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攻击
今日,我又杀人了,第二次杀人。
以前我虽然经常和一些黑帮大佬接触,但我并没有杀过人。第一次杀人是因为为了救人;第二次杀人是因为孟青雨被歹徒砍成重伤。
这两次杀人过后,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我就好像在做一件自己该做的小事一般,并没有别人所说的第一杀人后的恐惧感。
孟青雨的事都让我感到很难受,感到自责,但孟青雨的事却更让我感到自咎——她在我面前被人砍倒,但我却差点不能救她。
如果今日孟青雨在我面前活生生的被歹徒杀死,我想,我一定会崩溃的,就像我不敢想像雪妍儿她们在我面前出事一样。
刚才帮孟青雨打通经脉和护理伤口,我的鸿阳之气已经损耗的七七八八,身心俱疲的我此时只想快点回家好好休息。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回走。突然,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冷的我毛孔悚然。我颤了颤身子,抬头看着天上明皓皓的如圆盘一般的月亮,叹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
我独自一个人漫步回家,当我走到一处拆迁之地时,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抬眼看看四周,这里空荡荡得连个鬼影都没,十分的幽寂,只能偶尔听到寒风的呼呼。
月夜、风高、绝地,杀人之吉地良辰。
刚才帮孟青雨之后,我的鸿阳之气只剩下将近三层,虽然走回来的这么久里有自动恢复了一点,但是现在也只才恢复到四层。
我运起鸿阳之气,一动不动地静静站在那,感应着四周空气流动的变化。四周的空气流动很缓慢,比正常的空气流速要慢了许多。我知道现在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我的有两个人。
那两个人都是绝对的高手,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是知道,凭我也是高手的感觉知道。
我并没有害怕,虽然我现在很有可能会输在、甚至是死在他们手上,但我依然很兴奋,因为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
虽然我不是高手,但我却很寂寞。
那两个高手也没有动,他们把杀气布在我的周身却没发动进攻。他们在等待时机,等待一击致命的时机。
他们没有进攻,我当然不会傻的去进攻,毕竟多拖延一分时间,我的鸿阳之气就多恢复一层。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的鸿阳之气也逐渐地慢慢恢复,等我恢复到六层时,突然传来了一声猫叫声。
“喵”的响声仿佛就是攻击的冲锋曲,就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影,两把寒刀齐攻向我。
为什么说是人影了?
因为那两个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几乎只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而且他们全身穿包裹着黑衣黑裤,在黑夜中就仿佛幽灵一般。
“忍者。”这是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杀。”这是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
日本忍者是吧,我没找你们麻烦就不错,你们现在还敢来暗杀我!我不灭了你们我就不叫楚秋阳。
那两个忍者的速度很快,但我更快。我掠身退开两步,躲过他们的攻击,之后我就猛地跃身攻向他们。
那两个忍者一击不中,停也不停地就倏地就向两边跃起,躲过我的攻击。
从刚才他们埋伏时发出的气势看,我还以为他们会是和我同一级别的高手,但他们的攻击暴露他们的不足,如果单论攻击力,他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
自从突破了武功招式的框框条条,我就再没怎么练招式,而且我还感到以前说的什么“几招几招”必胜很幼稚。
武功招式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怎么去组合运用它们。我以前能十八招必胜,那是因为前辈在组合过程中已经把招式的运用发挥最大化的一种保留下来,我如果遇到师傅、大长老那种级别的人,我从头到尾出一遍招式,只会让他们看猴戏而已。
其实,每一套武功原先的招式基本上都是你那些招式组合中比较完善的一种,你刚开始的时候一招一式规规矩矩的练,威力确实不错,而且也容易上手,但当你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就要学会自己去变招,自己去组合招式。
我现在只是凭着感觉,哪一招效果好,就出哪一招攻向他们。
那两个忍者的忍术不错,竟然会隐藏在空气中一小段时间让我的肉眼看不见,但我的攻击完全不是依靠肉眼去看得,我是凭着我的鸿阳之气的感应去出招攻击。
我的鸿阳之气虽然内敛,但对周围的真气波动却很敏感,只要十米内有谁发动真气,我都感应到他们的位置。
和那两个忍者交手一百多招,我是越战越勇,我身上的鸿阳之气并没有因为我的消耗而变少,它们反而随着我猛烈的攻击不断累增起来,我现在体内的鸿阳之气几乎已经达到饱和状态。
那两个忍者越战越郁闷,因为他们引以为豪的隐身都无端的被我识破,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故意让他们觉的自己得手了,当他攻向我的那一刻,也正是我反击的最好机会。
那两个忍者确实有点真工夫,而且两个人的配合很默契,总能即使的救援另一方,要不他们两个早就败在我手里了。不过他们的失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我越战越勇,他们越战越馁,胜利的天平早已倾向我这边,谁胜谁负还不只是时间问题?
我高速变换着各种招式进攻他们,他们不但被我缠住不能脱身,而且还都只是处于招架之势。
突然,当我大部分攻击集中在其中一个忍者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忍者不但撤招不去救援,还从左侧打了他一掌,把他打向我这边,而他自己则是夺路而逃。
本来我还挺佩服那两个忍者的合作精神,现在被他这么一搞,我也愣了一下。
我只是这么一愣,就失去了追赶逃跑的那个忍者的最佳时机,被暗算的那个忍者已经快要倾倒在我面前,我一掌拍在他的左肩膀上,然后在顺势往上,掐住他的脖子擒住他。
我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奶奶的,我怎么就会去相信狗日的真的会讲什么配合。那种垃圾,遇到危险时还不是像狗一样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