我抗议。”
徐晟鑫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他的手一接触她的皮肤,她就心跳,他轻轻转过她的身体,两个人面对着面,他那双似笑非笑的俊目,看得她意乱神迷。
他抱紧她一点,他的胸肌贴紧她的肉体,她面烫肤热,嘴里轻叫:“别这样??”徐晟鑫低头吻她一下,这是试探,珍妮心里是想反抗,但她只是轻轻地摆了摆小蛮腰,那就更富挑逗性。
徐晟鑫上下左右地吻遍她的樱唇。
珍妮已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软软地靠在徐晟鑫身上。
徐晟鑫无所程忌,深切而热烈地亲吻她。
珍妮软弱无力,贴在他胸前喘息。
“甄甄,我爱你。”
他双手抚摸她的背,吻着她的头发:“你爱我吗?”她爱他吗?太放纵了,她定定神,推开他急走,让海水浸满她全身,令她冷静、清醒。
反过来是徐晟鑫追她,珍妮拼命地游,逃避,逃避。
“甄甄。”
珍妮由海里走上沙滩,用毛巾遮住身体,拿起一角抹面抹长发。
“甄甄。”
徐晟鑫已经跟了上来。
“刚才好好的,为什么不理我?”“自我检讨,自我惩罚。”
徐晟鑫握住她的手臂:“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爱不爱我?”“爱你?”珍妮拉开他的手:“我们认识三个星期,真正来往只不过一个星期。”
“爱一个人和时间有关系吗?若有一个你完全不喜欢的男孩子,追求你三年,因为时间长,你就爱上了他?”徐晟鑫边说边走到她前面:“我第一次看见你便爱上你,你信不信一见钟情?”乔珍妮是一个喜欢织梦的人,既然她相信有白马王子和梦中情人,当然相信一见钟情,她不否认她很快就喜欢徐晟鑫,因为初见面已是似曾相识,又何况刚才被他热情一吻,那份甜蜜,连梦中都没有体验过。
这做梦者,这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是有点情迷,不过,另一方面,他对徐晟鑫仍然有抗拒感,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不信任徐晟鑫,好像对他有成见。
  “甄甄?”晟鑫伸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
“唔,应该让你想想,恋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唉,想不到我第一个初吻是??”“我的表现很糟糕吗?第一次应该没有比较的。”
晟鑫很高兴得到珍妮的初吻,纯洁的女孩子总是讨少男喜爱。
“我是说这地方这环境??”“噢!我明白了,在你的想象中,应该有烛光、玫瑰、音乐、幽雅的情调和美好的地方 ??”“老土,”珍妮截住他:“但也不是大庭广众。”
“不是,这儿是大自然。
广众?没有呀,六七点钟很少人到海滩。”
徐晟鑫闭上眼睛:“在茫茫大海中,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唔!好甜蜜,好浪漫。”
徐晟鑫情不自禁的揽住她的腰又说:“好浪漫。”
“好肉麻。”
珍妮拍打他的手。
“恋爱是最神圣的,我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谈恋爱,我好快乐,我终于找到我最爱的。”
“你的粤语片对白跟多少位女性说过?”“一个,”他肯定的,眼神倒是正直无邪:“就是你。”
“这两句对白曾说了多少次?”“一次。
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徐晟鑫又急又气:“我不否认一直有许多女朋友,但全是她们追求我,说爱的是她们,我根本不需要说。”
珍妮咬住下唇,忍不住笑了。
“为什么笑?啊,我急死了你就笑死了。”
晟鑫手伸过些把她拥进怀里:“你有虐待狂。”
“笑都不准,专制魔王。”
珍妮挣脱开去:“公众场所,尊重些。”
那时候已经有人到沙滩晒太阳和游泳了。
“你头脑好守旧,恋人相拥而行又不是干坏事,根本很普通。
你看那边,那对洋人就坐在沙滩上亲吻呢!”“我承认比较保守,因为我是好女孩,你去找那些新潮小姐,说不定她早上认识你,晚上便乐意陪你上床。”
“啊!你说粗话。”
晟鑫指着她。
“那不是粗话,但不够高雅,然而也是事实。”
珍妮咧了咧嘴:“根本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欢我这老古董,还是喜欢你的豪放女?”“我喜欢你,千真万确,豪放女玩玩可以,是那种玩伴。
终身伴侣一定要纯洁、高尚、不滥交。
甄甄,我对你是认真的,现在就只等待你的考虑。”
珍妮一整天都很开心,她天天盼望有个白马王子,便真的有个自马王子为她效忠,她可说是如愿以偿。
根本也没有什么好考虑,有个这样漂亮的男朋友,自己也很有面子,她纵然貌若天仙,有徐晟鑫这样的男朋友,也该心满意足,她十八年还是第一次遇上。
男女相爱,由相识到牵手,是第一关;由牵手到接吻这一关最难过,一旦冲开了,感情进展便如坐穿梭机。
他们到会所打壁球,徐晟鑫遇见男朋友。
“小叶,很久没见到你到桌球室,什么时候再去赌两局?”“女朋友不喜欢嘛,不去了。”
徐晟鑫拖住珍妮的手。
“小叶,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他们羡慕地打量:“金童玉女,真是天生一对啊!”“改天再约你们。”
徐晟鑫忙把珍妮带开,好像怕人家抢走似的,他问:“甄甄,为什么不喜欢玩桌球?”“凡是动的运动我都喜欢,打桌球我没有耐性,太斯文太静,年纪大一点或者喜欢。”
“其实你很活跃,很调皮,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
徐晟鑫看没人注意又偷吻她一下。
珍妮娇笑:“人不可以貌相。”
“所以呢,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
“听你说我好像是个征服者,还常欺负你。”
“你不欺负我吗?”他好会撒娇。
这么大个子撒娇本来很令人反胃,但他样子漂亮,就没有人忍心责备他:“你一天到晚只程小玲,什么时候为我设想过,天天就扔下我独个儿吃饭,孤独死,闷死了,同住一个岛上,见面还得偷偷摸摸,来去如风,多残忍!”“我要工作,小玲是我的老板。”
“一万二,有什么了不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按月给你一万二,你辞工不要干,多陪陪我,十月继续念大学。”
“我也说过,我顶多是你的女朋友,没有理由平白要你供养我。”
珍妮温馨软语。
“我说可以便是可以,为什么老要分你我?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你这样蛮不讲理,我不理你了。”
珍妮甩开他的手。
他马上诚惶诚恐,拉住珍妮的手:“对不起,刚才我太不知好歹。”
珍妮看看他,点点他鼻尖:“明天睡晚一点,六点不要去游早泳了。”
“珍妮,你还生气?”徐晟鑫捉住她的手,站定下来:“别生气,不开心,骂我、打我好了。”
“哈,你把我说成晚娘似的。”
珍妮好笑:“我知道你不习惯早起,我是为你好,想你睡一个饱饱甜甜的觉。”
“那我见你的时间岂非少上加少?我宁愿睡眠不足。”
“你明天乖乖地留在屋里,担保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珍妮牵了牵他的手:“场地空出来了,你到底还打不打壁球?”“打,我们已经等了半小时了。”
“那么,还不赶快进去?”乔珍妮抱着小玲,按一下铃。
“哪一位?”田叔可能是开了闭路电视:“温小姐。”
阿田来开门,迎接她们进玻璃屋,小玲好奇地四周望。
“晟鑫呢?”“少爷今天好特别,我又不敢去吵他,但又担心他会不会病了,他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没事的。”
珍妮很高兴晟鑫那么听话:“这是我的小女主人小玲,小玲,叫田叔??对了,她身体不大好,要人照程。
田叔,你正在忙什么?”“没得忙,我打扫好地方,浇了花,煮了早餐,少爷还没起床,刚才我傻乎乎地坐在台阶前,温小姐你来了真好。”
“你替我看守小玲一会好吗?我去看晟鑫。”
“好,”阿田开心地点头:“我会小心看护小姐。”
“叫她小玲好了,她只懂自己的名字。”
珍妮走进屋子,由酒吧侧面上楼梯,走到晟鑫的睡房。
轻轻旋开门,房间很大,只有一张特大的法国宫廷式睡床。
珍妮走过去,晟鑫赤裸上身,穿了条运动装睡裤,抱住个大枕头,呼呼大睡。
如果珍妮不是时常和晟鑫一起泡海水,见惯了他的身体,她真会害羞。
她坐在床边,用手指轻搔他的面颊,他照睡不醒。
“烂睡猪。”
珍妮轻拍他的背:“晟鑫,建筑师,董事长,白马王子,醒来啦!”他还是一动都不动,少见。
珍妮弯下腰,用一小络发尾搔他的鼻子,他摇摇头,扔开枕头一把抱住珍妮,一个大翻身,把珍妮压在下面,雨点式地亲吻珍妮。
珍妮气呼呼,顿一顿,才叫:“啊!原来你装睡的,好可恶!”晟鑫捧起她的脸,又用力吮了一下她的唇:“谁叫你这样调皮?”“好了,别玩了,起床吧,十点多了,你还没吃早餐。”
“我不想吃早餐,我已经吃饱了,秀色可餐。”
“谁教你的甜言蜜语,留学生还会那么多成语?”“别忘了我在这儿出生,也念过十几年中文。”
“你起来了再说,孤男寡女挤在床上太不像话,田叔和小玲都在外面。”
“阿田不会见怪,也不会说闲话。”
“他可能是见惯不怪,但我不是你那些女朋友,我一点都不豪放。
你再不起床,我以后也不会再来,”珍妮板起脸:“我认真的。”
晟鑫还是贪心地再吻她一下:“别生气,我听话,说起来便起来。”
晟鑫一移开身,珍妮马上起来,拨拨头发,拉齐衣服。
她今天穿一条白色迷你裙,一件芥茉黄的吊带上装,一条金属圈圈腰带,压花纯白结绳皮鞋,黄小花的短袜。
雪白的肩膊和双臂、修长的美腿都露了出来,很性感。
“你的衣服很漂亮,”他忍不住又过去揽揽抱抱:“很有品味。”
“这不是我的功劳,衣服多半是小玲母亲送的。”
珍妮把他推进浴室:“我在房间外面等你。”
“你不要出去,在房间等我。”
“我要去照程小玲,田叔可能不习惯看管她,”珍妮问:“你到底吃不吃早餐?”“什么时候?”“快十一点啦!”“不吃了,我们去会所吃中饭好不好?”“好,你换好衣服出来??”珍妮抱小玲坐在软皮椅上,让她看海景,看沙滩上的人游泳嬉戏。
徐晟鑫出来,一套黄白间条子的夏日运动装,他走过去挤在珍妮身边坐下:“我们配不配,像不像一对儿?”“像,天衣无缝。”
珍妮瞟他一眼。
“下次我做衣服也给你做一件,我喜欢情侣装,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是情侣。”
“有什么好处?”“那些男孩子不敢打你的主意。
喂!小玲,你怎么也来了?”“哥哥。”
“小玲,乖。”
徐晟鑫捏她一下:“对了,甄甄,你今天怎会这时候来我家?我好开心啊!”“昨天我叫你听话,没骗你。”
珍妮说:“洁丽知道我和你交朋友,大概是她向小玲的妈妈求情的,所以,程太太上星期日晚给我打电话,几乎谈了一个晚上。
她由洁丽处知道小玲的情况,很满意,她告诉我,以后每逢星期六、星期日,小玲不用上课和学游泳。
不过,如果我要出外玩,一定不能扔下小玲,除非她睡觉。
带小玲出外,也只准在岛上,因为小玲不能适应市区吵闹的环境,此外还有一些禁忌??总之,以后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可以多点时间陪你。”
“好呀!”徐晟鑫双手把珍妮抱起来:“这才像情侣嘛,哈哈,我好开心,你老板娘真仁慈。”
“嘻嘻??”小玲掩住嘴:“姐姐要哥哥抱抱??”“快放我下来,”珍妮脸红:“我为人师表,时候不早,也该去吃午饭了。”
舒舒服服地吃过午餐,徐晟鑫安排一天节目。
“先让小玲睡午觉。”
“什么?还要送她回家?”“带进带出费时,但她非要午睡不可,把她送回你家,请田叔帮忙留意她一下,好不好?”“好,交给阿田好了,拍拖谁愿意有个电灯泡?”饭后便散步回玻璃屋让小玲午睡。
人是永远没有满足的,特别是徐晟鑫,他全心全意设计个烛光晚餐,情调本来很浪漫,但小玲隔在中间,他就觉得没有情趣,珍妮怎么也不肯,不理小玲自己享受。
徐晟鑫又怨不能到市区,他好希望和珍妮上,的士高狂欢一晚,他年纪轻,活泼又浪漫。
珍妮对任何活动、运动及新玩意都有兴趣,表现也不差,虽然她不喜欢玩桌球,但也非完全未玩过,只是兴趣不大,就没有玩。
骑马,她就完完全全没有试过,在香港,除了一些骑术学校,根本难得有适合环境和条件策马驰骋,所以,她不会骑马。
徐晟鑫就不同,在牛仔国家住了那么多年,他对骑马有浓厚兴趣,他的姐夫在德撒斯州“寿福”附近又有个大牧场,他假期也会到那儿骑马。
徐晟鑫向会所租了两匹马,那些马雄风不再,已经很衰老了,再加上珍妮对运动有天份,第三天已经可以骑马漫步。
这天珍妮带小玲来玻璃屋,一进去便听到男女笑声。
“晟鑫,你非要喝了这杯酒不可。”
“大白天喝什么酒。”
“这不是普通酒,是我特别为你调制的,叫长寿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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