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失忆
刘云天瞅瞅庄姨,望望赵琦雯,一肚子纳闷:“我是刘云天啊。”
“骗人!云天哪有你这么丑!”赵琦雯厌恶道。
“嗨。”刘云天郁闷极了。敢情你以前夸我帅,净是瞎话呀?!
赵琦雯瞪瞪刘云天。二话不说,绕过他便直往门口闯。
庄姨慌忙拦下:“琦雯,想上哪儿?”
赵琦雯嘟着嘴儿:“我要走了。去找云天!”
“刘云天不是在你面前吗?”庄姨苦着脸道。
“我不再信你这女人说的话了!白白我浪费时间。”赵琦雯一往无前冲出门去。
刘云天和庄姨急忙追上去,又拉又哄,这让赵琦雯越发激动了,连蹬带踢、尖叫挣扎,情急还张嘴咬。非常歇斯底里。也不知她娇小的身躯里,哪来如此的爆发力。才几分钟,就把两人折腾得够呛。
空暇间,刘云天抹抹满头大汗,茫然问:“庄姨,琦雯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她找我吗?怎么当面又不认我?而且连你也认不出了?”
庄姨满心不是滋味。“医生说她记忆有所恢复,但却停留在六岁之前,七岁那会儿,哥嫂才将她送来给我代养,所以,她不认识我不奇怪,倒是她心心念念要找你,却不认得你,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了,估计,她只是记住了你五岁时的容貌吧。”
晕!那我也不可能返老还童与她相认啊。刘云天头疼死了。“医生说她有没可能复原?”
庄姨黯然摇摇头:“不知道,她头颅某处有块小淤血,压逼到神经,动手术非常困难,要用药物使淤血慢慢消散掉才会好。”
望着精力充沛、不断反抗的赵琦雯,对面逢君君不识,刘云天不禁心感凄凄,心底油然生出烦躁,当下暴喝:“赵琦雯!!”
赵琦雯愣了愣,稍稍止住动作。
刘云天呼了口浊气:“你要我怎样才能证明,我就是刘云天?”
赵琦雯歪着脑瓜思索,很快,便醒起了什么,接着,从脖子处,拉出一条红绳,上面的坠子,俨然是半枚康熙古钱。“我们一人拿了一半,要是以后认不出对方,就用这个做记号,能合上那个,就是云天。”
刘云天呆滞盯着半枚铜钱,眼睛不可自控地泛起雾气
她,居然记得这个。
是怎样的一个刻骨铭心?至令她忘了之后的俗事,却偏偏选择停留在六岁?那年,似乎恰好天真纯洁、两小无猜。
赵琦雯大眼睛眨巴了两下:“你有吗?”
刘云天吸吸酸溜溜地鼻子,慢慢从脖子上抽出一条相同的坠子,其实以前自己老嫌这些玩意挂在脖子上累赘,可就是不理解赵琦雯为什么不让取下来,再说金银玉石自己又佩不起,所以才凑合着带带,这下总算明白功用了,无它,这是赵琦雯无法忘怀的岁月印记。
赵琦雯眼一睁,心切地抢过来,一合钱币,完全吻合。
顿时,赵琦雯欣喜若狂,纵身一跳,两脚盘上刘云天腰间,亲昵抱住他,按捺不住地大喊大叫:“哇哇!!你是云天!可找到你了!”说罢,凑上樱唇狠狠亲了刘云天一嘴巴。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赵琦雯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一惊一乍,一根大棒一个枣,都把刘云天糊弄傻了。“云天,快带我走,这女人是狼外婆。”赵琦雯童言童语道。
看着犹如树袋熊一般,痴腻在刘云天怀里地侄女,庄姨欲说什么,但最终忍了下来,莫可奈何道:“刘云天,刚才状况你也看到了,恐怕我难以管束她,不如带她去你那儿住一段时间吧,起码这也有利于治疗她的病情,等好转些我再接她回来。”
刘云天默默点头。
趁刘云天在兴头上,口无遮拦,卫姗姗趁机耍小心眼,不着痕迹又问起以前他莫名消失的日子,刘云天难得享受美女惊诧又崇拜的目光,自然毫无防备照直说了,真可谓说者大肆炫耀,听者意犹未尽。
直至凌晨两点,各人还都沉溺其中,唯独赵琦雯哈欠连天,很不耐烦:“云天,我要睡觉。”
刘云天咽咽干涩的喉咙:“哦,你先睡吧,我就快讲完了。”
“还要多久?”
“估计半个小时后到结尾吧。”
别说赵琦雯嘟嘴不乐,就连听故事的也大晕,这人也忒能掰扯,按他的速度,怕不得说到天亮啊?!经赵琦雯一打岔,众女亢奋稍减,也觉得眼皮沉重,倦意上头,有点撑不下去了。
“刘云天,你看是不是先说到这儿?明早我们还要上班,而且琦雯身体初愈,也不适合这样劳累。”朵朵体恤的说。
“散了散了,困死了。”卫姗姗挥手嚷嚷。“啊,对了,琦雯的房间还没整理出来呢,不如这样,今晚琦雯就跟我睡吧。”
却听赵琦雯猛不丁说:“不!我要和云天睡!”
众人面面相觑,鉴于赵琦雯心智缺失,一时间也不知说她什么好。
刘云天讪讪道:“咳,你都这么大个女生了,自己睡。啊。”
“为什么?以前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睡吗。”
几位女孩当即呆滞,齐刷刷瞪向刘云天,猜疑之色跃于脸上。
刘云天狂汗,连连摇手:“不不,别听她瞎说,以前,说的是六岁,她现在所做所想,不都是那时候的事儿嘛。”
也对。众人莞尔释然。
卫姗姗哄道:“琦雯,来。我陪你睡,给你讲白雪公主和七矮人。”
赵琦雯孩子气地一甩头,一把紧抓住刘云天手臂:“不!我要看着云天,不然他又不见了,我怎么办?!”
女孩儿们心头不自觉都泛起了异样滋味,似乎赵琦雯是人痴心不痴。
刘云天怜爱抚弄她的小手,心忖这傻姑可要比她精明的时候讨喜多了,且毫不掩饰地直率话语,无形中更容易让自己感动。
干耗着总不是办法,刘云天偏头偷偷对卫姗姗说:“我带她上你房间吧,等哄她睡着后再走,不然她闹起来没法收拾。”前不久,才刚见识过琦雯小孩式的固执,那阵势,九头牛也拉不住。
第二天一早。
卫姗姗从浑身酸疼中清醒过来,打了俩喷嚏。忽然纳闷发现,自己竟是睡在地上的,奇怪,我好像没有翻床的习惯呀,抬头望望,床上却没了赵琦雯的身影。
刘云天和卫姗姗境况一样,有知觉时便感觉手臂忒麻木。似被一具柔软温润的躯体所叠压,撑开惺忪的睡眼。懒懒散散往身旁一瞅,不禁打个激灵。嗨!啥时候跑我床上来了?!
赵琦雯的睡姿,实在不敢恭维,除了不打呼噜、吹鼻涕泡泡。该有的毛病她一样不缺。看她一条纤秀的大腿,随处乱搭。头发凌散,还吮吸着手指,时而蹙眉惆怅,时而展颜惬意,梦寐颠倒地样子很是无邪。
躺了一个多月医院,不见阳光,琦雯的肌肤状若透明,水灵水灵的,仿佛一戳就破,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触手细腻、滑如凝脂,低头再往下,刘云天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琦雯睡衣褶皱、领口大敞,内里居然是一片真空。
刘云天猥亵咽咽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