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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太暧昧了吧
     “唉,男人哟”男人什么?没下文,因为美美姐姐也没谈过恋爱,更别说切肤之痛。 美美姐姐注视着卫姗姗,又问:“以后呢?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茫然。   “我打算先在家修整几天。”卫姗姗了解自己,虽然独自在外生活,表面上个性独立,可内里,自己并不算个敢冲敢闯的人,怕遭拒绝丢脸,怕碰钉子尴尬,可以说除了脾气,心理素质还不如美美姐姐。   以往,在家赖父母,安排食宿、安排学校,出外靠男友,被动接受工作,所有的路,别人仿佛都已经帮铺设好了,可突然之间,失去依附,必须真正意义上的独立,不免担忧,该怎样面对,也感到彷徨。   “哎,你现在没工作,钱可要省着花呀,不够问我要。”   “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咱们去逛街怎样?”女孩子舒缓抑郁的方法,大多喜欢逛街或零食,转嫁心情。   卫姗姗、美美姐姐刚站起来,猛地,俩人心有灵犀的顿住身形,双双望向一直没吭声的朵朵,不知这提议,有否触犯到她的忌讳,瞎子逛街,纯粹的目中无人,能逛出什么滋味来,这有点强人所难,也有点打击她的意味。   朵朵侧耳听听,屋里没了动静,知道她们心中想法似的,莞尔颦笑。“你们不必顾忌我,别老想着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这样相处你们会很累的。逛街我也可以去啊,你们是看,而我是听,听听街上的热闹,听听路人的喧哗,就能从中接收到许多信息。”又指指自己脑袋:“然后在这里汇总,整理出一个更新的空间。”   俩人面面相觑,松了口气,老天公平,掠取了她的眼睛,便赋予她兰心惠性,难怪人说瞎子的心思,细腻如丝。卫姗姗无从了解朵朵的内心世界,不过蛮佩服她的,换作自己瞎掉,天天面对那漆黑如墨的世界,恐怕自己会先疯掉。   卫姗姗心情忽然好转起来,是的,相对黑暗无光的朵朵来说,自己那点破事,不值一提。 搀搂住朵朵,卫姗姗笑嘻嘻道:“走走走,逛街去!”这次,真当朵朵为好友了。   “面包”刘云天呓语呢喃两声,仿佛梦到了松软的糕点,意犹未尽伸舌头舔了舔,恰巧,一口舔在丰腴山丘顶端,那粒肉葡萄上。   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形成阻碍,赵琦雯分明可以清晰感受到,来自刘云天舌头处的温热,随之,便是一抹冷却后的湿凉。敏感点遽然遭受侵袭,赵琦雯触电似的,深深打了个凛颤,浑身小疙瘩直竖,且酥胸胀鼓鼓地难受,最顶上的小肉粒,已经被被刺激得高高勃突,忠实地反应着主人内心亢奋。   赵琦雯一时心神恍惚,茫然顿住了推拒动作,手儿轻软地滑落下来。   两人虽说青梅竹马,经常打闹,免不了有磕磕碰碰,可这样子的亲密接触,则属头一回,别看赵琦雯往日里风情荡漾,如交际花一般,游弋嬉戏于一众男人之间,对有钱男人来者不拒,关系搞得暧昧不明,但私底下,却懂得洁身自爱,知晓什么叫得不到的最珍贵。她,就好比一块未经开发的净土。 平常与刘云天打闹玩笑也罢,一旦逾越了青梅竹马的界线,味道可就不一样了。满鼻子男子气息,熏得人几欲窒息,对方释放过来的阵阵热浪,也烘得人浑身舒畅,就在这又羞又涩中,赵琦雯的神志渐渐陷入混沌,隐隐的,还感到安宁与祥和。   赵琦雯忽然发觉,原来自己也是眷恋这份感觉的。   翌日。   喔喔喔~!!   耳边,公鸡的啼鸣声,使人心生浮躁,刘云天再也没法赖睡,只想拎菜刀去宰了那只该死的鸡。不是说城市里不许饲养家禽吗,养就算了,居然还放到咱家院子里瞎闹腾!听听这声音,它都飞窗台上了。   抱着宿醉后昏疼脑袋,刘云天窝火地撑开浮肿眼帘,寻声看去。   嗯?闹钟?!   一只公鸡形状的闹钟,正在床头边卖命鸣叫。   刘云天呼了口浊气,出神瞪着天花板,结果吓了一跳,这块天花板,不是客厅那块,而是被赵琦雯霸占的卧室那块。   此时,身体感官慢慢复苏,刘云天只觉臂弯沉重、酸麻,偏头一瞧,惊诧发现,赵琦雯如花容颜,就近在咫尺,紧紧卷缩在自己怀里,海棠春睡。   咝~~!   刘云天倒抽冷气,所有困倦不翼而飞。   空气中,弥满了如兰似麝的处子暗香,叫人酣醉,侧卧而息的赵琦雯,小蛮腰异常纤细,以至于在圆润丰盈的俏臀衬托下,深深凹陷,相互辉映出一个魅惑弧度,一条滑腻秀美的美腿,正横搭于刘云天胯上,亲密无间,身上佻薄的衣物,已褶皱凌乱,衣扣也崩脱了两只,只能堪堪半遮她那对小椒乳,领口之下,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肉光四溢,诱人遐思。   这一切,勾勒出不经意的放荡。   真要命!   刘云天口干舌燥,不知所措间,猝然察觉,赵琦雯的俏脸,渐渐泛出娇羞绯红,忙推推她。“老严老严,起来啦,我知道你醒了。”   确实,公鸡嘶声叫唤时,赵琦雯就被闹醒了,可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刘云天,才索性假装睡,想等他离开后再起床,只要岔开这个尴尬的时间段,什么都好办,偏偏刘云天不识趣。   最要命的是,他身子底下,男人大清早的第一特征,羞人的戳在两腿缝隙处,那滚烫和坚硬的触觉,直闹得人意乱情迷,心脏凶狠的鼓点跳动声,连自己都能清晰辨别,没法装了。 赵琦雯作状伸懒腰,无奈睁开双眼。   谁知这么一伸,仅靠小钩堪堪钩挂住的睡衣,猛地弹脱。   “你流鼻血了”   “嗯,正常,因为你露点了。”刘云天嘴角淌下的唾液,起码一寸多长。   “啊~~!”   赵琦雯还未来得及遮掩,忽然,卧室门被人撞开。   刘云天和赵琦雯俩人的心,当即提到了嗓眼。   却说今早刘媛媛经过客厅,发觉大哥不在,一向赖睡的他,居然大清早外出,那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没啥两样,这会儿,听到赵琦雯房里有鸡啼声,感到好奇,于是来探个究竟。   当刘媛媛探个小脑瓜进去,一瞧屋里情况,差点一跤摔地上。   “你们!”刘媛媛手指床上暧昧相拥的俩人,呆滞杵在原地。“太乱了!”   这词儿有歧义,刘云天不干。“老妹,事情跟你想的大有出入,其实是”话刚开个头,发觉掰不下去了,一旁含羞带怯的赵琦雯,正忙乱拾整睡衣,不时心虚地拿眼角偷瞄人,把情形搞得象不小心被捉奸在床似的,弄得自己好没说服力。   刘媛媛静静地回身关好房门,无所谓道:“行了哥,别蒙小孩了,打发我点零花钱吧。” 刘云天两眼翻向天花板。“真直白。”   “我这叫直率。”   刘云天没好气道:“亏你好意思说?这是**裸的要挟、勒索、敲竹杠、落井下石”直想摁住她痛揍一顿,敲竹杠都敲到自己人头上,真是愈来愈有赵琦雯的风范,掉钱眼里了。   “给不给?!”   “给!”刘云天应得比任何时候都干脆。   刘媛媛笑颜花一样绽开:“瞧这孩子,会做人,不错,啊,有前途。”   刘云天气呼呼道:“多少?”   “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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