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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等到他们坐上了车,爱莲才吼出声,“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行事越来越无理了。“你就这样任由人欺负?”谭绍松气愤的道。“我没有被人欺负。”况且她也打了张永康一巴掌,仇已经讨回来了。不过张永康又没有犯到他,他为什么一副替她抱不平的模样?“没有?那么她们窃窃私语在说什么?还有那个男人为什么一脸内疚的样子?”她以为他没有眼睛看吗?“每个人都喜欢说别人闲话,既然管不了,那只能置之不理,不然还能怎么样?”爱莲淡淡的问。如果什么事都要去介意,那她早就气死了。“你没有任人欺压?”谭绍松沉着脸问。爱莲看着他,“奇怪了,我被人欺压关你什么事?”“你是我老婆。”他理直气壮的说。“那又如何?”“那表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不会让商贸公司好过的。“那你的事是不是就是我的事?”爱莲反问。谭绍松不语,男人的事哪需要女人家插手。“你管太多了。”她撇开头,看向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他着了爱莲一眼,却瞄见她放在膝上的手没有戒指,他老大不高兴了起来。“我没有买结婚戒指给你。”明知道是他的疏忽,却将气出在她的身上。爱莲霍然望向他,“你吃错药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将车转了个弯,往珠宝店去。“我不需要戒指。”她强硬的说。谭绍松置若罔闻。“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她喃喃地抱怨着。他怎么越来越奇怪??  谭绍松停下车,打开爱莲那边的车门,见她还不肯下车,诡笑的开口,“你要我扛,还是你要自己走?”两样他都不介意。爱莲不甘心的下了车,跟着他走进珠宝店里。珠宝店的女店员见到大客户上门,赶紧迎了上来,殷勤的问道:“谭少爷,你需要什么?”“结婚戒指。”谭绍松简单扼要的说。“那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有特别指定的样式吗?”女店员赶紧问。爱莲冷着一张脸不理人。女店员不知所措的忤在一旁,不知道该不该再说话。“先拿一些出来看看。”他替她答道。女店员闻言马上摆上三大盒的戒指。“你喜欢哪一个?”谭绍松拿起一枚钻戒,就在爱莲的手上套。她连理都不想理他。‘“嫌它小家子气,不喜欢?”谭绍松不以为意,拿掉她手上的钻戒。她皱着眉,终于开口道:“我说过了,我不需要戒指,况且那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要出墙,就会出墙,他还指望戒指能做什么!“这个呢?”他换了另一枚。“你这个驴子。”她低声骂道,直想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下一纪,看他会不会开通一点。谭绍松见她还是不感兴趣,他放下手中的琥珀戒指,拿起另一枚红宝石戒指,“这个呢?”他很有耐心的问。爱莲见阻止不了他,于是将目光往柜上的戒指望去,“就那个吧。”她指着一枚只有纹路,没有装饰的金戒。谭绍松瞪着那枚看起来不起眼的戒指,不悦的开口,“干脆我替你决定算了。”老是选那么小家子气的东西,好像他在虐待她一样。“那枚戒指让我做起事来不会碍手碍脚,洗澡时也不用特地拔下来,更不用随时随地担心会丢掉,我喜欢。”爱莲解释道。谭绍松还是不满意,但她都开口税她喜欢了,他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就那个了。”这次换女店员皱起眉,“那么还需要其他的饰品吗?”“不用了。”爱莲摇头。“要。”谭绍松和爱莲默契十足的同时开口,说完后,他们瞥了对方一眼,又噤口不语。女店员的现线在他们身上兜了一圈,拿出一金饰品说:“这款粉红色的珍珠顶链和耳环如何?配上夫人白皙粉嫩的皮肤是相得益彰。”“我不喜欢。”爱莲冷下脸。“就这一款。”谭绍松和爱莲又同时说话。“我马上替你们包起来。”女店员恭谨的退至一旁,看到两人冷沉的表情,她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了。爱莲拼命的吸气,试着不让自己失控,但气红的脸颊却遮掩不住心中的愤怒。他伸手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警告道:“我说过,不准在人前反驳我的话。”“我用不到那种贵重的东西。”她拒绝接受任何他给的物品。“你会用到。““我不会用到。”爱莲瞪向他。“要打赌吗?”谭绍松的嘴角勾起了笑。 “赌什么?”“赌??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可以在人前反驳我;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一辈子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贼贼的拐着她。“好!”她气极攻心,没有多加考虑便答应了。谭绍松笑得暧昧极了,她一定会输的。☆☆☆ 天鹅绒般的黑色夜空上点缀了几颗微微发亮的星星,闪烁的光亮打不进隐藏在房间内的交缠。爱莲难耐激情的在枕头上摇晃着头颅,无法承受谭绍松越来越邪佞的做爱方式,他简直像头发情的公牛,随时随地都要。激情过后,他汗水淋漓的趴在她的身上。爱莲喘着气,平息自己的欲念,温润的手轻滑过他肌理分明的背脊。他总是逼迫她接受他的一切,也能在她怪他之前,让她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爸安排的课程,你吃得消吗?”他翻下她的身,点了根香烟。“嗯。”她淡淡的应道。他提起这件事,就让她想起跟他打赌的事,而一想起跟他打赌的事,她就不想搭理他。她的仪态老师告诉她,珠宝是她未来一定要用的必备品,而这男人早就知道,却又拿这种她稳输不赢的赌局来骗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子,真是不可原谅!“要你多说几个字回答我是那么困难的事?”谭绍松瞥了她一眼,在看到她的身体时快速的收回目光。他对她的身体太着迷了,那不是件好事。闻言,爱莲的身子僵住,“我受得住。”“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要死不活的?你要是输不起,我可以当作没这回事。”他表情冷惊的说。“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该死!”谭绍松怒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含住她张开的小嘴,狠狠的侵略着。他厌恶她对他的冷淡及制式的反应。爱莲开始回应他的热情与他交缠。谭绍松低吼了一声,她的主动让他更加的狂猛,不在乎会不会伤了她。“痛。”她瑟缩了一下。他察觉她的退缩立刻停止他粗暴的力道,受不了她娇美的身上带着他给她的淤伤,但他的手还是徘徊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我们再来一次。”“你就不能跟我谈谈正经事,不要老是想着这档子事。”爱莲咬紧牙关,对他的魔手又爱又恨。“这对我们而言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谭绍松挑着眉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是认真的。”她正色道。“我也是认真的。”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骨上细咬着。“你??”她霍地闭上嘴。是啊,他们有什么正经事要做,不就生孩子这件事而已吗?“怎样?我们再来一次?”他再问。“好,我们再来一次。”爱莲主动抱住他.手悄悄的往下伸。没有预期爱莲会这样做的谭绍松惊喘一声,“你打算来个绝地大反攻了吗?”她轻声呢喃,“你愿意吗?”情欲缠身让她的声音充满魅惑的性感,她也想知道他的滋昧。谭绍松低低的笑了开来。这几天他给她的肯定,比她活了二十多年得到的还多。☆☆☆ 谭绍松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状似优闲的在看报。睛翠穿着性感内衣,苦着一张脸走在他面前。 他瞄了她一眼,闷头低笑。“笑,笑死你算了。”她老羞成怒。“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他好笑的说。她真的是不懂得情趣,哪有人诱惑老公是这样笨拙,全身僵硬得跟僵尸一样。“是谁叫我这么做的?!”爱莲怒道。自从她输了赌的,他就三不五时叫她做这种勾引他的事。谭绍松拉着心有怨怒的爱莲,坐到他两腿中央。“你看。”他指着报纸上的某一篇新闻。“看什么?”她好奇的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他低头偷了一个吻,爱莲转头瞪他。“不气,不气。”他嘻笑道。“你老是喜欢这样。”总爱逗得她又气又窘。一通电话打断谭绍松对爱莲的捉弄,他接起电话,听到来人的话,脸色登时变得冷凝。谭绍松听着对方的声音,却一直部没有回话。爱莲发觉不对劲的抬头,看见他的表情,一种不安浮现心头让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改而抚上她的秀发,另一手仍拿着电话倾听。爱莲靠在他胸膛,小手悄悄的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探进衣内细细的摸索着他温暖的肌肤。谭绍松抓住了她的头发,稍大的力道弄痛了她,但爱莲却更靠住他厚实的胸膛,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滑动。待对方说完了话,他放下电话抬起她的下巴,热切的吻上她的樱唇。在激烈的狂吻过后,谭绍松凛然的看着在他的身下越显娇娆的女子。她无力的窝在谭绍松的怀中,眷恋的依偎在他的胸前,小手轻轻的在他的心脏处画着圈圈。“睡吧。”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她凝望着他好一会儿,而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回应着她。爱莲转身不再面对她,她假装睡着,手却紧拧着棉被不放。从他接到那通电话开始,他的人、他的心就已经不在了。不知过了多久,谭绍松低头悄悄的在爱莲的额间落下一吻,随即决绝的离开谭家。爱莲在谭绍松走后,睁开眼平躺在床,看着天花板出神,慢慢的眼泪溢了出来。他还是没有依恋的走了。☆☆☆ “他走了。”谭强东叹了一口气,看见今天只有爱莲一个人下楼来,他就知道了。爱莲低着头闷闷的说:“爸,我没有怀孕。”她的月事刚来。谭强东蹙起眉。“我去找他。”她略带着急的说。“你不用这样。”“爸,我想去找他。”她的梦想是要有个孩子,谭氏的一切只是副属,况且爸也想有个孙子,她怎么能够这样什么都不做让他失望。“不行!”谭强东严厉的拒绝。“爸?”她不懂,当初他们不是的好了,为什么在这时又反悔?“谭氏需要你,我已经准备宣布你在谭氏的身分,你必须先巩固自己在谭氏的地位。孩子可以等绍松回来再生,况且我不允许一个女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要失去一个儿子,但他不打算再失去媳妇。他已经把爱莲视为一家人。“但是??”“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把谭氏集团管理好,把自己的地位巩固好。”她抿着嘴不语。“那小子不会那么早死的。”“爸?”他怎么突然这么说?“苦了你。”“爸,这是我们说好的,并不算什么的。”爱莲赶紧说道。”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活了六、七十岁,可不是白活的。”他亲眼着着他们相处了一个月,他们有没有爱上彼此,他心知肚明。爱莲低头不语。“你不该那么傻的,那孩子是个好情人,但绝不是个好丈夫。”谭强东心疼的说。爱上绍松,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情伤。_“那就只当清人吧。”爱莲的眉间染上愁思,视线飘离了谭强东。他讶然的看着她。“永远的情人。”她喃喃的说。让她只能怀念着他,而不是惦记着他,只因他永远都在她触摸不到的地方。☆☆☆ 谭绍松下了飞机,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迎了上来。“你来早了。”司徒劳好笑的说道。“别抱怨。”谭绍松冷冷的狠瞪了司徒劳一眼。“我不过要你早一个月到,你却早了两个月!”司徒劳的目光在谭绍松的身上转了一圈。绍松怎么摆了一张臭脸,他是欲求不满吗?“事情怎样了?”谭绍松背着行李,不搭理司徒劳烦人的问题。“正热闹呢。”司徒劳瞄着他。“需要我们插一脚吗?”他点了根香烟。“那倒不必,不过他需要我们帮他把他老婆送出国去。”司徒劳一谈到正事随即认真了起来。“道尔·莫纳那小子是嫌我们吃得太饱撑着吗?竟叫我们来做这种小事?”谭绍松微讶道。道尔·莫纳为了雇用他们,可是付出了一笔天文数字。“没办法,谁教他就是为了他老婆才跟那个独裁者起冲突的。”司徒劳耸耸肩。女人真的是祸水,千古不变。“用什么方法?”谭绍松问道。“船。”司徒劳简洁的回道。“多久?”谭绍松快步的走着,司徒劳跟在他身旁。“一个月后,必须在五天内送出去。”司徒劳解释道,“还有我们的身分必须要顾到。”所以他们必须当文字记者和摄影师。“我知道了。”谭绍松点点头。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个战地记者,而是受达曼国王道尔·莫纳的启用,参与达曼王国的战争,准备扳倒为乱的军阀——赖克·尼斯。也就是说他是个佣兵,而且是最顶尖的佣兵。至于为什么他会从一个大少爷变成佣兵?那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的结果。原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却因为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侵入一个秘密组织的联络网站,不小心结识了司徒劳,而被他所属的组织看上。他没有异议的接受他们的训练,成为他们旗下的一员。他喜欢这个工作,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他享受每一次上战场的刺激和每一次的挑战。他不后悔参加这个组织,只因在战场上他才能觉得自己活着,他需要这样的感受,体认生命的跃动。但这时他想的不是任务,不是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这项工作,而是那个不该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在这种不该有杂念的地点,想念一个相处一个月的女人?他的麻烦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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